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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我再加一把,事無巨細地說出青龍一支的動靜,賣個人情,也堅定了自己教主黨的地位。教主信重了,有些事還怕推行不開么?”“而你,卻選擇了在我們一進城,就故意語焉不詳,既安排人告訴我們杭木涯不懷好意,又讓我們不知具體深淺,你好居中得益。殊不知,這卻不是做買賣,待我們解了一時之困,再想起這事,你說,會是如何感受呢?”說起來,青衣還是有“擁立之功”的,沒想到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轉(zhuǎn)眼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雖然這一番長篇大論主要是為了穩(wěn)住青衣,說到后頭,楚岫也忍不住唏噓了起來。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是多么重要!端木看向面色轉(zhuǎn)為慘白的青衣:“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屬下……一時糊涂,請教主恕罪?!鼻嘁職鈩萑珶o,跪了下來。她身后的姑娘跪倒一地。之后的事就簡單多了。先有青衣說明了原委。如之前那姑娘說的一般,昨晚方守道等人追逐楚岫時,被杭木涯手底下的人看到了。這青龍一支七人多是江洋大盜出身,貫來不服管,以前被無天雷霆手段鎮(zhèn)著沒奈何,這會兒便動了小心思。于是下半夜的時候,除了方守道四處找?guī)褪?,他們也派出了不少人鬧事。杭木涯還有些急智,找了群個頭出挑身材不錯的手下蒙了面,兩兩一組,分頭作案。專挑風(fēng)柳城中那些習(xí)武世家,有的硬闖人家崗哨后倉皇逃離,有的摸入了人家女眷房中引得尖叫連連,有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砍了幾個人就跑。各家紛紛追出,與方守道等人碰在一起,兩廂一合計,頓時覺得說到了一塊。以為楚岫二人是被追得沒法子,四處逃竄之下惹是生非。半夜被攪了清夢的各家滿肚子沒好氣,又不好對著白云山莊的人發(fā)——畢竟也不能阻止人家捉賊,只好一個鼻子出氣,一致決定拿下“兩個小賊”泄憤。風(fēng)柳城雖大,習(xí)武之人特別是功夫還不錯的人卻大多臉熟,一時間全城的練家子或出于面子或出于好奇全出動了。這便是早上楚岫二人看到人多得出奇的緣由。“至于找到二位后如何,屬下卻是委實不知了。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覺得是個好機會,才一力遮掩了下來?!鼻嘁聺M面羞慚,“不過大致想來,當(dāng)是試圖以逸待勞,引風(fēng)柳城中的好手對付教主與右護法?!?/br>說起來,杭木涯一群人,才是真正目標明確,弄死新教主,攪混了一灘水,可以重新快活去也。“那我們怎么做?在醉香樓躲幾天,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楚岫問端木。端木興興頭頭地帶著楚岫出行一趟,被一群不識相的人打攪得徹底,這會兒哪里肯灰溜溜的躲著或避開?當(dāng)下道:“別人擺了這么大的陣仗歡迎我們,若一點面子都不給,連臉都不露一下,豈不辜負了人一片心意?”對青衣一揮手:“去告訴杭木涯,找到我二人了,正預(yù)備進城呢?!?/br>這醉香樓附近是青衣的地盤,杭木涯膽子再大,也不會直接在她眼皮子底下動手,想必會想法子引他們出城。既然如此,那不如將計就計。青衣應(yīng)了一聲,一面安排兩人出城,一面掐著時間準備去傳話。正要離開時,忽見一只花紋異常斑斕的小甲蟲飛了過來,準確地停到了端木的手上,來來回回爬了幾圈,擺了擺觸須。這是……萬刃閣獨有的傳訊蟲。青衣整個人一哆嗦,鬼使神差地順著端木鳴鴻的眼光看去,就見遠處一個窈窕的女子身影一晃,似乎沖這邊點了一下頭,還沒看分明,又不見了蹤影。那股冷冷淡淡的勁頭,非常熟悉。前些日子與她一道堵過千峰閣的門。“事實上,我們在荒灘上召喚甲蟲時,發(fā)現(xiàn)引來的小蟲多得有些異常。也不知是醉香樓出了事,還是青龍一支打家劫舍踢到了鐵板,保險起見,端木召喚了點人手?!背稄澚藦澭劢牵拔覀冸m然沒人隨身跟著,可白霜姑娘也是出了潛清山的?!?/br>青衣后背又生生出了一身冷汗,行了一禮:“多謝教主和右護法寬容。”若說之前還或多或少覺得楚岫有唱空城計之嫌,這會兒,是真的一點別的心思都不敢起了。若真動上了手,當(dāng)初的左右護法并肩本就有大殺四方之威,加上神出鬼沒的白霜和她手下,自己哪怕真與杭木涯聯(lián)手也討不了好。竟是又多虧了楚岫伸手按住端木鳴鴻的長刀。作者有話要說: 我盡力了……☆、一起坑人馬車飛快地駛離風(fēng)柳城。楚岫從布簾的縫隙中看到青衣的人越走越遠,僥幸地拍了拍胸口。端木鳴鴻不解地看向他。“我以為今天要兩個人扛三批人了,沒想到這三寸不爛之舌還挺管用?!背栋崖曇裟梢粭l線,小聲對端木說,“不過也多虧白霜趕來得快,否則怕是還不保險?!?/br>“你說的都是實情,她要還轉(zhuǎn)不過彎來也活不到今日了。主要在你,與白霜沒什么關(guān)系?!倍四静辉谝獾卣f,他也不用傳音入密,“再說,也只有她一個人趕到了,不頂事?!?/br>楚岫明顯地感到趕馬車的鞭子頓了一下。他默默黑線,唱空城計還這么明目張膽,好嗎?“剩下的大約要等我們出城了才能趕到?!倍四居终f。得,趕車人剛轉(zhuǎn)急促的氣息恢復(fù)了平穩(wěn)。只是似乎手有點抖,甩出的一鞭格外響亮,很有些忿忿的味道。楚岫哭笑不得,以眼神示意,好玩嗎?端木一臉無辜,我說的都是實情。兩人出城一段距離,馬車便又折了方向,做出駛向城內(nèi)的樣子。青衣把時間掐得極準,要不了多久,便傳來急急的馬蹄聲,有七八騎快馬飛馳而來。“吁——”勒馬聲后,響起了一個粗豪的聲音,“教主?”楚岫檢查了一下兩人故意整出的風(fēng)塵仆仆模樣,覺得沒什么破綻,將車簾掀起了一角,神色間帶了幾分緊張:“是杭寨主?”二十八宿不似五壇,沒什么統(tǒng)一稱呼,大部分仍是以他們的老本行相稱。杭木涯在附近據(jù)山為匪,整了個寨子,專營那打家劫舍、殺人越貨之事,教內(nèi)一般便呼他為“杭寨主”。杭木涯長得膀大腰圓,滿面橫rou,一雙三角眼向簾內(nèi)一掃,見里頭果然坐著楚岫與端木鳴鴻,不由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好在他還知道不可高興得太早,趕緊帶著人翻身下馬,似模似樣地見禮道:“參見教主!參見右護法!不知教主與右護法駕臨,未曾遠迎,還請教主與右護法恕罪!”“不必多禮,起來吧?!边@次是端木鳴鴻開的口。“屬下聽說,昨晚有些個不長眼的江湖人,竟然敢挑釁到教主與右護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