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宮斗文里的太監(jiān)、教主總想弄死我、每天都在盼望龍傲天談戀愛、殷許之地、被迫“蟲”生、女巫專業(yè)哪家強、[綜]穿到武俠世界養(yǎng)boss、富二代穿越到古代種田、玥玥笙歌、即日為君
終究緩緩收回手,小狐貍重新?lián)溥M懷中,到處嗅嗅,尋到手指又歡快地舔起來。見葉少卿收下了報酬和狐貍,周老先生又和老陶聊了會,才心滿意足地抱著赤照告辭離去。夜里涼風習習,有小雨落下,臨別時,老陶送了他一把舊傘。朦朧月光里,葉少卿披了一身濕意進屋,心情看上去不錯,如果沒有懷里這只一直扒著他不放的白狐的話。“你回來了?”溫青澤本來已經(jīng)睡下,聽到開門聲,穿著睡衣走出臥房,看到他懷里的小東西,不由一呆,“這是……”葉少卿從衣內(nèi)口袋抽出一份紅包放在桌上,隨意地道:“這是錢?!?/br>又把小狐貍拎上去,“這是很多錢?!?/br>注意到紅包的厚度,溫青澤有點懵:“……”他下意識擦了擦眼鏡,心道,這家伙該不會去搶劫了吧?葉少卿當然不知道對方腦內(nèi)的胡思亂想,將老陶店里發(fā)生的事?lián)煲o的說了。期間,小狐貍在巴掌大的桌子上好奇地轉(zhuǎn)了幾圈,又跳到葉少卿腿上,趴著不動了。溫青澤臉上訝異的表情慢慢轉(zhuǎn)變成贊嘆,笑道:“你可真是……還要我大吃一驚多少次呢?”葉少卿道:“明天一早就去找那個地頭蛇把菩提蓮要回來,里面的錢足夠了?!?/br>溫青澤擔憂道:“煮熟的鴨子,我怕他不肯吐出來。”葉少卿一笑:“希望他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才好?!?/br>連續(xù)兩天沒好好休息,葉少卿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順便給小狐貍也洗了,抖干凈水珠,皮毛雪白蓬松,抱著香香軟軟的一團。他找了個紙箱給它做個簡易的小窩,自己往床上仰面一倒,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葉少卿做了一個夢,夢境里一座金碧輝煌的殿堂,無數(shù)贊頌和吟唱之音,遠遠傳開,在這莊嚴而肅穆的歌聲里,幢幢人影潮水般跪倒,匍匐而拜,口中虔誠地吟誦著華美的禱文。殿堂的最高處是一張無比巨大的神座,金色的權(quán)杖懸空漂浮著,頂端的寶石散發(fā)著漫天光芒,在這樣耀眼的光輝之下,神座上一抹人影,背光而坐,面容隱沒在陰影之中,高貴如同神祇,接受著千萬人的敬畏與朝拜。葉少卿隨著人潮走走跪跪,渾身不知自己身處何方,眼睛卻著了魔一樣望著神座上高高在上的人,努力想要看清他長得什么模樣,可怎么也看不清。忽然,大殿震動起來,越來越劇烈,大片琉璃墜落下來,砸在他身上,最后整個屋頂坍塌成一片廢墟,大山似的壓在他身上。驚嚇中,他恍惚地睜開了眼,發(fā)覺自己還躺在那張彈簧床上,周圍流淌著局促卻令人安心的氣息,可是胸口還是很沉重,葉少卿目光一轉(zhuǎn),只見那只白毛狐貍正趴在他身上,身軀已近成年體型,再不復幼崽的模樣,一雙暗金色的眸子由圓溜溜漸漸變成橢圓,最后收縮成兩條金色細線,靜靜盯著自己。葉少卿心中警鈴大作,這白狐——變得跟昨天不一樣了!他想起周老先生說過,這家伙咬死過一只強悍的血狼獸,之前乖巧無辜的模樣,莫非是偽裝的?真是狡猾的狐貍。白狐沒有表現(xiàn)出攻擊的意圖,葉少卿也就沒有動,僵硬地躺在床上,沉默地與之對視。