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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居易?我靠,那不是的戲文編劇嗎?”沈麻這個剛剛踹了渣男的人頓時八卦雷達(dá)全開,了不得啊,原來顏總不是單身!單銘聽到沈麻一連丟出這么多問題,也奇怪:“戲文編???他不當(dāng)老師,又改行當(dāng)編劇了?”眼看著吊臂就要把車送回岸邊,盛連飛快道:“沒分,還在一起?!?/br>單銘“哦”了一聲:“我還以為分了,那時候李居易還和我抱怨過,說顏無常總是出差,兩只鬼聚少離多?!庇指锌?,沒分啊,那李老師對顏無常算是真愛了。都是曾經(jīng)的老熟人,盛連也很放心把單銘交給顏無常安置,他沒有從車?yán)锵聛?,還坐在駕駛位,落下車窗叮囑沈麻:“你也跟著啊?!?/br>沈麻朝他揮揮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忘了給我加工資就行?!?/br>岸上,單銘和顏無常老相識碰頭,時隔二十多年再次見面,雙方都十分感慨。顏無??粗鴨毋懻f:“野娃,還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貼著三點式樹葉的你了?!?/br>單銘也看著顏無常,抽了抽嘴角,回敬道:“李老師呢,我要向他舉報,你當(dāng)年背著他在水玉之界養(yǎng)小白臉?!?/br>沈麻地八卦雷達(dá)嘀嘀嘀作響。顏無常炸了毛:“你特么別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借出差之際在水玉里養(yǎng)小白臉了!你有什么證據(jù)!”單銘當(dāng)場抬手一揮,幾人面前的半空出現(xiàn)一個“畫面”——顏無常坐在一個酒樓里,半臉潮紅,顯然是喝醉了,摸著一只男鬼的小手,邊打酒嗝邊深情款款道:“還是你最好了,不像我們家李老師,總是怪我天天出差……”沈麻撅嘴吹了聲口哨:“喲,真的是小白臉??!”顏無常豁然轉(zhuǎn)頭看向還坐在車?yán)锏氖⑦B:“你怎么帶他來的,再怎么帶走!”盛連卻朝他挑眉一笑,吊臂落下,車身淹沒在極樂河里,連人帶車消失得無影無蹤。顏無常:“……”他忽然有種不妙的危機感,下半輩子,是不是都要活在被單銘這個野娃勒索的陰影里了?顏無常早以為單銘死了,本來聽說他還活著的時候真的蠻開心的,但想到這家伙的存在是一種夫夫感情的威脅之后,忽然很想親自動手滅個口。他一邊想著,一邊帶著沈麻和單銘過安檢離開極樂河。然而剛走出極樂河安檢,還沒上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顏無常接起來,喂了一聲,聽到那邊的聲音,奇怪道:“神使去十八地獄提人?不可能!”鐘褐在電話那頭道:“顏總,什么不可能啊,神使爸爸已經(jīng)去十八地獄了啊?!?/br>顏無常怔了怔,反應(yīng)飛速:“你特么認(rèn)認(rèn)清楚那到底是神使還是其他人!我剛剛還在極樂河安檢這邊見過他本人,前后連三分鐘都沒有,他怎么可能去十八地獄!”鐘褐反應(yīng)也快:“上次季總發(fā)現(xiàn)地獄火被盜,十八地獄就更換了安防系統(tǒng),就算是神使和魔王本人來也要接受盤查,不可能出錯!”顏無常怔住,豁然轉(zhuǎn)頭看向背后的極樂河安檢,怎么會有兩個神使?總有一個是假的!他飛速叮囑電話那頭的鐘褐盯緊十八地獄的動向,掛了電話,趕忙轉(zhuǎn)身問身邊的沈麻和單銘:“神使把你們從哪邊送過來的?”