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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電話。一想到那個吻,內(nèi)心降下來的熱度又一次燃起,他覺得額頭快要熱穿。蔣正霖一直在暗中觀察樊逸清,見他不時查看手機(jī),心里又酸又氣,就像喝了一杯100%檸檬汽水了,心里堵得厲害。樊逸清額前的劉海兒被風(fēng)吹起,腮部被風(fēng)吹的微紅,蔣正霖怕他感冒,想提醒他又覺得沒面子,掙扎了半天冒出一句生硬的話來。“我冷,你把窗關(guān)上?!?/br>“嗯,好,對不起?!狈萸迓犅剬④嚧吧稹?/br>過了一會兒,車內(nèi)溫度再次升高,空氣潮熱厲害,樊逸清覺得呼吸不暢,深吸一口氣對司機(jī)說:“師傅,能麻煩你把暖氣關(guān)小點嗎?”司機(jī)師傅卻歉意十足的賠笑:“先生對不起啊,我這暖風(fēng)控制器壞了,今天一直沒空去修,現(xiàn)在這個溫度沒法調(diào),要不然二位商量下調(diào)下車窗透透氣?”樊逸清還沒來得及開口,蔣正霖將自己那側(cè)的車窗調(diào)了下來,冷風(fēng)又一次涌進(jìn)車內(nèi),樊逸清深深吸了口氣,清涼無比滋潤了灼熱的肺部,他帶著感激的語氣向蔣正霖道謝。“謝謝你。”蔣正霖依舊一臉冷硬,在冷風(fēng)里更加刻板,像極了一件雕塑作品,他生硬的辯解:“跟你沒關(guān)系,我不過是覺得車?yán)锟諝馓珳啙崃?,透透氣而已?!?/br>一直到國際酒店,半個小時的路程里,二人都沒再說一句話。回到總統(tǒng)套房,蔣正霖一聲未吭上樓回到主房關(guān)上門。樊逸清也是身心具疲,看了下時間將近十點,隨后也上樓回到房間休息。樊逸清坐在臥室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熱水,一邊喝著一邊回想這一路蔣正霖的奇葩表現(xiàn),有些想笑,又覺得他可悲。蔣正霖以為自己在結(jié)網(wǎng)捕獲獵物,殊不知在他背后早就結(jié)好一張巨網(wǎng),他所謂的獵物其實正在一步步將他引誘到網(wǎng)中央,只待時機(jī)成熟,拉網(wǎng)堵住他所有的生路。悠揚的手機(jī)鈴聲響起,將他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Soledad~Soledad~I(xiàn)t\\\'sakeepingforthelonely.Sihedaythatyouweregone...”樊逸清連忙抓起桌子上的電話,看到來電人后接了起來:“喂,程樺?!?/br>程樺聽到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愣了幾秒后扯起一絲苦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輕松,“喂,逸清,你好嗎?華科城項目順利嗎?蔣正霖他沒強(qiáng)迫你吧?你...”“我很好,程樺你放心,他沒強(qiáng)迫我什么。你呢?明天過節(jié),你今天放假了吧?”樊逸清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了關(guān)于蔣正霖的話題。程樺笑答:“公司今天中午就全部放假了,本來跟我爸媽說了今年帶個朋友給他們認(rèn)識,想著帶你一起過年,可惜你去了成都,我媽提前準(zhǔn)備了很多食材,我媽做飯很好吃,你明天可沒這口福了,等你下次來我家嘗嘗我媽的手藝。”樊逸清也笑了,“好啊,有時間我一定去拜訪阿姨,嘗嘗她的手藝?!?/br>程樺急切道:“你想吃一輩子也行的?!?/br>樊逸清聽到這句話沉默了有半分鐘,他聽到話筒里程樺的粗喘聲,慢慢的那邊嘆了口氣,苦笑道:“逸清,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兄弟二字吐的極其艱難,“所以我媽就是你媽,你想吃隨時都行?!?/br>樊逸清問道:“阿姨她知道你的性取向嗎?”程樺依舊苦笑道:“她知道,四年前她忙著讓我相親,我實在扛不住她,就跟家里出柜了?!?/br>樊逸清:“他們不反對嗎?”程樺續(xù)道:“怎么可能不反對,這事鬧了一年多,看我態(tài)度堅決,他們也就妥協(xié)了,答應(yīng)我只要不亂搞,就不會干涉我的感情生活?!?/br>樊逸清心中一直有個疑問,他又問道:“程樺,你真的是同性戀嗎?會不會是一時沖動,把兄弟情誤會成了愛情?!?/br>“逸清,”程樺無奈的笑道,“我又不是青春期的小毛孩,怎么可能分不清自己的感情,而且我跟蔣正霖一樣,這性取向是天生的,改不了?!?/br>“那我祝你早日尋找到契合的人,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們包個大紅包。”樊逸清這樣說,手機(jī)里傳來電話接入提醒,他沒來得及聽清程樺的回話,拿下手機(jī)看到是蔣正霖的來電,他趕緊對程樺道:“程樺,我還有急事,先不聊了,提前祝你和叔叔阿姨新年快樂,回去我給你們帶禮物,再見。”他聽到電話那頭程樺回應(yīng)了一句再見,就掛了電話,可惜還有一句話他沒來得及聽到。程樺緊緊握住手機(jī),看著通話記錄上亮著的樊逸清三個字,紅了眼眶,他輕聲道:“性取向,我改不了;在乎你,我也改不了;等待,也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逸清,我該怎么辦?誰又能救救我,誰能把我從愛你的漩渦中解救出來?”*樊逸清正要接起蔣正霖的電話,那頭就掛斷了,樊逸清回?fù)苓^去,一直都是忙音。他思考了一會兒,走出自己的房間,去敲隔壁蔣正霖的房門。敲了十幾下,也沒等到蔣正霖開門。樊逸清嘗試的把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一轉(zhuǎn),“咔嚓”一聲門開了,室內(nèi)沒開大燈,只開了幾盞壁燈,昏暗壓抑,整個房間處于低氣壓中心。樊逸清尋找蔣正霖的身影,率先看到的就是蔣正霖那部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機(jī),手機(jī)四散的躺在地毯上,樊逸清皺起眉頭,不解那個男人在發(fā)什么脾氣。他往床上看去,才發(fā)現(xiàn)蔣正霖正蓋著被子背對著自己,但樊逸清知道他沒睡。樊逸清蹲下將手機(jī)尸體全部撿起,放在隔斷架子的花瓶旁,他慢慢朝著床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床邊,推了推蔣正霖。“為什么不接我電話?還把手機(jī)摔成這幅德行?”蔣正霖仿佛被他這句話激怒了,他猛地掀開被子坐起身,鷹狠的盯著樊逸清,聲音低沉帶有怒火,“我摔手機(jī),你管得著嗎?你只要顧著自己和那個女人打得火熱就行,來找我做什么?”蔣正霖一肚子酸火無處發(fā)泄:“惹完女人再來引誘我?樊逸清,你真是為了錦華鞠躬盡瘁,什么都不顧及了。又或者說你其實是個雙性戀?怎么?想三個一起嗎?我以前沒試過,不過可以滿足你這個愿望!”樊逸清被他的一通嘲諷打得措手不及,又被他最后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很想給他欠扁的臉上來一拳,但還是忍住了。他臉上毫無情緒,但陰沉可怕,他緊緊盯著蔣正霖,眼神似一條毒蛇,陰沉尖利,他冷冷的質(zhì)問:“蔣正霖,你發(fā)什么瘋!”“今天火鍋店里的那個女人,你們互留了電話,回來的路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