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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背杜阒δ?,到外頭沖眾人抱拳團(tuán)團(tuán)一揖。好在無天在時各種異想天開的事沒少做,大多數(shù)都無理取鬧沒頭沒腦,眾人早習(xí)慣了。一聽有要事相商,立刻意識到了需要清場,非常有眼力見兒地打了個哈哈客氣兩句,訓(xùn)練有素地退散了。反正換了個教主,潛清山大部分人都還是挺開心的。山中的秩序本就主要由左右護(hù)法維護(hù),無天就是個到處插一腳的攪屎棍子,跑哪兒都是興風(fēng)作浪禍害人。新主子端木鳴鴻不像個多事的人,沒看他連原本最不對付的右護(hù)法都不計前嫌地留下了么?這次還一同出游,攜手同歸,嘖嘖。右護(hù)法大人略有些心虛地看著一道道人影飛快地消失,摸摸鼻子,訕訕地轉(zhuǎn)身入屋。脆弱的門板是徹底報廢了,搖搖欲墜地掛在一邊。楚岫一進(jìn)去就看到兩道不善的眼神,苦大仇深地射向他。姍姍來遲的千峰閣手下剛靠近藥廬,就聽到白藥師崩潰般的大吼:“為了區(qū)區(qū)一點發(fā)熱,你,你你你,你毀掉了我的毒蟾膽汁和千流水!你你你賠——”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某些原因,兩人對彼此都有誤會,后來再解開哈~反正端木的心意是定的,楚岫比較復(fù)雜,對這一手帶大(?)的孩子肯定是情感特殊的,只是還沒上升到愛情,慢慢地發(fā)生變化哈~感謝張小衡、即墨卿姑娘的地雷~感謝張小衡姑娘的營養(yǎng)液~☆、不明之癥無天這輩子,遇上過一個半他也沒轍的人。一個自然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初戀姑娘。另外半個,便是白藥師了。按理說,白藥師這白胖冬瓜樣兒,從頭到腳就沒一根頭發(fā)絲符合無天審美標(biāo)準(zhǔn)的,戰(zhàn)斗力又完全是個渣渣,捏死他還不跟捏死一只螞蟻那樣容易?事實上,白藥師也是怕無天怕得要死,見到他就哆哆嗦嗦指東不敢往西,完全沒有諸如“反抗”之類的勇氣的。唯我獨尊如無天,對此還是很滿意的。既然如此,“沒轍”二字又從何說起呢?卻是白藥師有個習(xí)慣,一遇上什么疑難雜癥或罕見藥材,便渾然忘我,投入其中難以自拔。這種時候,哪怕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威脅著要把他活活片了,他也是一邊嚇得腿軟,一邊眼神向未完的研究亂飄。這種“舍生忘死”的境界,曾一度讓無天非常不爽,差點沒手癢癢地真片了老頭兒試試。幸虧右護(hù)法機靈地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無天看向白老頭的眼都快紅了,當(dāng)機立斷勒令白藥師三個月不許出藥廬一步,免得他撿回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研究,恢復(fù)了見無天就變鵪鶉的模樣,才止住了對方躍躍欲試的手。而現(xiàn)在,白藥師剛得到一件新奇玩意兒,便被楚岫活生生嚇沒了,還是因為一個看起來匪夷所思的緣由,心都在滴血。偏偏,某人還火上澆油。方才的疾速趕路使楚岫臉上帶了一絲薄紅,向來有些缺乏血色的面龐頓時多了幾分生機,無端地有種面若桃花的味道,賞心悅目。只是他此時神色間有些猶疑,在原地躊躇了一下后,說出一句在白藥師聽來極不動聽的話:“……是嗎?