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六零我養(yǎng)活了五個大佬、帶著淘寶去古代、網(wǎng)黃的古代直播生活、花枝招展、歸零、一見面就被吸陽氣怎么破、霸道總裁和二少爺、朕要離宮出走!、那個乳糖不耐的攻和他家牛奶味的受、書僮(H)
來,推了半天卻一動不動。“我求求你,我是真的愛你,連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種,你知不知道你跟別人上床給我的打擊有多大?直到現(xiàn)在我都有一種沖動,想要殺了對方的沖動,就像當年你跟孫芃芃在一起,我多想派人把你抓回來,哪怕用繩子把你綁起來,只要能綁你一輩子就行??卤闭f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利用我,但是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會相信,心跳騙不了人,你告訴我你愛過我對不對?”兩個人都沒說話,半晌后蔣正霖悶悶的說:“就是這種心跳聲,你對我到底是愛還是恨呢?你能不能痛快地告訴我,我想死的痛快點,我的心臟已經(jīng)承受不住這種軟刀子的折磨。”樊逸清伸手輕輕摸了摸他后腦上略硬的頭發(fā),“你抬起頭來看著我?!?/br>蔣正霖雙手環(huán)抱住樊逸清的腰,收緊雙臂勒的他有些胸悶氣短,他又推了推蔣正霖的左肩。“你聽話?!?/br>“我不,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蔣正霖吸了吸鼻子,像只大狗一樣在他鎖骨處搖了搖頭,死活不肯漏出自己的臉。太狼狽了,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過,雖然這是他咎由自取。“讓我最后一次抱抱你,過了今天我就再也抱不到了?!笔直墼僖淮问站o,兩個人的上半身幾乎貼合的嚴絲合縫。樊逸清任由蔣正霖抱住,另一只胳膊不再撐住臺面,而是后仰將頭輕輕抵在鏡面上,兩只手回抱著蔣正霖的背,一只手輕輕的拍著他安撫。相愛的人互相折磨可能是世間最悲慘的事吧?兩年多,再怎么逃離,兩個人的心都沒分離過,反而由于距離的折磨愈發(fā)緊密。兩年多時間的證明和刻骨銘心的思念,樊逸清終于釋懷了。蔣正霖離不開他,他又何嘗不是?樊逸清低聲道:“我沒跟別人上床?!?/br>蔣正霖:“……”吻痕不會作假,那么重的痕跡,若不是抵死纏綿怎么可能出現(xiàn)?蔣正霖蹭了蹭他的胸口,力氣大的就像要把他胸口的吻痕給摩擦掉,他有些委屈,“你騙人,我怎么可能分不清什么是吻痕?!?/br>樊逸清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我倒是忘了,蔣總情史豐富,怎么可能分不出來?!?/br>蔣正霖后背一僵,有種發(fā)冷的感覺,他連忙抬起頭解釋,“不、不是,逸清你聽我解釋,你走之后我跟誰都沒。真的,我根本沒這個心思,我光顧著想你去了。”“方述、孟叔,他們都能替我作證…”他的眼睛通紅,臉頰兩側(cè)還有淚痕,一本正經(jīng)道:“我真沒,你信我!”樊逸清冷冷地看著他,冷冷的質(zhì)問,“你真的沒做過?”蔣正霖松開樊逸清將他扶起來坐正,自己伸出右手大拇指壓小拇指,中間三根手指挺直,“我發(fā)誓!有了你以后我真沒找過別人!”“哦?!狈萸咫p手撐在臺面上,一條腿自然地搭在另一條腿上,歪著頭看他,“蔣總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你要是沒做過,那我身上這些紅紫痕跡都是狗啃的?”“什么?”蔣正霖像傻了一樣站在原地,他將樊逸清的話來回琢磨了一遍,全身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振奮。“你是說,我做的?”他又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啊,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看來以后真不能讓他喝酒了,別人喝酒誤事,蔣正霖喝酒誤終生。樊逸清從洗手臺上跳下來,走到他面前,“周五,玖月酒吧,你喝醉了把我按在沙發(fā)上,這些你真的都忘記了?”夢中旖旎的一切,在一瞬間全部在蔣正霖的腦海中重現(xiàn),激情與癲狂,極致的愉悅感,全身的精疲力竭,原來都不是假的,那是事實,那是美夢成真。蔣正霖如果是犬類動物,此時他的尾巴肯定在瘋狂搖動以表達內(nèi)心的喜悅,他振奮精神將樊逸清攔腰抱起,抬頭看著他沙啞道:“原來不是我在做夢?”他用額頭蹭了蹭樊逸清的下巴,“我喝醉了沒輕沒重,你沒事吧?”“你覺得呢?”“我、我真是混蛋!”樊逸清發(fā)現(xiàn)他的右肩膀出血蔓延范圍擴大,慌忙說:“快把我放下來,你的傷口肯定又撕裂了,我給你看看嚴不嚴重,嚴重的話我們再去一趟醫(yī)院?!?/br>蔣正霖聽話的放下他,像寵物追隨主人一樣跟在他屁股后面,乖乖坐到床上任憑他處置。只是一想起自己的罪惡,他還是忍不住問:“我把你害成這樣…”樊逸清直接截斷他的話,他十分嚴肅的說:“蔣正霖,你有沒有想過柯北的話不一定可信?”蔣正霖來了精神,仿佛從黑暗中抓住一絲曙光,他激動的說,“你的意思是柯北騙了我們?”樊逸清點了點頭,“你當時喝的爛醉,柯北說過要扶著你去洗手間,試問一個走路都需要攙扶的人怎么會伺機將不備的王強推下樓?”他接著補充道:“王強墜樓時,周圍宿舍沒有聽到他的呼救聲,這說明他是被人猛的一下子推了下去?!?/br>蔣正霖也有自己的疑惑,“其實昨晚,我也想了一個通宵,一直都在思考這件事,我想不通自己推王強下樓的理由,因為當年…”蔣正霖偷偷看了眼樊逸清,“接下來我說的話你不準生氣,好不好?”樊逸清已經(jīng)給他清理了傷口溢出的新血,正在給他重新上藥,他抬眼看了一下蔣正霖,“你說吧,我沒什么可生氣的?!?/br>“咳咳,就是、就是…”,蔣正霖小心翼翼道:“我當年和柯北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即便是王強嚷嚷出去我也不至于弄死他。”樊逸清不自覺的加重了涂藥的力度,“嘶~”蔣正霖吃疼道:“說好了不生氣的…”“嗯”,樊逸清松了手勁,“我沒生氣,我就是想讓藥效早點滲透進去?!?/br>蔣正霖:“……”原來卸掉偽裝的樊逸清是這么可愛的嗎?“也就是說你沒有犯罪動機?”“你信我,真沒有,我連王強是誰都不知道,昨天從我父親家出來,我親自去了一趟圣安療養(yǎng)院,我確信自己根本不認識他,可惜他已經(jīng)失智了,否則我多想問問他,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樊逸清又問:“那柯北跟王強有沒有私仇?”蔣正霖誠實的說:“柯北的私事我向來不過問?!?/br>“你這個男朋友可真夠差勁的。”蔣正霖連忙解釋,“我的男朋友只有過你一個?!?/br>樊逸清給他包扎上嶄新的醫(yī)用紗棉,將藥水等重新放到藥袋里,拍了拍手,長舒一口氣,“好了,如果你還敢亂動,那就活該傷口裂開,我絕對不會再給你換藥?!?/br>“我說的是真的,你信我!”蔣正霖用左手去拉他的手,又觸到了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