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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霖自甘沉淪,陷入這個人的漩渦。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了,他愛樊逸清愛到極致。他要占有樊逸清,然后一輩子!*第二天周六,直到正午,樊逸清才迷迷糊糊睡醒。回想昨晚,應(yīng)該是蔣正霖接自己回來的,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呢?樊逸清想不起來了,他有些懊惱自己又一次被酒精打敗。他從床上爬起來,按著自己的太陽xue,覺得頭昏腦脹的厲害,但他還記得自己今天有個約會。柯北有什么事情告訴自己呢?無非是在自己面前高調(diào)示愛,讓自己遠離蔣正霖吧。那可真是多此一舉,即便柯北不說,樊逸清也已經(jīng)打定主意,他不能再無休止的等待真相的出現(xiàn),也不能繼續(xù)與蔣正霖糾纏不清,他要直接找機會跟蔣正霖攤牌。一旦攤牌,他和蔣正霖之間類似海市蜃樓的美好幻象都就會破滅了。樊逸清下樓碰見孟叔,孟叔招呼他說:“逸清你醒了,快過來喝點熱粥養(yǎng)養(yǎng)胃。”等樊逸清在餐桌前坐好,孟叔把熱粥端給他,關(guān)心道:“你昨晚怎么喝了這么多酒,是不是正霖惹你生氣了?唉,他昨晚一直都在你床前照顧你,幾乎一宿沒睡,一大早就叫司機開車帶他出去,問他去哪里他也不說。孩子啊,兩個人談戀愛,多少都會有摩擦,互相低個頭,這事兒也就過去了,千萬別把小事悶在心里,時間一長一發(fā)酵,那可就成大事了。”樊逸清喝了幾勺粥,甜糯可口,溫暖了他的胃,確實壓制住反胃感。“孟叔,我和他沒事,我昨晚只是單純的想喝酒。”孟叔嘆了口氣,接道:“自古都說喝酒忘憂,那不過是通過短暫的神經(jīng)麻痹,來忘記一切不愉快而已。原本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一個老人不便說什么,只是我希望你能和正霖好好的,最愛的人在身邊是最幸運的事,等到他不在了,才是最大的痛苦?!?/br>樊逸清看著孟叔,歲月讓他的臉看起來更為深情,孟叔最愛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他一定非常痛苦,痛苦之余還不忘揭開自身的傷疤來勸解小輩珍惜愛情。可他和蔣正霖做不到,他們之間所謂的愛情,從一開始就建立在欺騙的基礎(chǔ)上,利用,圈套,陷阱,甚至樊逸清酒醒后回想自己對蔣正霖的感覺,到底是萌生出的情意,還是他患上了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草草吃了午飯,樊逸清打車來到歷史博物館,博物館里面的安檢很嚴格,安檢員拿著儀器對著他好一陣檢查才放行通過。樊逸清坐電梯直達三樓,找到影像廳時意外發(fā)現(xiàn)今日這里并不對外開放,樊逸清掏出手機給柯北發(fā)了條短信。—我到了,影像廳不對外開放,我在門口等你。不一會兒,柯北的短信回復(fù)過來。—我已經(jīng)在里面恭候多時了,你直接告訴門外工作人員你的名字,他會放你進來。樊逸清看完短信皺起眉頭,走到工作人員面前,“你好,我是樊逸清。”工作人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嚴肅道:“把所有電子設(shè)備交出來,你就能進去了?!?/br>“為什么?”工作人員很不耐煩,“影像廳播放的視頻都是保密的,帶電子設(shè)備進入可能導(dǎo)致視頻外傳。”樊逸清只好把手機交出來,獨自走進放映廳,身后傳來工作人員關(guān)門的聲音。放映廳像是一個小型的電影院,樊逸清一時間無法適應(yīng)昏暗封閉的室內(nèi)壞境,追尋本能的去看光亮處,當他的眼睛適應(yīng)了光線,看清楚大屏幕上播放的畫面時,久違的窒息感再次席卷而來,他渾身發(fā)抖,看著屏幕中出現(xiàn)的自己,正踉蹌著走向那間公共廁所。他像具行尸走rou,走到座椅的第一排,柯北正翹著二郎腿,面帶微笑的看著熒幕上的畫面,見到樊逸清后,他微微頷首,指著自己身邊的位子,笑道:“你來了?快坐吧,這部片子很有趣,正好你陪我一起欣賞?!?/br>樊逸清耗盡全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揍他的沖動,僵硬的坐在柯北指定的位置上,冰冷道:“你怎么會有這個?”柯北茫然的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反問樊逸清:“我有這個不是很正常嗎?”語氣十分無辜,仿佛樊逸清就是個笑話。樊逸清盯著他的臉,“回答我!你怎么會有這段視頻!”他悲憤的情緒快要繃不住了,他很想在這里把柯北撕碎。柯北幾乎嗅不到危險氣息,他依舊我行我素,笑道:“哈哈,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你接近蔣正霖的目的,不就是懷疑這件事情跟他有關(guān)嗎?”樊逸清被他溫吞吞但逼人發(fā)瘋的性子激怒了,怒火像火山爆發(fā)一樣涌出,他從觀影椅上暴起揪住柯北的領(lǐng)子,咬牙道:“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再跟我兜圈子,告訴我真相!”柯北拍了拍樊逸清禁錮住他的手,嘲諷他:“急什么?十年你都等過來了,還差這幾分鐘嗎?”“告訴我真相!”樊逸清狠狠地放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柯北。柯北慢慢整理好自己的領(lǐng)子,嗤笑道:“真相?”他續(xù)道:“真相就是你猜對了,蔣正霖才是推王強墜樓的兇手,而你不過是碰巧出現(xiàn),碰巧被他們利用,做了一只...”柯北站起身指著視頻畫面,畫面里的樊逸清正搖搖晃晃從廁所出來。柯北靠近樊逸清,二人的身高差不多,柯北像是在說一個笑話,他的聲音幽幽傳入樊逸清的耳朵:“做了一只可笑又可憐的替罪羊罷了?!?/br>第36章樊逸清的心臟像是被人扼住,全身的血液都停滯不再循環(huán),他能感覺得到,他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臟,正在慢慢的枯萎壞死。樊逸清的臉色灰白似香灰,眼睛空洞的看著屏幕中的自己。恰巧醉酒,恰巧出現(xiàn),恰巧與王強發(fā)生爭執(zhí)。一系列的恰巧,換來十年牢獄之災(zāi),和一生都洗不白的罪孽。樊逸清回神,憤怒又絕望的瞪著柯北:“我要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br>柯北冷笑著坐回原先的座位上,“當然,我可以告訴你?!?/br>柯北的眼睛一直看著屏幕上的視頻,現(xiàn)在視頻又開始重頭播放,他咽了口唾沫,開始講述十年前那個夜晚。“那天晚上,我們球社聚餐,正霖喝的很醉,我好不容易把他扶回宿舍樓,因為他很想吐,所以我就就近扶他去了公共廁所。”柯北突然魅惑的笑了,“你知道的,男人喝了酒就會有興致,正霖向來很開放,強迫我在廁所里,可能過程中聲音太大,驚動了出來抽煙的王強?!?/br>柯北看了看樊逸清的反應(yīng),見他面無表情還有點小失望,于是繼續(xù)說:“王強這個人很下賤,他堵在廁所門口,非要看看里面的人是誰,還威脅我們要喊同學(xué)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