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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遮遮掩掩了?”楚岫短促地點了一下頭,神色依然一片沉靜,把手中寫了字又疊好的條子給他:“到了九溪,聯(lián)絡(luò)上所有人后,再打開它。”昆山又是一愣,覺得有些不大對,待到木愣愣地接過紙條,忽然反應(yīng)過來:公子決定轉(zhuǎn)移的話,肯定和他們一起啊,那……還用什么字條?不是親自下命令便是了么?頓時涌上一陣不祥的預(yù)感,他膽戰(zhàn)心驚地問:“公子,你……你,你不與我們一道走?”楚岫看了他片刻,伸手拍拍他的肩:“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稍后再過去,先全權(quán)交給你了?!?/br>所有人都走了,公子一個人留下處理事……?昆山腿一軟,差點沒跪下。楚岫卻沒給他細(xì)問的機會,淡淡道:“去吧,別錯過最好的時機?!?/br>萬刃閣。端木鳴鴻這次著實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好不容易送走了叨叨到他一個頭兩個大的白藥師,只覺得頭昏眼花,一條命去掉了半條。他懨懨地半躺在床上,長腿沒形沒相地擱在床沿上,一面有些想嘔吐,一面想楚岫。在魔宮里沒控制住脾氣,這會兒教主他老人家又后悔了。楚岫是他的心頭rou呀,這么個大寶貝,好不容易能摟在懷里親一親,抱一抱了,自己倒好,為了個死人較個什么勁?死人是會被記憶美化的,可再怎么美化,能鮮活地抱著這大寶貝的,還是自己不是?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教主大人恨不能時光倒流,他一定要給半日前的自己一個大嘴巴,醒醒腦。這下完了,楚岫真生氣了。端木鳴鴻有些生無可戀,半死不活地想。白霜悄無聲息地進(jìn)了屋:“教主?!?/br>“怎么?查著哪個混賬在搗亂了?”端木咬牙切齒。“……底下人正在努力?!卑姿坪鯚o語了一下,“我只是來送藥?!?/br>端木鳴鴻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藥碗,撇了撇嘴,接過來灌了一大口,隨即難得地露出一個扭曲的表情:“這什么詭異的味道?”白老頭兒一定是在借機整他吧?可這老頭兒又在聽說自己動用內(nèi)力后便急火火地來診脈,真是個怪老頭。端木搖搖頭,深深覺得楚岫的朋友都是些怪人。“白藥師大約有些氣憤不過,屬下去取藥時,聽到他嘟囔著楚小子真是不值,一定要往死里加黃連?!卑姿逯粡埰恋哪?,語氣平平地敘述。“……”端木鳴鴻非常難得地從她的態(tài)度中咂摸到了那一點點不滿,“……我怎么覺得你對我有意見?”白霜瞥了他一眼,忍了又忍,最終大逆不道了一回:“主子,你到底如何尋思的?看你模樣實在是個想跟右護(hù)法好好過日子的,怎么今日明知有人挑撥,你還跟右護(hù)法生了氣?這還不算,人不計前嫌幫你找了藥師過來,你還一臉無動于衷是鬧哪樣?”端木聽著前頭,跟他自己反省的差不多,還板著一張棺材臉,聽到“不計前嫌幫你找了藥師過來”,咣當(dāng)一聲手里的藥碗落了地,摔成了幾瓣:“你說什么?你說,是楚岫找的白老頭過來?”明明白老頭不是這么說的!白霜也露出了幾分訝異:“你……不知道?”“他說……他是聽大廳上議論……”端木難得地卡了殼。白霜無語了一下,看向端木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當(dāng)時白藥師在全力救弄月,你見過他救人時,還能聽進(jìn)去別人的話?除了右護(hù)法,誰能將他拉開?”如此明顯的事,您要露出這么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嗎?白霜忽然有些牙疼,明明自家主子不該是個笨的呀……端木傻了半天,忽然覺得頭不疼了胸口不悶了,一反半死不活的模樣,騰地坐了起來:“去千峰……”有人飛快地趕過來,腳步凌亂又焦急,砰地一聲,門重重地被推開了,竟是平日里淡定無比的鬼面,他帶著一副天塌下來了的表情:“教,教主……白藥師連同他那兒診治的弄月,全不見了!屬下……”弄月是個頗關(guān)鍵的人物,不止楚岫關(guān)注著,端木哪怕鬧別扭,也派了鬼面幫忙守著。白藥師和弄月不是什么大問題,能讓鬼面這般失態(tài)……端木猛地變了顏色,一下子到了他面前,一把抓過他的衣襟:“楚岫呢?”“屬下覺得不大對勁,就去千峰閣看了一眼,走得特別近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明哨暗哨?!惫砻娌铧c被逼得無法呼吸,忙不迭地交代關(guān)鍵,“雖還沒仔細(xì)察看……”但恐怕里頭已經(jīng)空了。話未說完,端木已騰地消失在了原地。一扇門被反復(fù)地暴力掛到,終于不堪重負(fù)地重重倒了下來,塵埃四起。白霜和鬼面面面相覷,一股涼氣不約而同地從心頭升起。老天……千萬別是右護(hù)法一氣之下跑人了,那當(dāng)真天都要塌了。楚岫看著自己的人一個一個恨不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心頭更是寬松了一些。他慢吞吞地踱回房內(nèi),給自己泡了壺茶,在悠悠的熱氣中組織語言。不得不說,竺明旭的話還是給他產(chǎn)生了一些影響。他自己信任端木,卻必須對底下這些依附他的人負(fù)責(zé)。但現(xiàn)在,他只剩下一人,便無所顧忌了。他非常光棍地選擇了一場豪賭,某些目的不明的人故意攪渾水,這會兒,反其道而行之,快刀斬亂麻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他一面有些艱難地回顧著那些不怎么愉快的往事,一面想著如何坦白九溪的事。萬一賭輸了……楚岫想,那就當(dāng)自己眼瞎吧?;钤?。有人氣急敗壞地接近了,一路砰砰乓乓地弄開了不少地方,楚岫嘆了口氣,這家伙是氣暈頭了?看這架勢,自己似乎有點懸。楚岫正心疼著自己精心捯飭的地方被野狼刨了,忽然對方的動靜小了下來,腳步越來越遲疑,只有格外粗重的呼吸聲不斷地傳來。到了最后,對方幾乎是一步一挪般地到了自己的住處前。鬼面和白霜憂心忡忡地綴在端木身后,看著夜色中一片漆黑的房間,最后的一點僥幸都要熄滅了。也是,整個閣子都撤空了,還能指望右護(hù)法留下來?端木鳴鴻顯然也這么認(rèn)為,他高大的身影在一動不動地站在雨中,仿佛成了一座雕像。楚岫等了許久,實在不知外頭那家伙在搞什么,只好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抬手點了盞燈,起身打算迎出去。哪知火光剛剛一亮,房門處便是砰地一聲,被人一陣風(fēng)似地震開了,端木鳴鴻渾身都是水,不敢置信般地盯著他看了又看。“……”楚岫差點沒把油燈給驚掉下去,也不知道這祖宗在抽什么風(fēng),一會兒半天不動,一會兒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極其生氣,但我有些話……”要對你說。但話沒出口,端木突然湊了上來,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