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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到底能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推王強下樓,畢竟孫芃芃曾經(jīng)說過發(fā)現(xiàn)王強墜樓的過程是聽見了巨大的墜地聲和幾句細(xì)小的呻/吟聲。樊逸清突然想到,比起醉的一塌糊涂的蔣正霖,會不會有種可能,當(dāng)初把王強推下樓的人其實是柯北,是他把罪過全部都推在了酒醒后不記事情的蔣正霖身上?這項假設(shè)并非不能成立?。?!樊逸清突然感覺自己在黑暗中看到一絲曙光,只要他們朝著這絲曙光不停地奔跑,他和蔣正霖或許就能找到出口逃出生天。首醫(yī)普外科診室里,醫(yī)生正在給蔣正霖肩膀上的傷口做進一步的處理,做了局部麻醉后再進行縫針手術(shù)。樊逸清在診室外等候,斟酌了許久后決定給趙勤打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趙勤一開口就打趣道:“呦!樊子這是想哥哥了?哈哈,那直接發(fā)個短信約場子就是了!不過哥哥這幾天有個急案子,沒空陪你喝酒?!?/br>樊逸清笑道:“趙哥,你這是明顯在炸我請客。你放心吧,飯管夠酒管飽,不過我現(xiàn)在有個問題想跟你咨詢?!?/br>“你問就行!”趙勤向來痛快。“一個高度酒醉的人,他有沒有可能在受害人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推他下樓,受害人墜樓時幾乎連呼救都來不及喊出,可能嗎?”趙勤警覺了起來,他撤身遠(yuǎn)離同事,小聲詢問:“你小子他媽的又犯事了?”“不!不是我!趙哥我只是對這種假設(shè)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假設(shè)有沒有可能成立?”趙勤舒了口氣,“你說的這種可能也不是不能成立,在一定情況下能做到?!?/br>樊逸清心底一涼,趙勤接著說,“唯一可能性就是趁被害人不注意將他擊暈,然后在他毫無反抗意識的情況下推下樓,那他肯定無法呼救?!?/br>樊逸清又升騰起新的希望,他追問道:“如果被害人沒有經(jīng)歷過二次傷害呢?”“唔”,趙勤思考了將近有半分鐘,“那太難了,高度醉酒的人雖然更容易做出傷害他人的事,但是行事魯莽沖動,想要讓被害人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中招,這幾乎不可能做到。除非這個人心理素質(zhì)過硬,極度變態(tài)扭曲,醉酒反而激發(fā)出了他的犯罪天賦?!?/br>趙勤續(xù)道:“我給你打個比方,當(dāng)罪犯想趁受害人全無防備的狀態(tài)下偷襲,必須做到以下三點?!?/br>“首先要靜,你看過動物世界吧?里面的食rou動物捕食獵物時都要先埋伏一段時間?!?/br>“其次要快加狠,你要讓一個人來不及呼救就墜樓,那罪犯必須像豹子一樣的迅速出擊,暴力壓制,出其不意?!?/br>“最后就是心理素質(zhì),你想啊,要以上兩條都達標(biāo),這個罪犯的心理素質(zhì)該多硬,一個酒鬼怎么做的到?”蔣正霖經(jīng)過治療從診室走出來,剛好看到樊逸清跟趙勤打電話,他眼中有著絕處逢生的欣喜神色,他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蔣正霖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這樣的樊逸清了。蔣正霖還聽到他在不斷的跟一個叫“趙哥”的人道謝,還要請他吃飯,語氣親密自然,那感覺好像比和自己談戀愛時還親昵。莫非樊逸清已經(jīng)有新戀情了?還是跟一個男人?那之前的相親其實是在掩人耳目嗎?蔣正霖酸了,好像有人在他心臟里擠了一顆鮮檸檬,隨著心臟的搏動檸檬汁順著血管蔓延全身。樊逸清掛了電話,見到蔣正霖正一臉生無可戀的站在診室門口,數(shù)次欲言又止的樣子。樊逸清走過去二話不說伸手打開蔣正霖攏住襯衣的手,扒開他的衣服看他的右肩,上面已經(jīng)用醫(yī)用紗布包扎好。樊逸清替他把衣服整理好,拿出剛剛?cè)シ?wù)臺要的兩個別針給他細(xì)心別好衣服。樊逸清彎腰的一瞬間,休閑襯衣領(lǐng)口松垮垮的,蔣正霖順著領(lǐng)口看到他的胸腹皮膚,心中燥熱不堪,他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唾沫。突然,蔣正霖目光一滯,因為他在樊逸清的胸口處發(fā)現(xiàn)了點點吻/痕,鋪天蓋地的痛苦和不甘快要壓碎他的心臟。他的白玫瑰被別人搶走了。蔣正霖不知道是不是傷心過度,說話也不經(jīng)過大腦,張口就是,“你…你和別人…上床了?”樊逸清怔楞片刻,看著蔣正霖點了點頭。“是啊,我跟只傻狗上床了!”第52章“是啊,我跟只傻狗上床了!”心臟傳來鈍痛感,蔣正霖萬萬沒想到樊逸清會對自己這么坦白,看來他是真的徹底放下了。也好,畢竟他屬于誰也不會再屬于自己。蔣正霖深邃的眼眸盡頭浸滿融不化的愁苦與悲傷,他苦笑道:“他…他對你好嗎?”“嗯哼~”樊逸清狠狠瞪了蔣正霖一眼,冷嘲道:“他?他都不知道跟我滾了一晚上的床單,他就是這世界上最混賬的混蛋?!?/br>這個人真該死!蔣正霖心中燃起一股怒火,雙手用力抓緊樊逸清的肩膀,怒從口出,“真他媽的混蛋!你不要跟這種人在一起,他配不上你!”“嗯,你說得對,他確實配不上我?!狈萸迮蛹绨?,蔣正霖目光黯然地放下禁錮他的手臂,心想自己好像也沒什么資格管他的事情。樊逸清邁開腿往醫(yī)院外走,蔣正霖跟在他身后,默默跟了一會兒終是不甘心地說,“剛剛跟你通話的那個趙哥,就是他嗎?”樊逸清抬眼白了他一眼,心里覺得好笑,他知道蔣正霖現(xiàn)在內(nèi)心肯定很不好受,但是自己心里總是憋著一股怨氣。“趙哥他是我的恩人,他對我很好?!?/br>“是嗎?那就好…”兩個人走到醫(yī)院門口,蔣正霖的大腦已經(jīng)一團漿糊,他用盡全身力氣對樊逸清說,“逸清,我希望你可以獲得幸福,也希望能盡己所能補償你,不過我知道再怎么補償也無法彌補你十年青春的缺失,但請你相信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br>樊逸清正想回應(yīng)他,蔣正霖招手?jǐn)r下一輛空出租車,他大步走過去拉開后排車門,他看著有些發(fā)怔的樊逸清說,“今天謝謝你陪我來醫(yī)院,從今以后我不會再打擾你,你還是找個靠譜的…靠譜的愛人,我衷心祝你幸福?!?/br>“蔣正霖,我記得三個小時前是你把我強行帶出來的吧?”樊逸清走到蔣正霖面前,直直盯著他的眼睛質(zhì)問道:“所以你現(xiàn)在就用一輛出租車來打發(fā)我?”“我不是……”出租車司機等的有些不耐煩,他回頭大聲喊道:“你們到底上不上車??!”“上,麻煩師傅您稍等片刻。”樊逸清先彎腰鉆進車?yán)?,他移到最里面的位置坐好,對站在出租車外有些發(fā)懵的蔣正霖喊道:“還不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