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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 她不回答。 他很有耐心的又問一遍:“想嗎?” 阮以尋目光閃躲,不肯開口講那個字, 有些別扭地道:“不是說過以后不用問嘛?!?/br> 可以牽手,可以親吻,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別讓她回答。 蘇從流溫柔的親吻鎖骨,帶著無限的眷戀,濕熱的呼吸輕飄飄地拂過頸間,在心里激起一陣漣漪。 “我要聽你回答?!?/br> 他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強勢,嗓音都有點啞了:“想嗎?” 阮以尋心跳劇烈,羞的閉緊眼睛,軟綿綿地一聲:“想?!?/br> 蘇從流輕笑出來,聲音愈發(fā)輕柔:“別閉眼,幫我解紐扣?!?/br> “你自己解?!?/br> “你來?!?/br> 他抓著阮以尋的手,放在胸口處,她只好伸手解睡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腹肌,手指無意間劃過,能感受到他的熾熱。 頭頂明晃晃的白光照著,刺得眼睛不舒服,連帶著手里的動作也慢了。 “關(guān)燈嗎?” 阮以尋的聲音發(fā)澀:“隨便?!?/br> 蘇從流沒有關(guān)燈,等她解開最后一顆紐扣,脫掉睡衣扔到旁邊,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視線中,他埋低腦袋,緩緩道:“想看你?!?/br> “那剛才的浴巾......” 浴巾不是脫起來更方便嗎,為什么非要等她穿好睡衣,而且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絕不偷看的模樣。 “因為,也想親自脫?!?/br> 伴隨回答聲的是他探進(jìn)去的手,身上傳來guntang的熱度,到達(dá)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阮以尋像是被定住般,又害羞又緊張,不敢動彈,聽到他輕聲哄著:“放松點?!?/br> 睡裙慢慢地卷起來,溫?zé)岬恼菩挠|碰到肌膚,阮以尋呼吸越來越急促,艱難的回應(yīng):“我不會......” 蘇從流捧著臉頰,別有深意地道:“我會,我教你。” 笑聲掠過耳畔,她腦袋都有些暈了,后悔自己講過的那些胡話,他低頭耐心的親吻,直到全身軟下來,額間滲出細(xì)密的薄汗。 臥室里的溫度驟然升高,滿是曖昧和旖旎的氣息。 阮以尋刻意壓制沒有發(fā)出聲音,只低低地嗚咽著,蘇從流加重力道,在耳畔的一句句里含著誘哄的意味,帶起陣陣燥熱。 不記得過去多久,他抱著人進(jìn)到浴室里,擦拭干凈后換了身睡衣,重新放在床上,相擁著酣然入睡。 第二天阮以尋睡到下午才醒過來,窗外的陽光透過簾間的縫隙照進(jìn)來,灑在白色的床鋪上面,她揉揉散亂的長發(fā),起身下床。 蘇從流不在客廳,但房間里十分干凈,他重新打掃過,柜子和茶幾上的擺件整整齊齊,到處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地面和桌角一塵不染。 自從他搬進(jìn)來后,家里越發(fā)干凈。 阮以尋推門走進(jìn)浴室洗漱,看見自己已經(jīng)換了套睡衣,是余卿迎送的那一套,和蘇從流的情侶睡衣。 昨晚到后面嗓子干疼,又困得厲害,全都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只記得他抱著自己進(jìn)浴室,再然后都記不清了。 阮以尋拉開衣領(lǐng),瞧見胸口有歡.愛過后留下的痕跡,淺淺的粉紅色,想到昨晚的畫面,她臉頰又不可控制的浮起紅暈。 余卿迎永遠(yuǎn)不會明白,平日里清冷斯文的人解禁后能有多敗類。 阮以尋倒了杯溫水潤嗓,回到臥室里面,正準(zhǔn)備給蘇從流打電話問在哪里時,聽到開門聲。 她握著手機走出去,是他回來了,手里拎著兩個袋子,“醒了,吃午飯吧?!?/br> “嗯?!?/br> 阮以尋拉開椅子坐下,他把袋子放在桌上,買的是小區(qū)后門的皮蛋瘦rou粥和兩道小菜,她拿出盒子,又看向他手里,“買的什么?” “紅花油。” 他念及是初次,全程都很溫柔,沒有在身上留下過重的痕跡和淤青,只是腰和雙腿有些酸痛不適。 不等她問蘇從流先說了:“留著備用。” 阮以尋轉(zhuǎn)頭看向他,那眼神的意思是,昨晚下手留情了,不代表以后都會。 她收回視線,舀一勺粥,溫溫?zé)釤岬氖澄锶肟谔貏e舒服,含糊不清地問:“還有呢?” “避孕套?!?/br> “咳咳......”阮以尋連忙抽紙擦嘴巴,抬眼瞪過去,“你還想讓我上班嗎?” 六盒不夠他用嗎。 “不是。”蘇從流解釋:“不喜歡昨晚的。” 阮以尋繼續(xù)埋頭喝粥,小聲道:“不都一樣的嘛?!?/br> “試試才知道?!?/br> “咳咳......”她又抽了一張紙,“你還讓我好好吃午飯嗎?” 蘇從流笑了聲,坐下來一起吃午飯,很簡單的兩碗粥,兩道菜,吃完后他把垃圾扔出去,回到客廳看見阮以尋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他坐到最旁邊,阮以尋挪挪位置,腦袋枕在大腿上,“我從來沒有周末睡到中午,萬一晚上睡不著怎么辦?!?/br> “我會哄你睡的?!?/br> 阮以尋狐疑地看他一眼,“那行?!?/br> 蘇從流問:“下午想做什么?” “看看書,或者看電影?”她刷微博,想找部評分高的電影。 “我都行?!?/br> 阮以尋忽然在首頁刷到,扯扯他的衣袖,“你看過花樣年華嗎?” “沒有,只聽過配樂?!?/br> 阮以尋坐起來,神色詫異又激動:“這么經(jīng)典的電影你居然沒有看過?你是不喜歡看電影?” “看的少?!?/br> “那你最喜歡的電影是哪部?” 蘇從流回答的毫不猶豫:“萬物理論?!?/br> 阮以尋閱片量不低,但是這部電影從未聽過:“講的什么?” “霍金?!?/br> 這個答案在阮以尋的意料之中,她拿遙控器打開投影儀,“行,改天我再看萬物理論,今天先看花樣年華,太經(jīng)典了,你必須看,里面張曼玉穿的旗袍特別漂亮。” “好?!?/br> 阮以尋找到電影,投到屏幕上,靠在蘇從流的肩頭,安安靜靜的又看完一遍。 片尾曲響起,她搖搖他的手臂,“旗袍是不是很漂亮?” 蘇從流贊同的點頭:“和你平時穿的不同?!?/br> “我平時穿的是民國時期旗袍,電影是六十年代的旗袍,那個年代流行短款,收腰,緊身?!?/br> “你有嗎?” “有兩件?!?/br> 阮以尋以前穿出去過一次,引來不少男人打量和探索的目光,那些目光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就再也沒有穿出去過,只在家里拍照。 蘇從流轉(zhuǎn)頭望向她,“想看。” 阮以尋提出交換:“那你給我彈主題曲?!?/br> “可以,我搜搜譜子?!?/br> “好,晚上換。”阮以尋關(guān)掉投影儀,見時間不早了,提議:“去趟超市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