好一會,白狐緩緩直起身,瞳孔也恢復正常,從他身上挪開,飛快地抬起一只前爪將葉少卿掀下了床——然后自個兒霸占了整張床。葉少卿:“……”畜生!早知道不救你了!白狐優(yōu)雅地捋順前爪壓歪的毛毛,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愚蠢的凡人、鏟屎的智障。葉少卿忽而懷念起昨天的小狐崽來。“你是不是已經(jīng)恢復了?你聽得懂我在說什么吧?”他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著白狐,一只手指向門口,道,“既然恢復健康,我算是完成任務了吧?周老先生府上有好吃好喝的,你還是去那兒呆著比較好?!?/br>白狐用那雙狹長而危險的眼眸盯著他,緩緩地張口,露出兩排潔白尖銳的牙齒,似笑非笑,口吐人言:“你可是答應了那老頭,要好好養(yǎng)著我?!?/br>葉少卿一驚:“……妖怪!”白狐耳朵動了動,左右四顧,咦道:“妖怪?哪兒?”葉少卿:“……”白狐似乎對于自己是“妖怪”這件事不太適應,看他詭異的表情才發(fā)應過來,嗤笑道:“沒見過世面的小子。我可不是妖怪?!?/br>葉少卿心道,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狐貍精?“不管你是什么,我這兒什么都沒有,你確定你要繼續(xù)呆下去?”白狐伸了個懶腰,身子軟軟地趴回床上,慢悠悠地道:“能夠侍奉我,多少人求也求不來,你卻反倒要趕我,這話若是傳出去,只怕你是要被送上火刑架的,不過念你年幼無知,我就原諒你這一次?!?/br>……這么臭屁的狐貍,也是不多見。葉少卿斷定,這狐貍精腦子肯定有病。他聳了聳肩,懶得理會,再大的毛病都是慣出來的,餓幾頓也就老實了。作者有話要說: 葉:給摸一把,喂一口食。狐:……賜你死罪。葉:哦,餓著?!纠淠?jpg狐【委屈臉伸尾巴第9章討債葉少卿鎖好臥室門,便跟溫青澤一起出門,去找那幾個地頭蛇。貧民區(qū)的黑市在附近一帶也算小有名氣,會來這里出手的東西,大多來歷不明,會來此處交易的人,大多也來歷不明,不過沒有人會在意這些,因而吸引了無數(shù)三教九流、雞鳴狗盜之輩,使這里的交易秩序變得更加混亂復雜。斗金寶物店是黑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交易所,黑市里偶爾流出的罕見寶物,大部分都來自這里,相對的,如果手頭有真正的好東西,斗金開出的價也是最高的。斗金二層樓的貴賓間,茶香裊裊,棕色的皮沙發(fā)上坐了一個黑衣男人,從不離身的黑禮帽眼下規(guī)規(guī)矩矩擱在一邊的小幾上,他手上端了一杯茶,上等的瓷具,上好的茶,喝在嘴里只覺得淡出鳥兒來,不斷抖動的左腿暴露他內(nèi)心的焦躁,無論他怎樣試圖模仿對面的中年男人,文雅品茶的儀態(tài),卻總是不倫不類,粗俗不堪。一盆雪白的菩提蓮,正擺放在兩人中間的玻璃茶幾上,男人看著它嬌艷的花朵,才露出些許得意的笑容。中年男人一邊喝茶,一邊也在鑒賞菩提蓮,李構(gòu)在一旁焦急得等了許久,不敢有絲毫不耐煩表現(xiàn)在臉上。“李構(gòu),你說的罕見寶物就是它?”中年男人終于放下茶杯,看了李構(gòu)一眼。“對對對,就是它。王管家,我、哦不,這條街上,有誰敢糊弄您呢?”中年男人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謙虛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