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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和人對話,雙手稚童撒嬌般將我纏的更緊了:“不告訴你!” 我本就是隨口問的好玩,沒打算深究。然而心中卻忽地浮起一絲難過。她與我相處這些日子,著實(shí)過得清苦,沒吃過什么好東西。此時夢中,大概是想起了舊時宮中的珍饈。 她本是天之嬌女,卻在這種地方陪我受罪,亦只能在夢中才能回味舊日佳肴。 念及此,我心中實(shí)在愧疚。 我是個百無一用的書生,心高氣傲,不會算命、不肯測字,樂順鄉(xiāng)民以務(wù)農(nóng)為根本,因昔日受過文人連累,不怎么把讀書人放在眼里。我連想當(dāng)個教書先生,都尋不著人家。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去考功名。 原本對此事無可無不可的我,看著她熟睡中仍不忘吧嗒嘴的可愛模樣,一瞬間下定了決心。 我正思緒翻轉(zhuǎn)間,她甜睡中仿佛有些不瞞,又小聲咕噥起來:“你怎么不繼續(xù)問了?” 原來方才那句不告訴我不過是賣關(guān)子,我不肯買,她倒是急了。我笑了笑,于是湊到她耳邊,像哄小孩一般地輕聲問:“那你吃到了什么好東西?。俊?/br> 她“嘻嘻”一笑:“阿——譽(yù)啊——” 我愣了一愣,著實(shí)沒想到她口中的佳肴竟然是我。心中欲/念頓時又被煽起來,她卻渾然不覺,閉著眼在我懷中蹭來蹭去,顯然十分快活。 “……我告訴你哇,阿譽(yù)生的特別好看,眉眼nongnong的,鼻子高高的,嘴唇……唔……” 她話未落,我腦中理智已盡數(shù)被擊散,低頭堵住了她的唇。我如何不明白她口中的“好吃”是什么意思。于我,她便是這世上最美味的珍饈。 她睡的很沉,并沒有被這個吻擾醒。她一向如此,自水里鉆出來那天想是才逃婚出來,當(dāng)是受了不少驚悸,晚上仍是睡得很沉,前一刻還跟我為個被子爭的氣鼓鼓的,下一刻就沉入夢鄉(xiāng),連點(diǎn)掙扎都沒有。 她比清醒時更加熱情地回應(yīng)著我的吻,喉中溢出令人沉醉的聲音。我心中之火已成燎原之勢,可我不忍再吵醒她。吻完,她仿佛很滿意地又吧嗒了一下嘴,往我懷中更縮了縮。 我待她不再有什么小動作了之后,方輕輕將她放下。走到洞口雨幕前,吹了會風(fēng)。 不知是因?yàn)榘l(fā)燒所帶來的熱度,還是我心中無法撲滅的熾熱,我并不覺得冷。 洞門口有水落下來,瀝瀝雨珠積出了一片小水洼。沒有閑花落葉,也是自在的一分景。 那一刻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因?yàn)榘l(fā)著燒,腦中昏昏的,只有一種生怕這一切只是場幻夢的患得患失之感,反而不敢動用理智,不敢深想什么。 而后來我想,若是歲月能在那一刻駐足,該有多好。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方回到她身邊躺下,摟著她,沉沉睡去。因?yàn)榘l(fā)熱,那一覺后來睡得很沉,醒來時早已是日上三竿,洞外雨住風(fēng)歇,晴空甚好。 我醒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我要趕緊下山籌辦婚禮。雖仍在丁憂期中,但我母親豁達(dá),想必不會怪我。 然而第二個瞬間,當(dāng)我看到身邊之人時,我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她不知怎的,并不在我身邊,取而代之的鄉(xiāng)中一位常上山打獵的老漢,為人善良樸實(shí),好幫助人。方才其實(shí)是他叫醒了我。 “杜哥兒,你怎的光著身子在這睡著了?”老漢問。 我無心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你來時洞中只有我一人嗎?”昨夜睡時我們倆都衣衫不整,若是他無意撞進(jìn)來,只怕…… 老漢卻道:“對啊,只你一個。本來我也沒想到你會藏在這么個小山洞里。是你那個表妹,大清早就哭著來我家敲門,說你一個人受著傷在山洞中昏過去了,讓我上山來幫忙將你扛下去……沒想到你倒好,光著身子在這睡得呼呼的?!?/br> 哦,原來她是起早下山找人幫忙去了。 可她怎么不隨著這老漢一塊上來。難道是她發(fā)生了什么? 我腦中一下子翻過數(shù)個念頭,顧不上他的調(diào)侃,急急問:“我表妹呢?她怎么沒一起上來?” 老漢一掌拍在我的肩上,拍得肩頭那個齒印劇烈一痛。他嘿嘿一笑:“你這樣光溜溜躺在這,她一個小姑娘怎么好意思上來!方才支支吾吾說要去給你抓藥,見我正要上山,就將你托付給我了……” 我光溜溜躺在這都是因?yàn)樗鯐缓靡馑迹?/br> 就算在人前不好意思,在山洞外等著待我穿好衣裳就行,又為何不肯上山? 何況,昨日我上山就是為了采藥,需要的藥我這都有,她又去抓什么藥? 我覺察到不對勁,生怕她出事,立刻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外袍往身上一批,連帶子都來不及系,就急急要往洞口沖。然而我忘了,昨日我傷了一只腳,今日仍腫著,沒了拐杖,根本動彈不了。 我摔倒在洞口。 可我已然感覺不到痛,只想快點(diǎn)站起來,下山回家,看看她是不是安然待在家中,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老漢見我心急,嘆著氣過來扶起我:“我說杜哥兒,你這是怎么了?往日見你做什么事都不慌不忙,還道沒什么事能讓你著急起來呢!你這腿啊傷得不輕,來,老頭子扶你下去!” 下山的一路,我的心都在砰砰直跳。莫非昨夜一切都只是我高燒時的臆想? 可肩頭的痛又那么真切。 那一段路比我這十幾年來走過的任何一段路都要長?;氐郊遥彝且皇铱斩矗妥郎系哪菑埗潭痰男殴{,跳了一路的心,驟然停止。 官舍的那天晚上,我與她共宿一床。我被她撩起欲/望,忿忿下床穿衣,她袖手好笑看著,戲謔道:“我只管脫,不管穿的……” 不期然令我想起那個落寞的早晨。我孤落落在那山洞中醒來,衣衫不整。 的確,她只管脫,不管穿的。 ☆、第三十八章 人說, 對一個窮苦孩子最大的殘忍便是,讓他見過了繁華、參與了繁華,那么他會更真切地意識到自己生活的貧瘠, 會對眼前短時間內(nèi)無法改變的痛苦挑剔、不甘心,而這些,皆會帶來比貧窮本身更加倍的痛苦。 此刻的我,就是那個窮孩子。而她, 就是那更勝寶馬雕車的繁華。 她走后,原本平靜恬淡的生活變得索然無味。我麻木的過了不知多久, 直至再聽到宮中傳出來的關(guān)于她的逸聞。 我拼盡全力地準(zhǔn)備科試,如愿以償, 取得功名。 可那簾幕之后坐的卻不是她。 腦中嗡嗡片刻之后,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恰好天子已經(jīng)轉(zhuǎn)過話題,不愿當(dāng)著群臣的面處置趙懷文的妄語。反要賜官, 問我意向。 歷來任命鮮少有過問仕子意見的, 我卻是個例外。因我是難得的三元及第, 亦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