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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一大早起床就發(fā)現(xiàn)一只厲鬼躺在自己對面,還色瞇瞇地對自己上下其手,雖然厲鬼長得很帥,陳凡也是一只標(biāo)準(zhǔn)的顏控,但感覺到對方的手慢慢摸到了自己胯下,還饑渴得吞了吞口水,再美好的幻想也瞬間破滅了。從沒見過這么色的鬼!陳凡惡狠狠地刷牙、放水,再大搖大擺地走出來,果然看到厲鬼就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我干嘛?我昨天不是給你燒過蠟燭了嗎?”“難吃。”似乎是想到昨天蠟燭的味道,厲鬼皺起了眉頭。陳凡眉毛抖了抖,沒好氣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鬼都是沒有味覺的,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其他鬼連蠟燭都沒得吃。”厲鬼沒說話,眼巴巴地看著他,陳凡別開眼睛?!翱梢詣恿??!?/br>“凡凡。”一得到自由的厲鬼就黏了過來,好像一只剛剛找到主人的巨型犬。“誰讓你這么叫我的......”陳凡感覺自己太陽xue的青筋突突跳動,身后揉了揉,不用猜也知道,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躲在門后面的小僵尸。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厲鬼名字,一定是小僵尸告訴他的。陳凡拿起沙發(fā)上的背包,走到玄關(guān)?!澳氵@里別亂跑,我出去一趟?!?/br>走到門口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果然看到厲鬼跟在身后。陳凡只覺得腦仁抽痛?!澳銊e跟著我,我要出去,你不怕嗎?”厲鬼盯著他沒有說話。不會是濕的時候?qū)韲翟斐闪藗Π??聽他說話也是一頓一頓的,不能連貫成句。“如果你再跟過來我就把你定住,你不會想要一直等到我晚上回來才能動吧?!?/br>出了門,陳凡先去找樓下的阿川問了問,他卻說沒有感覺到有新的鬼闖進來,阿川之前在房子周圍布下了陣法,若是有鬼進出,他絕對會知道。“怎么?你昨天晚上遇到了?”陳凡笑了笑,何止是遇到一個,還遇到了兩只鬼,難道另外的那只惡鬼也和厲鬼一樣,直接跨越了阿川的陣法?“確實遇到了一只,算了,我今天出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想起昨天那只鬼的樣子,陳凡就皺起了眉,這么怨的鬼,必是慘死,而且還沒有解脫。陳凡還是決定回去昨天的地方看看,今年就接了兩單生意,第一單的鬼還在自己的家里坐著,那問題就有可能出在第二單了,萬事小心為好。石懷仁是市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名下產(chǎn)業(yè)千萬,相傳他從十幾歲就輟學(xué)回家開始工作,從一窮二白一直打拼到現(xiàn)在世界上也排得上名號的商業(yè)巨國。更難能可貴的是,石懷仁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幾十年來一直致力于慈善事業(yè),在全國各地以他的名義建立起來的希望小學(xué)數(shù)不勝數(shù),而在每年還供眾多學(xué)子求學(xué)。只可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十八歲,但是膝下無子,雖然和現(xiàn)在的妻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二十年,但是卻沒有所出。好在石懷仁并不在意,二十年來一直和妻子相敬如賓,鐘鼓齊鳴,也沒有聽說過任何出軌之類的負面報道。陳凡昨天就是被請到了石懷仁的別墅中驅(qū)鬼,當(dāng)初他會找到自己頭上陳凡也很詫異,但是一來到這里看到了西裝筆挺的石懷仁之后他就樂壞了。有名的富商,出手闊綽,心地善良,這些加起來就等于陳凡半年不愁吃喝,只不過他昨天找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鬼魂出沒的痕跡。“請問石先生在嗎?我有點事情想要找他?!?/br>門口的警衛(wèi)看了看陳凡,認出他是昨天石先生請進來的人,連忙點了點頭。“在的,你等我一會兒?!?/br>警衛(wèi)轉(zhuǎn)過身去打電話,陳凡一邊打量著眼前石懷仁的別墅。這棟別墅位于山頂,幾乎涵蓋了整山,從半山腰開始就全部都是石懷仁的地盤,聽說是以前這里要蓋一個工廠,污染巨大,最后被石懷仁高價買了下來蓋成了別墅。為了增大綠化面積,別墅周圍還栽種了很多樹木和花草,最引人矚目的就是大門兩邊的兩顆大柳樹,長長的柳條隨風(fēng)搖擺,仿佛梳妝的美麗少女。警衛(wèi)打完電話走出來,看到陳凡看著眼前的柳樹,不由問道:“大師,我以前聽說柳樹和槐樹這些東西都是招那玩意兒的,種在家里會不會不太好?”陳凡笑了笑,指了指門前繁茂的柳樹道:“前不栽桑,后不栽柳。你放心好了,只要不是種在門后就好。石先生怎么說?”“哦,大師,石先生說您現(xiàn)在就能進去了?!?/br>陳凡點了點頭,走到別墅的門口,石懷仁已經(jīng)正在等待了,年過四十,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十分斯文,慈眉善目,倒是和其他商人不同。“陳大師,不知道是不是房子里還有什么問題?”石懷仁一面在前面引路,一面擔(dān)心地問。“不,你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過來看看。我收了這么多錢,卻一只鬼都沒有抓到,實在有些慚愧,我也會一些風(fēng)水之術(shù),應(yīng)該能幫你看看?!?/br>陳凡擺了擺手,看到二樓的臺階上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雖然面容憔悴,五官艷麗,只是看上去有些眼熟。“秋雨,下來見見陳大師?!?/br>石懷仁招呼了一聲,臺階上的女子應(yīng)聲走下來,對著陳凡微微點頭,性情十分冷淡?!澳愫?,我是徐秋雨?!?/br>“我是陳凡?!?/br>石懷仁走到徐秋雨身邊,伸手?jǐn)堊∷募绨?,笑著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妻子,昨天陳大師來的時候她剛好在睡覺,這段時間她被嚇得睡不好。秋雨,陳大師已經(jīng)來看過了,房子里什么東西也沒有,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br>徐秋雨默不作聲,陳凡只好將目光移向別處?!笆壬?,能讓我在房子里轉(zhuǎn)轉(zhuǎn)嗎?”“我先帶秋雨上樓,就讓家里的保鏢帶你去吧。”石懷仁緊緊摟著自己的妻子,對著身邊的一個保鏢吩咐了一聲。“如果石太太覺得身體不舒服,還是先上去休息吧?!?/br>等石懷仁和徐秋雨上樓之后,陳凡才問道:“似乎石太太的身體不是很好。”陳凡這話其實還算委婉,剛才徐秋雨下來的時候,陳凡一眼就看到了她身后盤繞著nongnong的黑影,面色慘白,八字必弱,頭重腳輕,易招鬼怪。不過有八字重的石懷仁在身邊,應(yīng)該不會出事。“太太的身體一向這樣,快二十年了吧,怎么醫(yī)治都沒有成效?!?/br>陳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陳大師,你要從哪里開始看?”“就從左往右依次看一遍吧?!?/br>陳凡伸手指了一圈,拿出紙筆來,跟著保鏢每到一處就在紙上記錄下來,來來去去走了一圈。保鏢幾次偷看,紙上就像是鬼畫符一樣,什么也看不出來。“陳大師,你是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