老白,你要不要再診診?”白藥師的瞇瞇眼中開始醞釀風(fēng)暴:“你懷疑我的醫(yī)術(shù)?”“不不不,”楚岫眉頭一跳,連忙擺手,“老白,我還信不過你嗎?你說什么自然是什么,只是我好像聽你說過,脈象會受很多外因影響,我們方才趕路有點急,會不會……哎喲,你別急!……呼,我說,老白,停下!”整個魔教里最一團(tuán)和氣的軟綿團(tuán)兒,被觸到唯一一片逆鱗,白藥師一蹦老高,看也不看飛起手邊的所有東西襲向楚岫。右護(hù)法在雖然寬敞但充滿不明物體的空間里像一只靈活的燕子似地亂飛,一不留神與幾條從天花板上懸下細(xì)絲的蟲子對了眼,不由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呼——這片刻停頓間,一樣?xùn)|西破空而來。楚岫于千鈞一發(fā)之際一矮身,躲過了。幾條渾身長滿眼睛一般的怪蟲卻被破空的氣流擾動,吧嗒落下,掉到了面無表情的教主大人額頭上。“嘶——”跟楚岫玩鬧慣了的白藥師倒抽一口冷氣,這才想起屋里還端坐著一個黑面煞星。都怪這人一言不發(fā),悶葫蘆似的,太沒存在感了,白藥師默默腹誹。待看清楚掉下來的是哪種蟲子,卻是又倒抽了一口涼氣,慌不迭地上去要把它們弄下來:“別動別動,教教教主你千萬別動,讓我來?!?/br>原來無天近些年對蠱蟲特別感興趣,陸陸續(xù)續(xù)弄了不少來養(yǎng),有些養(yǎng)膩了就隨手扔到了藥廬里。這是白藥師很少涉及的領(lǐng)域,他很有些好奇,一來二去還真養(yǎng)下了不少。這些蟲子有的極毒,有的極好斗,也有的……頗有些惡作劇的意味,比如落到端木鳴鴻額上的這種。倒沒什么大妨礙,只是受驚時那些眼睛一般的花紋中會滲出一種淡青色的液體,沾到皮膚上便又痛又癢,還會迅速紅腫起來。偏偏還極滑溜,不好捉,若是一不小心捏爆了,里頭有個深綠色的核,嘖……曾經(jīng)鼻子腫成拳頭大小一個多月、風(fēng)吹到都又漲又癢的白藥師表示,往事不堪回首。仔細(xì)算來,白藥師與端木的交集少到可憐。難得去一趟萬刃閣,也多半是因為對方屬下受傷而不是端木自己。白老頭兒關(guān)于他所有的印象,不過是沉默寡言,眼神兇狠,以及旁人關(guān)于他心狠手辣的傳說。所以骨子里,白藥師還是非常怵他的。否則那天也不會鼓足勇氣讓楚岫趕緊逃——他怕這么多年來最要好的朋友就這么被對方咔嚓了。想象一下教主大人新官上任,其他壇主、二十八宿應(yīng)當(dāng)都會陸陸續(xù)續(xù)來拜山頭,他好歹還算英俊的臉被自己整成了一張豬頭……白藥師感覺脖子有點涼嗖嗖的。楚岫也飛快地折了回來,又因為白老頭兒的緊張兮兮不敢靠近,跟著緊張了起來:“這是什么?很厲害?”“也不算……”白老頭兒急急忙忙地回身翻它們愛吃的東西,希望和和平平地把這些小家伙引誘下來。剛一轉(zhuǎn)身,就聽到楚岫一聲輕呼。端木鳴鴻這會兒渾身guntang,雖不是中秋夜那種難耐的煎熬,整個人卻有些昏昏沉沉。自從分立了左右護(hù)法后,為避免無天懷疑,他便刻意離楚岫的生活遠(yuǎn)了些,方才難得見他跟朋友相處,整個人帶一點平日難見的活潑,有些新奇地看了幾眼,哪知便遭了池魚之災(zāi)。反應(yīng)慢了半拍,竟是沒能躲開這詭異的“暗器”。看到白藥師如臨大敵的模樣,他也沒有輕舉妄動。哪知額頭上的小蟲卻反應(yīng)激烈,在他臉上飛快地蠕動了起來。所到之處,是一陣后知后覺的火辣。好在還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