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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不停地摸索著蔣正霖的背,想要知道子彈打在了哪里。樊逸清快要瘋了,四發(fā)子彈打在身上,該怎樣保住性命?在這場多災多難的愛情里,他還沒有在蔣正霖清醒的時候主動告白過。他哽咽著不停地說:“我愛你,蔣正霖你聽好我愛你,我愛你的程度不比你愛我少,你聽到了嗎?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是你的…求求你,別出事,我想嫁給你,你還沒給我戴上戒指…”蔣正霖就這樣呆呆的被樊逸清抱著吻著告白著,槍響的那一刻他也以為是打在自己身上,可是等了半天身上都沒有傳來疼痛感。樊逸清見蔣正霖沒有反應已經(jīng)哭到崩潰。“我沒事!”蔣正霖稍微活動了一下上半身,依舊沒有痛感傳來,他連忙雙手捧著樊逸清的臉,讓樊逸清看著自己的眼睛,“我沒事,寶貝你別哭我真沒事,我沒被擊中。”樊逸清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感受到他略有小繭的拇指指腹正給自己擦著眼淚。樊逸清:“你騙我對不對?”蔣正霖:“沒有沒有,不信你自己摸摸,我身上沒有傷口。”樊逸清在他的背部一頓摩挲,果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呵呵呵,真是讓人感動的一幕?!笨卤庇贮c了一根煙,抽了一口道:“我不過是把手銬給你們解了,至于這么生死離別嗎?”樊逸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右手已經(jīng)被解放,只是剛剛太過悲痛所以才沒有發(fā)現(xiàn)。蔣正霖抱著樊逸清站起身,“你還想怎樣?”長時間坐在地面,樊逸清有些腿麻,他不得不用蔣正霖的身體做支撐,將重量壓在他身上。柯北坐到原先的塑料桶上,用槍指了指不遠處,聲音就像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樣冷酷無情。“那里有兩把水果刀,6刀,只要你們的身體上各自出現(xiàn)6處刀傷,我就放你們兩個人走!”“好!”蔣正霖了解柯北的偏執(zhí),說再多的話也不可能讓他清醒,如果說真的自捅十二刀就可以離開這里,他愿意珍惜這個和樊逸清活下來的機會。“不行!”樊逸清阻止他,“柯北的話不能信,萬一我們這么做了他不放過我們怎么辦?”柯北:“怎么?不信?也是,我害了你們那么多次,你們當然不會輕易相信我?!?/br>“不過你們有選擇的權利嗎?”柯北用槍瞄準樊逸清的頭,“我說過我才是這個游戲的主導者,你們聽最好,不聽的話那就先死一個。”蔣正霖將樊逸清擋在身后。“好,柯北,我再最后信你一次!”他看了看樊逸清又說:“12刀,我滿足你,不過我要求只有我一個人承受。”樊逸清渾身一抖,連忙制止他:“蔣正霖你他媽瘋了?”一個人分6刀倒也不是不能承受,但是一個人12刀…“不行!我不同意!”“好啊,我同意了?!笨卤标帎艕诺男ζ饋?,“只是不能是你自己捅,前6刀,必須由樊逸清的手捅進去。”蔣正霖:“不可能!”樊逸清:“你做夢!”柯北又一次抬了抬槍,“我從不活在夢里,可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說了算?!?/br>第71章“我從不活在夢里,可不可能,也只有我一個人說了算?!?/br>蔣正霖拿來的手電筒射出的光正好打在柯北身上,他們兩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柯北臉上的表情。他姣好的面容帶著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剛剛好,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溫度,而是nongnong的怨毒之氣,他手里的槍有一下沒一下的磕著塑料桶邊。柯北就像一朵罌粟,艷麗卻劇毒。樊逸清看著蔣正霖搖著頭說:“你聽好,別想著自己硬撐,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承受,況且我不可能對你下手。絕不會!”蔣正霖卻一直盯著柯北,柯北笑的越歡他越不寒而栗。他曾經(jīng)見到過柯北的這種笑容。那時倆人剛去英國不久,在路邊柯北撿到一只剛出生不久的幼犬,他興奮的抱起來要拿回家自己養(yǎng)。蔣正霖以為他是真的喜歡小狗就點頭同意了,誰知有次蔣正霖原本跟朋友約好打球,但是朋友臨時有事取消了約定,他提前回到家卻聽見浴室里面?zhèn)鱽碛兹陌Q聲,當他趕到浴室時就看見柯北坐在凳子上淡漠的看著盛滿水的浴缸里面的幼犬不停掙扎。當時柯北的臉上就掛著現(xiàn)在的笑容,一種嗜血的興奮。那是蔣正霖第一次對柯北心生懼意,他連忙沖進浴室從浴缸里抱出幼犬。后來,他搬出兩人共住的別墅,將幼犬送給了其他朋友。當初的自己有能力反抗他,可現(xiàn)在……蔣正霖將視線從柯北臉上移開,安撫樊逸清說:“好,我不一個人承受,我們一起面對?!彼牧伺姆萸宓募绨?,示意他稍等,然后他主動走到一旁,撿起地面上的兩把水果刀。拿著刀子回到樊逸清身邊,遞給了他一把,樊逸清的右手手腕受傷有些握不住,于是他用左手握住。樊逸清握著刀子笑道:“正霖,你別擔心,我真不怕…”“疼”字還未出口,蔣正霖突然抓住樊逸清的握著刀的左手狠狠插入自己的大腿上,怕樊逸清反抗,蔣正霖單手摟緊他。蔣正霖的眉頭瞬間皺緊,滿額冷汗,但硬是一聲未吭。樊逸清呆了半天,直到蔣正霖腿部的血順著刀柄淌到自己手上他才反應過來。“第一刀。”柯北笑道。樊逸清的臉刷的一下鐵青,唇蒼白失了血色,他顫聲罵道:“蔣正霖你混蛋!”他開始掙扎著想要推開蔣正霖,下一刀他必須自己承受,但由于右手受傷,左手被蔣正霖緊緊握著,本就與蔣正霖體力懸殊較大的樊逸清根本推不開他,也掙脫不開自己握刀的左手。“你放開我,求求你別這樣…”樊逸清又開始哽咽起來。蔣正霖用蒼白的唇蹭了蹭他的額頭,苦笑著安慰他,“乖,你乖,別怕,老公不疼,真的不疼…”他答應過樊母,會保護好樊逸清,否則他將失去擁有樊逸清的權利。失去他,比死了更可怕。樊逸清又掙扎了幾下,狠心道:“蔣正霖!你要是一意孤行,就算出去了我也不可能原諒你,我會再一次離開你,走的遠遠的,讓你一輩子找不到!我不是個女人,不需要你這樣保護!”我和你一樣,也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愛人。蔣正霖親了他兩大口,沉聲說:“我知道,就當是為了我們的幸福,你可不能受傷,等出去了我要狠狠地艸你!如果兩個人都受傷,那誰來動?”樊逸清直接聽愣了,趁他發(fā)愣,蔣正霖握著樊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