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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私下偷偷練的嗎,這套拳你打的時候在想什么,我瞧著你打這套拳的威力著實是大啊,這是什么原因?”真正的原因當(dāng)然不能說。陸景只能撒謊,“我也不知道,這套拳我以前好像學(xué)過,但似乎學(xué)的并不好。這一次我是在練武場看見其他師兄弟們打拳,跟著隨便比劃了一回,結(jié)果莫名其妙就會了?!?/br>見陸亦安一臉的不相信,陸景繼續(xù)道:“好像是自從傷好了就這樣了,很奇怪,我力氣也突然變大了很多。爹,我們來扳手腕,我絕對會勝過你的?!?/br>陸亦安一點也不信陸景的鬼話,只是又實在想不出陸景騙他的理由。所以只能同意陸景扳手腕,他是絲毫沒把陸景看在眼里的,陸景本就連武功都沒怎么練,就是天云派一般弟子的力氣都比不上的。這么嚴重的輕敵,下場是陸景秒殺了他。陸亦安驚得合不攏嘴。黎子宛驚訝過后,卻是忍不住笑:“叫你得意,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吧,兒子這可是一瞬間就扳贏了你。你這天云派的掌門,看來也該退位讓賢了!”陸亦安不信邪,“再來一次!”這一次他非常認真,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調(diào)動了十分力氣。而和陸景的手交握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陸景帶給他的壓力。未免陸亦安太傷自尊,陸景這一次特意跟他僵持了片刻,但最后還是贏了。陸亦安臉色憋的通紅,但卻沒有因為太傷自尊而惱羞成怒,相反的他看陸景的眼里都帶著亮光。其實也不怪他,原本以為是廢柴的兒子,誰知道突然之間這么厲害了呢。想著黎子宛剛才的話,他還真有把天云派交給陸景手里的想法了。而且陸景若是從現(xiàn)在起好好練武,假以時日他比鄭魚武功高強了,那么即便依然還喜歡鄭魚,他們做父母的也不必擔(dān)心了。畢竟,他可以壓制住鄭魚。陸亦安很興奮,“小鹿,從明兒起,你跟我練武,我親自教你!”陸景原本是想露一手把他支開,好讓鄭魚沒有可乘之機,黎子宛肚子里的孩子可以平安出生的。結(jié)果露一手后,陸亦安卻更不想走了。黎子宛也高興的道:“是的,你跟你爹學(xué)了拳,然后再學(xué)劍?!闭f著她低頭溫柔的看了眼肚子,“小鹿啊,娘這肚子里的不知是你弟弟還是meimei,以后可都要靠著你這個做大哥的去照顧呢?!?/br>陸景失笑。他知道黎子宛是什么心思,這是想著他還小,讓他有大哥哥的職責(zé)。但實際上更多的卻并不是為了那肚子里還沒出生的孩子,更多的是為他,他照顧了那孩子,那孩子日后怎么會不對他好呢?而且他的生育能力若是不能恢復(fù),那孩子不管男女,之后有了孩子,定然也會被教育著要孝順?biāo)?,贍養(yǎng)他的。這對夫妻啊!陸景想了想,其實也是,鄭魚一個人,他卻有一家三口。而且還有鄔譽清和柯哲,天云派那么多的弟子,他們中的確有人會叛變跟了鄭魚,但那是在鄭魚越來越強大之后。在現(xiàn)在的話,他們卻不會的,因為他們知道天云派是靠誰才存在的。“那好,不過接下來你們要聽我的,娘有孕的事情,不能傳出去?!彼f道:“除了咱們一家三口,便只能娘身邊人知道,而且也要保證,這些人不會傳出去?!?/br>原劇情里,黎子宛身邊伺候的人都很忠心,所以陸景不是太擔(dān)心。但卻也提前給兩人打了預(yù)防針,防范于未然。陸亦安知道陸景這是擔(dān)心黎子宛腹中的孩子,他要比黎子宛想的多一些,陸景三番兩次的提醒,他便也想到鄭魚對天云派的覬覦了。如今鄭魚自愿和小鹿在一起,意味著什么他們都知道,他這是想著以后更有資格競爭天云派的。可若是妻子再生一個,有了親生骨血,除非孩子特別不爭氣,不然都不會傳給外人不傳給孩子的。想到陸景居然看穿了鄭魚,而且還防備著鄭魚,陸亦安有些欣慰,但也有些心疼。這孩子只怕是因為太喜歡鄭魚,所以敏·感的察覺到了鄭魚對他不是真心,因此才想要防范的吧?陸亦安想勸他,實在不行就算了,不要鄭魚了。別的不說,就天云派那么些弟子,有出色長相的可不少,他若是喜歡別人,別人未必就不能喜歡他的。不提其他人了,就是鄔譽清和柯哲,這兩個可都是很喜歡他的。只是想著他悶聲不吭的,陸亦安到底也打消了念頭。沒什么大礙,這人心都是rou長的,鄭魚若是不付出真感情,小鹿這心失望著失望著,只怕就麻木了。人這一輩子,有時候一些路是需要親自去走一趟的。要不然,根本抽不出身來。接下來的日子陸景每日便大半時間都在陸亦安這里了,幾乎每天都給陸亦安驚喜,陸亦安看兒子就像是看一塊練武奇才,連天云派的事情都放到一邊了,放話出去要閉關(guān)修養(yǎng)身體,實際上每天都親自指點陸景武功。而黎子宛懷孕的事情也很好的瞞住了,這整個天云山上,除了他們幾人,便只有當(dāng)初的大夫知道了。只那大夫說到做到,所以鄭魚那邊想著前世陸亦安也的確養(yǎng)了好幾個月的傷,雖然有些意外他要閉關(guān),但大事件沒變,他就也不那么關(guān)注了。他給了鄔譽清這么長時間的自由和決定權(quán),如今也是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了。這一次柯哲先放一放,但是鄔譽清,他卻是一定要趕出去的。鄭魚手下的兩個特別好的跟班是駱寧和蘇毅,這一日早晨的練功結(jié)束,鄔譽清揮手讓人退下,結(jié)果不知怎地,人群里卻突然有了異動。柯哲站到他身邊,猜測道:“怎么回事,難道有人打架?”鄔譽清搖頭道:“應(yīng)該不會,師父前兒個才說因傷勢嚴重要閉關(guān)修養(yǎng)一段時間,這會兒應(yīng)該不會有不長眼的鬧事的?!?/br>柯哲也覺得如此。可還不等他點頭,人群里就發(fā)出了驚呼,跟著有人就散了開來,而最中間卻直接有人打斗了起來。鄔譽清臉色一冷,柯哲也眉頭緊皺,兩人擠開圍著的弟子,沖到了最前面。結(jié)果就看到駱寧和蘇毅揪在一起打的厲害,只不過卻是駱寧在打蘇毅,蘇毅平素就是個沉默寡言的人,這會兒被打就一個勁的躲,只有在實在躲不過去的時候才會出手。結(jié)果因為他的出手,駱寧卻是更生氣了,招招狠辣,竟然是生生要把蘇毅打死似得。鄭魚不在,陸亦安閉關(guān)修養(yǎng),鄔譽清這個二弟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自然當(dāng)仁不讓。他當(dāng)即大喝一聲,道:“駱寧,蘇毅,你們干什么呢!還不趕緊松開!”一聽他的話,蘇毅立刻松開了手。可駱寧卻根本不停手,重重一拳直接打向蘇毅的側(cè)臉,一拳下去,直打的蘇毅頭一偏,吐出一口血的同時,也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