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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辭?!?/br> 趙懷文卻問:“你都不問問要辦的是何事?若是讓你去死呢?” 我道:“欣然從之?!?/br> 從趙懷文衙房出來,我本不該去看她。然我腳下不受控制,不覺便走到了那牢房前。大理寺我待了兩年,十分熟悉。那獄卒亦十分熟悉我,二話不說,便為我開了牢門。 事隔四年,我終于可以再次直面她。我想問她當(dāng)時為什么走,我想問她那一晚又算什么…… 可我終究打定主意什么都不問。詰問于我于她都沒有意義,只要她此刻在我眼前,比什么都重要。 她比四年前更擅演了,為免我認(rèn)出來,打散發(fā)髻、往臉上一個勁抹土灰,因為片刻前逃跑打斗,衣裳亦是弄的很不堪,在我跟前,眼神躲躲閃閃,像個貪玩晚歸怕挨罵的稚童。 我想親手為她拭去灰塵,怕她受驚,終只是將手帕遞給她,讓她自己擦。 我告訴她她其實不必如此,她想裝作不認(rèn)識我,我便會識趣地當(dāng)個陌生人。她想怎么玩,我便陪她怎么玩。 見昔日最愛漂亮的她臉像花貓一樣臟,卻顧不得,眼珠子仍忍不住滴溜溜轉(zhuǎn)思量對付我的策略,我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我隨趙懷文查康平公主案,知道她與趙懷文舊時的小過節(jié),故意拿趙懷文嚇?biāo)?/br> 她果然如受驚小獸一般,立刻伏地求饒。 我步步進逼,她被逼至絕境,忽然高聲道:“只要大人答應(yīng),民婦日后任憑大人差遣。民婦……從今往后就是大人的人!” 她不知道我已認(rèn)出了她,不承認(rèn)我們的過往,卻仍這么說。 那若是換一個人在此呢?她是否依然會這樣。 是否山洞一夜,于她而言,真的只是隨便玩樂? 那一刻,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在吃我自己的醋。 我拂袖而去。 走出牢房,讓涼風(fēng)一吹,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妒火一散,心中揮之不去的擔(dān)心又浮上來。 我輕嘆口氣,快步走回官舍,取了兩套衣裙,并自己親手制的一支銀釵,著人以秦衙內(nèi)的名義送去牢房。 那釵頭一支迎春花,因我右手不便,雕的略微有些簡拙。 花朝是二月之意,二月迎春花開,熱鬧蓬勃,掃去人心底一冬的枯寒,帶來盎然春意。 正如她這個人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評論區(qū)幾位小姐妹的呼聲,我就又寫了一章~~ 不喜歡的請輕輕拍,我下一章就推劇情~我好乖的~ 今日份的杜大人溫不溫油? ☆、第三十九章 花朝雙手雙腳縮在杜譽懷中, 果然不一會暖和了許多,身上的痛也漸漸緩和,她將手腳自杜譽懷中抽出來, 翻個身,繼續(xù)縮回自己的被籠里。 杜譽卻一笑,一只手穿過被窩伸進來:“怎么?利用完我就走?” 花朝被他說的赧然,臉一紅, 身子輕輕欠了欠:“別鬧,困了, 那樣睡不舒服。” 杜譽卻并未就將手抽走,反覆到她小腹上, 輕聲問:“還痛嗎?” “好些了?!?/br> 他的手寬厚溫暖,雖隔著一層薄薄的中單,她亦能感覺到他掌心傳來的溫度。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她覺得前所未有的暖和、放松。 過了一會, 他似乎猶嫌不足, 又將腳伸過來, 將自己小腿伸到她足下。這一回她連輕微的掙扎都沒有,舒服的縮在他隔了一個被子的懷抱里。 兩人靜默了一會, 他忽然鬼使神差道:“剛才在廚下碰見了管廚的大娘, 她說……” “說”字出口,卻又半天無言。 花朝忍不住問:“她說什么?” 他又沉默了一會,方才吞吞吐吐地開口:“……女子月事時這腹痛,很多生完孩子就好了……” 花朝一怔, 這話意思十分明顯。臉上不由一紅,囁嚅道:“這種事你怎么也與人說……” 杜譽無辜道:“我、我也是實在沒有法子……我又沒、沒這么痛過……” 誠然,指望杜大人來月事這輩子是不可能了。杜譽這些年孑然一身,自然也不可能了解女人的這些事。 其實她倒也不是真的在意杜譽將這等女兒事道于他人,只是談及生兒育女,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罷了。 生孩子…… 她其實很喜歡小孩。四年前困于宮中,得知嫂嫂有孕時,她還敦促宮人準(zhǔn)備過小孩衣裳。那衣裳小小的,袖管和褲管都那么窄,那么短,單是撫摸那衣裳,便讓人心中變得柔軟…… 她自己從未想過生孩子的事。自逃亡之時起,她便絕了這個念頭。后來在江洲,亦不是沒有過這種可能。只是,心里雖不承認(rèn),但杜譽的溫潤清華,足以令天下大多男子黯然失色,使她潛意識里對別的男子十分抗拒,連想都不會往這上面想。 可若是……她與杜譽的孩子呢? 念頭稍稍往這上面轉(zhuǎn)一轉(zhuǎn),她心中便流出一股奇異的暖流,渾身都覺得開始發(fā)熱,閉眼靜心一瞬,仍退不去臉上的潮/熱。恰好杜譽輕輕動了一下,她立刻有一種做賊心虛之感:“別說話了,快睡覺!” “我……我沒說話啊……”杜譽一臉無辜。然而不知是不是感應(yīng)到了她腦中所想,他將身子靠過來一些,以下頜抵著她的頭,輕輕摩挲了一下,感受著她這么真真切切的縮在自己懷里,滿足地閉上眼。不一會,那低啞的聲音輕輕緩緩道:“待這個案子了了,我們再辦一次婚禮,你……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話落,似乎生怕她有異議,立刻接了一句:“許或這樣以后就不疼了……” 花朝心中一動——長夜漫漫,四野闃寂,她聽見自己的心“咚咚咚”地劇烈跳著。 她多想就這么答應(yīng)他。 可她終究只是輕斥一聲“快睡!”,未搭理他的話,假裝閉眼睡去。 已是四更天,再過一更多天,天就要亮了。 折騰了大半夜,兩人在迷迷糊糊中淺淺睡去。睡時明明還裝模作樣裹在兩個被籠里,沒過一刻,杜譽便一點一點地摸了過來?;ǔ鼥V中感覺一只手臂將他摟的更緊,睡得更加安心、更沉了。 官舍因住的都是需早起點卯的年輕官員,養(yǎng)著一只十分勤懇的大公雞。雞鳴時花朝正睡的吧唧著嘴。杜譽摸索著起床,饒是非常小心,因兩人貼的很近,還是驚動了她。 她迷迷瞪瞪地瞇著眼:“……唔……好吵,這就天亮了嗎……”意思性地抬了抬那沉重的眼皮,沒抬開,十分欣慰地鼓囊了一聲:“原來還沒亮啊……” ……你眼皮都沒睜開,天怎么亮的起來? 杜譽轉(zhuǎn)身見她費勁力氣也拉不開那腐皮膠黏住了似的眼皮,不由一笑,伸手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你再睡會吧,現(xiàn)下還早。我讓廚下晚點時候給你送些早點過來,順便叫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