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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做不到?!?/br>蕭筱嘆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頭慈祥地說:“沒關(guān)系,mama能理解你,朝乾他確實配不上做你的父親。”*吃過晚飯,送走家人后,孟叔說了聲晚安就回到自己的小樓里休息。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小倆口。“寶貝,你在這里等我一會!”蔣正霖撂下這句話就往樓上跑。“你干什么?”“我的生日禮物還沒送!”“那是什么?”“秘密,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蔣正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樊逸清臉上掛著笑,心想他的蔣先生一定是又搞了什么浪漫和驚喜給他,結(jié)婚半年來,大小驚喜連連不斷,這次會是什么?他開始期待起來。等了大概有十幾分鐘,樓上的琴房里突然傳出一首樊逸清從來沒有聽過的鋼琴曲。一個個樂符飛出匯成一條彩虹路指引著樊逸清前往這條路的盡頭。不同于夢幻花園前奏的悲涼,這首鋼琴曲從一開始就讓樊逸清感受到愛與希望。樊逸清加快了上樓的步伐,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愛與希望的源頭。那里有個人在等著他,那是他的愛人,是他攜手一生的摯愛。琴房里,蔣正霖沒有刻意地換上華麗的衣服,依舊是簡單的休閑裝,白襯衣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優(yōu)雅迷人的氣質(zhì)之外是慵懶魅惑。樊逸清走過去從背后摟著他的肩膀,將臉埋在他的發(fā)絲里,薄荷的清爽香味讓人沉迷。“特意為你創(chuàng)作的,好聽嗎?”“好聽,我覺得我喝的明明不多,可是現(xiàn)在竟然有些醉了。它叫什么名字?”“還沒起,我想讓你為它起個名字?!?/br>樊逸清側(cè)著臉輕吻了一下蔣正霖的臉頰,“就叫它雨潤吧?!?/br>最后一個音符落下,蔣正霖拉著樊逸清坐到自己的腿上,抱著他的腰問:“為什么要叫它雨潤?我還以為你會起我愛老公,老公最棒這些名字…啊啊啊,媳婦我錯了!”樊逸清掐著蔣正霖腰上的rou嘲笑道:“俗氣!”“那雨潤是什么意思呢?”蔣正霖抬手揉捏他豐潤的耳垂,“因為你喜歡下雨天嗎?”蔣正霖突然想起樊逸清的微信頭像一直都是下雨天的圖片,直到現(xiàn)在也沒換過。自己倒是一求婚成功就把頭像改成了兩個人結(jié)婚戒指的圖片。樊逸清低頭抿嘴一笑,“其實就是在夸你棒,你不就是我的天降甘霖嗎?”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話的作用,樊逸清的臉頰泛著絲絲的紅暈,整個人十分可口。蔣正霖看呆了,但內(nèi)心卻波濤洶涌,他闔上琴蓋,將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樊逸清抱起放在上面,沙啞道:“雨潤好,現(xiàn)在老公就來滋潤你?!?/br>“蔣正霖——”“不行!你瘋了?”蔣正霖抬頭時滿眼情/潮,“寶貝,這是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日,咋們必須好好度過這一晚,第二個生日禮物,今晚咋們不睡覺了!”“你……唔……”所有的語言被吞噬在唇齒間,只有兩個纏綿的愛侶在用行動表達對于對方最深刻的愛意。琴房,走廊,臥室。沒有一處不撒下他們愛的汗水。……凌晨四點,蔣正霖從床上坐起。他注視著睡熟的愛人許久許久。突然,他拉開床頭柜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背景是S大報道處,一位青蔥少年正彎腰填寫著一張表格,只看背影就能猜測出這位少年必定長相不俗。時間拉回到午宴后,樊逸清推著蕭筱去了花園,程樺突然神秘兮兮地從禮物袋里拿出一本相冊。“喏,這是我保存的逸清上大學(xué)時的所有照片。你和他明明從大學(xué)時開始糾纏,可惜你還沒見過他大學(xué)時候的樣子吧?”蔣正霖道謝后打開相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原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動心的永遠是你。他將照片放了回去,重新躺下去抱住樊逸清。不知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樊逸清聽見有人在耳邊呢喃細語:“我愛你,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第74章我和蔣正霖婚后的第一次冷戰(zhàn),源于他神秘的朋友圈。今天早晨,我醒來就看見蔣正霖正背著我玩手機。我向來不喜歡也不擅長干預(yù)愛人的隱私,但看到他全情投入的樣子,我的心里忍不住想要惡作劇逗一逗他。于是我慢慢爬起身,趁他走神不備之際迅速出手搶走了他的手機,正準(zhǔn)備笑話他,他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見他猛的從床上彈起,力度之大震得床墊子上下顫動,就連我也跟著墊子上下晃動。他一改往日溫情,眉目嚴肅地伸手說:“逸清,快把手機還給我!”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聯(lián)想到他怕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我緊緊握著手機沒給他,倒是努力的用正常的語氣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為什么這么緊張?”聽我這樣問,他的表情開始變得不自然,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我,但依舊硬氣的伸手問我討要他的手機。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內(nèi)心的苦澀感不斷暈染擴散至四肢百骸,我突然想起母親曾經(jīng)告誡我的那句話。“他是個浪子,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可這世上又有多少浪子回頭。清清,你真的弄清楚了他到底是回頭還是短暫的回眸嗎?”那時我是怎么回她的?我輕閉眼睛回想了片刻,我想起我的答案。“蔣正霖他并不是浪子,他只是曾經(jīng)迷路了而已?!?/br>我當(dāng)時是哪里來的自信,竟能確認自己才是蔣正霖的正途?看到他的反應(yīng)我感覺自己的臉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我沒有過多的糾結(jié)什么,也沒有去質(zhì)問什么,很自然的將手機遞還了過去。期間,我不自覺的瞅了一眼發(fā)亮的手機屏幕,那是蔣正霖的微信朋友圈主頁,他可能是發(fā)了一條說說,上面顯示的日期正是今天。蔣正霖拿到手機后長舒一口氣松懈了下來,他的面容也由陰轉(zhuǎn)晴,關(guān)掉手機將它扔在床邊,轉(zhuǎn)身就要過來抱我,被我不著痕跡的躲開了。我沒理他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再出來時他已經(jīng)不在房間,我找到自己的手機點開微信翻開蔣正霖的微信主頁,今天他什么都沒有發(fā)過。什么都沒有……這就意味著他的那條信息對我并不可見。我們結(jié)婚不過才一年半,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可是實際上卻已經(jīng)開始飄搖欲墜了嗎?早晨我們各懷心事吃了飯,他可能也意識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