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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少卿隱在暗處,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心底一片雪亮,果然是為了那具尸骨而來。很快,容達有了動作,他從斗篷里掏出一只小瓶子,打開瓶蓋,里面平靜的液體像是聞到腥味的食人魚一樣,突然從瓶出激射而出,在空氣中不斷膨脹蔓延,在容達陰冷的笑容之下,分成三股,緩緩流入三道閘門的縫隙之中。毒液嗎?葉少卿冷眼旁觀,直到空氣里隱隱漂來一股腥臭的異味,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趁著容達全神貫注地觀察三個方向,他瞄準了離他最近的一只中針的異獸,將精神力凝聚成細細一線,小心控制著圣神術(shù)的氣息,遠遠地傳遞出去,準確地在它身上命中,源源不斷地治療著毒素的侵蝕和創(chuàng)傷。他沒有利用圣光,那股氣息太過宏達,第一時間就會讓容達察覺。時間在緊張地等待中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容達的毒液傳回了他想要的信息,那只重傷的異獸也終于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睜眼的一瞬間,便發(fā)現(xiàn)了入侵者,盡職盡責地發(fā)出了尖銳的警報!“我cao!”葉少卿一臉蛋疼得捂著耳朵,那異獸發(fā)出的警報聲穿透力極強,無視了厚重的墻壁,綿延不斷的響徹四面八方,像指甲刮在毛玻璃上,不斷刺激著耳膜,聽得人直想吐。首當其沖的容達更慘,捂著的耳朵甚至滲出血來,他一咬牙狠心切斷了聽覺,哪怕再遲半分鐘,他就得從一個獨眼變成耳聾的獨眼。“誰在那里!給我滾出來!”這時候還不知道背后有人搞鬼,他容達就白在黑川城混了這么多年。警報聲漸歇,容達咬牙切齒地cao控著毒針,對準了拐角處亮著燈泡花的方向,葉少卿知道被豬隊友燈泡花無差別出賣了,再躲著也沒有意義。他從墻壁后慢慢走出來,昏黃的光線一點點驅(qū)散了他身上的陰影。待看見那一身祭司服和來者的面容時,容達的目光瞬間烏云密布,臉上的肌rou不由自主地抽動著,額角的青筋虬張,又是這該死的、殺千刀的葉少卿!“哼,你的那只狐貍呢?竟然沒帶在身邊就敢獨自跟我下來,愚蠢的小子,我是該說你有種,還是該笑你找死?今晚你死定了,沒人能救得了你!”容達收斂了怒容,萬事在握的冷笑重新爬上嘴角,想到馬上就能親手捏殺這個小雜種,他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興奮。他僅剩的那只獨眼帶著快意和輕蔑,可憐地望著他,道:“可惜,老子時間有限,沒工夫慢慢折磨你,你下了地獄之后,千萬記得殺你的人是我容達!”“……唉,有時候我真的不能理解,有些反派明明很智障,卻總是有著謎一般的自信?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葉少卿近乎無奈地看著對方手舞足蹈自說自話。他好心地指了指自己身邊密密麻麻的毒針——它們突兀地靜止在半空中,像被畫入畫中似的,葉少卿被嵌在中間,活像只披著皮的刺猬。十息功夫,足夠他輕而易舉地從畫里走出來。“你!”容達驀然一驚,見到這一幕,他才想起祭司考核的時候,這小子就是憑的這手詭異的定身術(shù),拿到了月級評定。“你以為光憑這點小伎倆就能贏我?井底之蛙!”容達一聲冷笑,揮手之間,三股毒液被收攏回來重新匯聚成一股,化為一只殷紅的長矛,猛地向?qū)Ψ斤w射而去!“你倒是再用定身術(shù)??!我看你還能定住多少!哈哈哈——呃——”容達放肆的大笑仿佛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戛然而止,他艱難地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上多了一個大窟窿,不斷地往外滲著血,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越來越驚恐,“不……不可能……”一只白底黑紋帶翅膀的小獸,從背后繞過來,警惕地站在他面前,從口鼻中噴出如巖漿般灼燙的白霧,在昏暗的室內(nèi),透明得幾乎看不清,也正是這看上去毫無殺傷力的煙霧,隱蔽地、輕易燒穿了容達的心口,就像方才那只飛射的長矛。“你這……陰險小人……誘我上當……”葉少卿面無表情地道:“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拖時間而已?!?/br>“不……我不要死……你……給我陪葬!”容達痛苦的表情顯得異常扭曲,他用盡身上最后一絲力氣,投入了絕望之中所有的仇恨和詛咒,控制著從定身術(shù)解脫的毒針,發(fā)出了死亡之前的最后一擊。這恐怕是在容達有生之年,無數(shù)次使用這招取人性命,最巔峰的一擊。那些淬著毒的利器,沿著完全無法預計的路徑,快得rou眼幾乎無法捕捉,借著黑暗的掩護,瘋狂地射向葉少卿,宛如夜空里一捧綻開的煙花雨。眼看著那個小雜種就要被他射成篩子,容達還沒來得消化報復的快感,他僅剩的那只獨眼卻驟然失去了光澤,頹然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夜錚垂著眼角,嫌惡地看那具尸體一眼,扭頭走到小嘰旁邊,隨意地在它的毛毛上擦了擦染了血跡的爪子。“嗷???!”小嘰瞪圓一雙眼,想炸毛又怕怕得不敢反抗,只好委委屈屈地撲到了主人的腿上。“是不是傻,明知道我會定身術(shù),還翻來覆去就這一招?”葉少卿小心地后退了兩步,避開地上散落的毒針和毒液。夜錚施施然走回他身側(cè),冷笑道:“因為總有人死前抱著還能反殺的錯覺,而且,以為那天在我手下受的傷,有那么好恢復嗎?”葉少卿把一肚子委屈的小嘰抱進懷里,順毛安撫,皺眉問:“既然如此,他根本沒有剩下幾分實力,還這么大膽子只身犯險?”地上的毒液早已被燒成青煙,夜錚涼颼颼地瞥了小嘰一眼,后者腦袋一縮,埋進翅膀里假裝看不見。夜錚道:“他是個棄子,那瓶毒液是從弗洛花的種子提取的,最先反噬的就是使用它的人,除了火燒沒有解藥??峙滤髯右矝]想讓他活著復命,反正也是半個廢人了,不如榨壓一點最后的剩余價值,用他的死,讓自己能有借口,光明正大的前來此地一窺?!?/br>“這么說,你就這樣滅了口,一會懷靈他們趕到,也死無對證了……”葉少卿話到此處,突然一頓,想起什么似的,展顏笑道,“原來如此,我們干脆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不讓李茂和馮子華有任何借口趁機發(fā)難。不過,剛才的警報怎么解釋?”夜錚沖小嘰陰測測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利牙,懶洋洋地道:“這不是有只背鍋嘰在此嗎?”“嗷????!”第44章離徹響的警報已經(jīng)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懷靈等人得了消息應當在趕來的途中。事不宜遲,葉少卿秉持著浪費都是犯罪的原則,把容達身上有價值的物件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