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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放下心來,讓暗衛(wèi)頭頭帶著朕的太子和小公主自行去玩兒,朕要去視察淮南王府。本以為傅仲禮會跟上,沒想到他居然找借口避開了。朕定定地看著他:“你吃錯藥了?”傅仲禮無奈地笑笑:“微臣想趁此機(jī)會回老家看看,已經(jīng)許久未曾見過家人了?!?/br>朕覺得哪里不對,回家什么時(shí)候不可以?為什么偏挑今天?而且這廝居然沒有死皮賴臉拉著朕一起回家,這不正常。奈何傅仲禮笑容完美,目光也沒有閃爍。朕怎么逼視都沒用,反而把自己眼睛看酸了。罷了,不來就不來,本來朕還指望這家伙幫朕一起懟那個(gè)世子呢。據(jù)說世子嘴皮子可利索了,也不曉得傅仲禮罵不罵得過他。誒,說不定傅仲禮就是自覺沒有贏的希望,所以才避開的。“陛下一路順風(fēng)?!备抵俣Y笑得意味深長。朕總覺得有點(diǎn)不安,這貨是不是有什么陰謀?不對,這丫一定是在心里笑話朕,等著看朕被世子欺負(fù)。唔,混賬。朕一揮袖子,撇頭走了。不算暗衛(wèi)的話,孤身一人來到淮南王府大門口。本以為能遇到話本子里頭說的那種“因?yàn)橐粋€(gè)人來而門房又眼瘸不認(rèn)識大人物所以被拒之門外”的狗血劇情,結(jié)果并沒有。淮南王府竟然知道朕要來,早早地在門口迎接了。幸好這塊富人區(qū)沒什么行人經(jīng)過,不然這么大陣仗,朕的身份肯定要暴露。一個(gè)管家模樣的人上來行李:“先生里面請,今日王爺尚未歸府,世子已等候多時(shí)?!?/br>老王爺沉迷在秦淮河上畫舫里頭的美人鄉(xiāng)中,朕也沒指望能看見他。反正他也沒幾年好活了,估計(jì)也懶得管朕這個(gè)皇帝來沒來,早死晚死都是死,更何況淮南王府的世子可比他這個(gè)王爺身份更重,他來不來沒差。身為一個(gè)大度體貼的皇帝,朕自然不會跟他計(jì)較這些。“你們世子人呢?”朕驕矜地問道。不來迎接朕,果然是意圖謀反。“世子在屋中等候,陛下請隨奴才來。”路有些長,而且很繞。江南就是這點(diǎn)不好,建個(gè)宅子搞得像迷宮一樣,雖然一步一景很好看,但奈何朕記不住路。“就在前方了?!彼坪蹩闯隽穗薏荒蜔芗疫B忙說道,然后推開了一扇門,請我進(jìn)去。依稀看到里頭有個(gè)人影,朕就進(jìn)去了。這間屋子好像不是待客的大廳?這世子忒過分,這么不把朕放在眼里。朕有些不高興,下次一定讓傅仲禮寫一篇萬字的奏折把他罵一頓。人影在內(nèi)屋,這里應(yīng)該是某人的臥室。不知道世子在臥室見朕是個(gè)什么意思。朕上前兩步,繞過屏風(fēng),瞅見一個(gè)背對著朕整理筆墨的青衣人,總覺得好像有些眼熟。青衣人一轉(zhuǎn)身,朕就傻了。這廝怎么長得跟傅仲禮一毛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寫了一上午才寫這么點(diǎn),邊聊天邊碼字果然是沒有前途的_(:з」∠)_第6章第6章“陛下?!笔雷游⑽⒁恍Γ奚斐鍪謥?,“淮南王世子參見陛下?!?/br>朕木著臉,心里開始思索傅仲禮跟淮南王世子是雙生兄弟或者這倆人是堂兄弟但莫名其妙長得一樣的可能性。可能性為,萬分之一。“傅仲禮?”朕問道。世子慢慢走過來,摟住朕的腰:“是微臣?!?/br>“你騙朕。”“微臣沒有?!备抵俣Y委屈地說道,“微臣姓傅,字仲禮,是陛下忘了淮南王的姓氏了。”朕被他故作委屈的模樣弄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略有些不自在。目前的問題是,朕歡歡喜喜地等著世子造反,現(xiàn)在告訴朕,世子可能不想造反只想犯上,而且瞧不中皇帝的位置偏要當(dāng)皇夫,朕有些方啊。傅仲禮不造反的話,朕還怎么提前退休過小日子?“陛下?”傅仲禮難得有些忐忑,摟著朕不撒手,卻也沒做旁的事情。“松手?!?/br>“不。”“...”朕郁卒了。愛卿,有話好好說,其他的朕不管,你按照計(jì)劃造反一下好不啦?“陛下在想什么?”“想你造反?!彪揄樋诖鸬?。傅仲禮輕笑了一下:“微臣只是犯上了,可夠不上造反。”朕不說話了。傅仲禮忽然就笑不出來了。他默默地放開了朕,定定地看了朕半晌,忽然問道:“陛下,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什么?”朕心中一凜,故作疑惑。傅仲禮果然想造反,被朕挑破了之后莫非打算撕破臉皮了?“陛下...”傅仲禮眼里閃過一絲受傷,“您不信我。”朕本來可信了,奈何你是淮南王世子,朕又不是愚蠢的昏君,要朕怎么信得起來?朕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兩個(gè)人就這么沉默著。天色慢慢黑了,朕找了個(gè)位子坐下:“朕餓了?!?/br>傅仲禮目光晦澀地看著朕:“微臣去讓人擺膳?!?/br>說罷,他自己走了出去,把門帶上了。朕聽見落鎖的聲音。這個(gè)混賬,竟然要軟禁朕。果然是被朕戳破了心思惱羞成怒了吧?也許他是真的喜歡朕的,否則就直接心狠手辣地把朕弄死,也不用那么麻煩關(guān)起來了。過了一會兒,傅仲禮帶著人進(jìn)來擺膳,請朕入席。朕想來隨遇而安,正好肚子餓了,好好地吃了一頓。倒是傅仲禮,看上去食不下咽的樣子,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等朕吃飽了,就讓人撤了盤子。“傅仲禮,你要關(guān)著朕?”朕挑眉叫住想跟著離開的家伙。傅仲禮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身:“必須看著微臣,不會憤恨嗎?”“憤恨什么?”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傅仲禮不說話了。“朕要沐浴,你跪安吧,讓人上水。”朕忽然覺得有些不爽,啪地?cái)R下杯子,往臥房走。“哪里用得著那么麻煩?!备抵俣Y緩緩開口,“隔壁就有浴池,讓微臣來伺候陛下沐浴吧。”朕憤怒地回頭瞪他,別以為朕不知道這家伙想干嘛!似乎是朕的表情愉悅了他,他忽然笑了,走過來不由分說地把朕打橫抱起來,直接往浴室走。“你放開朕!”朕氣急,掐他膀子。這人一身勁瘦的肌rou,平日里恐怕練過家子,朕小胳膊小腿還真擰不過他。“陛下仔細(xì)手疼。”傅仲禮笑著提醒了一句。被他抱著脫了衣服,又被抱下水,朕就跟個(gè)玩具娃娃似的。反抗不了,索性也懶得反抗了,朕放松了身體,隨他干嘛。傅仲禮修長的手指到處煽風(fēng)點(diǎn)火,就像在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