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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看手機。 她連忙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沒事我就掛了,過幾天找你吃飯。” 剛掛了電話,王秀曼出來喊他們吃飯,于維星率先起身,像是不經(jīng)意地主動開口問道:“叢深?” 姜知序把手機往兜里一揣,驚訝地看他:“你連他的聲音都聽得出???” 于維星單手揣兜,側(cè)過身讓她先走進餐廳。 餐廳在一閃巨大的落地窗前,采光絕佳,視線極好,落地窗外種著一棵柚子樹,稀稀疏疏掛著幾個干癟的黃色柚子。 她回頭,看見他倚在墻邊,微微挑眉,語氣平平地說:“畢竟是給我戴了一頂綠帽的男人?!?/br> 姜知序掏掏耳朵,一臉古怪,她不會誤以為他在吃叢深的醋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叢深:本工具人是平平無奇在線天才小助攻 寶貝們,因為前面字數(shù)有點超標(biāo),這幾天要壓一下,明天就先不更啦,今天這章給大家發(fā)紅包??!發(fā)20個叭(肯定夠OVO ☆、第七章 她媽王秀曼是于維星的mama粉,嚴格來說她媽是一名老年組的佛系mama事業(yè)粉——不狂熱、只追作品、不貼近偶像真實生活。 自從去年在姜知序的公寓無意間撞見于維星后,王秀曼從一個mama粉轉(zhuǎn)變?yōu)樵滥阜?,滿心滿眼都是我未來女婿怎樣怎樣,給女兒送東西也不忘給她未來女婿送一份,家庭聚餐更是時不時會叫上他。 因此,姜知序一直頭疼該如何說服她媽接受她和于維星即將拜拜的事。 女人不管在哪一行,到了一定的年紀,總免不了會被傳統(tǒng)的催婚文化洗禮。她沒在家里說過她和于維星已經(jīng)領(lǐng)證,對內(nèi)的說法一直都是他們倆正在交往,她媽催婚心切,希望他們倆能早點結(jié)婚,但這話她不會在于維星面前說結(jié)婚,只會打電話給她明里暗里打聽他們對于未來的打算。 然而只要她一說娛樂圈的人都晚婚晚育,她媽準會冒出一句“那你退出娛樂圈啊”,她家里人向來都不同意她進娛樂圈,尤其是看到她被網(wǎng)上的黑子變著法子花式咒罵,更是隔三差五地勸她轉(zhuǎn)行業(yè)轉(zhuǎn)崗。 今天這頓飯吃飯,她媽的心思明晃晃地掛在臉上,飯桌上問到于維星家里的事,她爸和她弟捧著碗靜靜地看戲。 姜知序在桌底下拉了拉于維星的手,沖他使眼色,他卻仿佛沒感受一般,禮貌地回答:“我父母很早就離婚,各自組建了家庭,我從小是和我祖父祖母一起生活,他們是高校的教授,我還有一個姑姑,是鋼琴演奏家。” 她媽滿意地點點頭,姜知序生怕她媽一個不小心,問出了“小于啊,你和我女兒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們兩家人一起吃個飯見個面聊聊”的尷尬問題,連忙截住她媽的話,轉(zhuǎn)移了話題。 飯后,她媽端著水果過來,還想再和于維星深入聊聊,被她借口有事,拉著人直接離開她家。 此時兩人在昏暗的地下車庫,坐在他開來的車里,周圍停滿了各色車輛,卻一片寂靜。 姜知序警惕地朝四處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古怪,她坐在副駕駛上,扭過頭看著他。 他身姿慵懶地靠在車門上,一只手撐在車窗邊沿,另一手捏著個打火機上下翻轉(zhuǎn)。視線望向車外的某一處,側(cè)臉映在燈光下半明半昧,嘴里又一下沒一下地嚼著水果糖。 姜知序咳了咳,移開視線開口解釋:“那什么,我媽她不是故意打聽你家的事,你別介意啊?!?/br> 他回過頭,短發(fā)壓在帽檐下,碎發(fā)正好擋住眼尾的桃花痣,而帽檐的陰影下是一雙清冷漠然的眼眸,有別于面對她爸媽露出的淡笑眉眼,似乎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右手的打火機一頓,他收回視線,把打火機隨處一丟,啟動車子。 停車場出口,一束陽光破開一團昏暗,車頭駛?cè)腙柟庀?,視線整個兒處于透亮的世界,他淡啟薄唇:“你不好奇?你似乎從來都沒問過我家里的情況?!?/br> 姜知序合上車窗,戴上帽子和口罩,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看不清她的表情,就連聲音好似也隔了一層屏障,“以前是挺好奇的,不過你沒主動說起過,我也沒好意思問你,畢竟屬于你的隱私。” 于維星嗤地輕笑了聲,車子遇到紅燈,緩緩地停在路口,他手指點在方向盤上,扭頭看了她一眼,咂摸著她最后的兩個字。 片刻后,他接著說,“所以要不是那一回不湊巧被你mama撞見我在公寓,你是不是也不告訴他們……”他手指劃拉,在兩人身上指了指,“你打算怎么和你mama說我們倆的事?分手還是離婚?” “分手啊,多一個人知道我和你領(lǐng)過證,多一份風(fēng)險?!苯蛲虼巴猓陨源蜷_車窗,冷風(fēng)鋪天蓋地灌進來,她頂著一頭亂發(fā)連忙合上窗戶,語氣故作輕松地說,“我是沒什么關(guān)系啦,頂多被人罵一陣子,再嚴重歇個半年避避風(fēng)頭。樂觀點,我可能還會上個熱搜,簽個好點的經(jīng)紀公司,但放在你身上情況就不一樣了,要是被爆出來你隱婚又離婚,對象還是我,你的小衛(wèi)星們肯定大批回踩,你的事業(yè)可能就此flop?!?/br> 她頓了頓,“當(dāng)然,我不是在咒你,辰易肯定會給你想辦法,或許讓你開個記者招待會,你坐在上面痛哭流涕地說,這是一次年少無知犯下的過錯。” 于維星突然打方向盤,車子拐入一條僻靜的街道,他轉(zhuǎn)過頭,瞥了眼緊緊地扶著車門的女人,冷淡地說:“那我還真是謝謝你替我著想。” “你就這么開車謝我?”姜知序坐直身體,右腳好像不小心踢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咦?” 她彎下腰伸手去夠那玩意,拿出來一看是個表盒,盒子方方正正,外面沒有任何logo標(biāo)志,她側(cè)過頭看了看于維星,稍稍拉下口罩,問了句:“這是手表?” 于維星淡淡地說:“不知道,估計是吧?!?/br> 姜知序哦了聲,原本想要打開表盒的手倏地一頓,她試探性地問:“給你放在中控臺上?” 于維星:“好奇自己打開看?!?/br> 她切了聲,確實挺好奇的。她又看了看他,他的目光落在前面的路況,一手支在車窗邊沿,手指摩挲著唇色稍淡的下嘴唇,單手握著方向盤,眉宇間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她收回視線,手指輕輕地掀開表盒蓋子,墨綠色的精致絨布上靜靜地躺著是一只百達翡麗的男士腕表,黃金色的表耳連接表殼和棕色真皮表帶,異常顯眼的是盤面中央的琺瑯彩繪地圖,地圖上是鏤空的圓形時針和分針。 她聽愛表人士叢深同學(xué)說起過這塊表,價格在表界不上不下,倒是吸引了很多藏表人士的歡迎。 少說也要六位數(shù)的表就這么隨意丟在車里,她不知道于維星是什么心情,重新合上表蓋,她給人放在中控臺上。 于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