沈麻:“???9處啊?!?/br>顏無常:“中途沒下過車?”沈麻:“我們走的9處附近那條河,很近啊,當(dāng)然不用下車,”頓了頓,奇怪顏無常為什么這么問,“怎么了?”顏無常眸光幽深地掃視面前的沈麻和單銘,暗道一聲糟糕,轉(zhuǎn)身就跑,一個飛身,人影準(zhǔn)瞬間消失,留下單銘和沈麻在原地面面相覷——到底怎么了?另外一邊,鐘褐在掛了顏無常電話之后,第一時間往十八地獄趕去,然而剛到背陰山后,便忽見沖天的火光。“鐘總!”守在十八地獄鏡湖邊的羅剎現(xiàn)身,跑了過來,“鐘總!十八地獄忽然開了警報,鏡湖剛剛也被掀開了一角?!?/br>鏡湖被掀開?鐘褐抬眼望去,果然看到鏡湖一角已經(jīng)被扯開了,地獄巖漿與空氣碰撞之后產(chǎn)生的白氣源源不斷地從鏡湖下面洶涌地翻滾而上,鏡湖下的地獄火也從縫隙里透出來,照亮了半坐山峰。十八地獄警報打開,這意味著,鏡湖正常的進(jìn)出通道都已經(jīng)全部被封住了,而鏡湖被掀開了一角,只能說明——對方走鏡湖出不去,直接掀了鏡湖!眼見著那掀開的裂縫越來越大,鐘褐當(dāng)即大喊:“封山!連森羅殿一起封!”然而鐘褐這一聲命令已然下晚了,不待森羅殿反應(yīng),更不待遠(yuǎn)在極樂河的顏無常趕過來,鏡湖掀起的一角里,一團(tuán)白光飛速地從地獄巖漿中飛升而出。背陰山附近所有的守衛(wèi)和鐘褐齊齊看著那團(tuán)白光。鐘褐身邊的羅剎顫巍巍地低聲道:“鐘總,那是……圣光?”就好像當(dāng)年神使從登葆山上下來,落下道道白光,吸引幽冥的妖魔鬼怪們齊齊千萬朝拜一樣,對幽冥的妖魔們來說,本能力,有些東西是畏懼和敬怕的。火光照印著背陰山,掀開一角的鏡湖死水一片,而此刻,朝著那團(tuán)白光跪拜地羅剎數(shù)不勝數(shù)。鐘褐目不轉(zhuǎn)睛地昂著脖子盯著那團(tuán)光,后槽牙繃緊,忽然抬手,一把扯住了身邊就要跪拜下去的那名羅剎。那小妖曲腿,不解地看向拉住他的鐘褐:“鐘總?”鐘褐死死地捏著他的胳膊,依舊昂著下巴抬著眼睛看半空中的那團(tuán)光:“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兒,就瞎跪,你路上隨便看見個中年大叔就喊爸爸嗎?”被拉住的羅剎抬眼,掃過不遠(yuǎn)處跪了一地的同僚們,咬咬牙,站直了起來:“……”鐘褐松手,目光依舊一瞬不瞬盯著頭頂?shù)陌肟?,見那團(tuán)白光忽然停住了,手一抬,喚出自己的佩劍,御劍飛了過去。飛到近前,依舊只能看到一團(tuán)光,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鐘褐御劍立在那團(tuán)光面前,表情凝重,眼神肅穆:“不知閣下是哪位高人,竟會仿照我幽冥登葆山神使的圣光?!?/br>白光忽的一閃,一人從那光圈里走了出來。鐘褐瞳孔中,一道人影漸漸清晰了起來,他盯著面前那人,看清他的長相,上下掃視,擰眉抬手警告:“放肆!誰給你的膽子,連神使都敢冒充!”面前的男人赫然有一張與盛連一模一樣的面孔,長發(fā),身著白袍,腰掛佩劍。鐘褐也認(rèn)了出來,這就是那個之前在太面前冒充盛連、進(jìn)入十八地獄的冒牌貨。冒牌貨笑了笑:“鐘褐,你既然不認(rèn)識我,總該認(rèn)識我的佩劍?!?/br>鐘褐垂眸向他腰間望去,只看了一眼,愕然定住了——純鈞劍!那竟然是純鈞!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