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鄧淑君的手,臉上一紅,趕緊放開了。鄧淑君也是臉上一紅,低頭不說話了。“你……你……你沒事拿著那個破罐子干嘛?仔細自己的手?!倍纷蛹t著臉說。“我在看次品呢,看看能不能減少次品的數(shù)量。”鄧淑君才記起自己的目的,繼續(xù)去查看次品罐子。“你都受傷了,先回去上個藥吧。別看了,明天再看也不遲?!倍纷臃浅?dān)心地說道。“這一點點小傷,不要緊?!?/br>看到鄧淑君完全不在乎的樣子,二狗子急了,拉著她就往外走。“誒誒誒!你干嘛呀?”鄧淑君措不及防被拉了一路。“帶你回家上藥?!倍纷雍軋远?。“你放手!放手!我自己回去!”鄧淑君激動得臉更紅了。“你說的自己回去?”“對??!你趕緊放手!讓別人看見我還怎么活!”“別人看見更好。”雖然二狗子乖乖地放開了手,但是卻趁機表了個白。“你!臭不要臉!”鄧淑君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只能趕緊跑回家。留下二狗子癡癡地看著她的背影,久久不肯離開。二狗子思前想后,還是決定找周亦航談?wù)?。周亦航正在監(jiān)工他的辦公室建設(shè)呢,一直瞄到二狗子的身影在院子里晃來晃去。周亦航也不著急,等忙完了手上的活,才好整以暇地問:“二狗子,你不去干活在我這轉(zhuǎn)悠什么?偷懶嗎?”“大毛,我沒有偷懶,我手上的活都干完了?!倍纷于s緊表明自己沒有偷懶。“干完了就到處晃蕩?地里的白菜照看了嗎?李嬸的藥熬了嗎?”周亦航知道二狗子有話對自己說,可是難得看到心直口快的二狗子吞吞吐吐的樣子,周亦航很想逗逗他??吹蕉纷泳狡鹊臉幼樱芤嗪侥赜X得有些好笑。“大毛,我沒有……哎呀,大毛,我有話想跟你說?!倍纷蛹钡迷挾颊f不利索了。“你說呀,我聽著呢。”“我……我……我……”二狗子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看得周亦航都著急了。“你倒是說呀!”“我喜歡鄧淑君!”二狗子終于下定很大的決心,喊了出來。工匠們都停下手中的活,紛紛側(cè)目。周亦航愣了一秒鐘,馬上哈哈大笑,根本停不下來,笑了好久,眼淚都笑出來了。“大毛!你別笑了!”二狗子本來喊完就覺得有點丟臉,看見周亦航一直狂笑不止,又羞又惱,氣得直跺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笑了。”周亦航努力把笑憋住,但是二狗子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你笑啥笑?是不是覺得我可笑?”二狗子突然變得有些傷感。“我沒有覺得你可笑,我是覺得你太可愛了。”“有啥可愛的,我都快郁悶死了,你就知道笑笑笑?!?/br>“兄弟,你這是咋了?有心上人了還不開心?”周亦航終于平復(fù)了心情,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問道。“心上人不喜歡我,她……”二狗子欲言又止地看了周亦航一眼,繼續(xù)說下去,“她喜歡的是你。”“她只是覺得她喜歡我而已,再說了,這些天一直在寬慰她的可是你?!?/br>“原來你都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還知道你不止喜歡她,你還想娶她。”“可是她不喜歡我啊?!倍纷釉秸f越沮喪。“如果你是真心的,那就去努力和付出。不管最后結(jié)果怎么樣,你都不會后悔的?!?/br>“可是我永遠都做不到你這樣啊?!?/br>“你要一個人喜歡上你,是要喜歡上你原本的樣子,而不是你偽裝出來的樣子。你就是你,你有你的好,不必去學(xué)誰?!?/br>二狗子若有所思的走了,周亦航不禁有點啞然,怎么自己教別人教得頭頭是道,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卻什么都不會了呢。從此之后,鄧淑君每天從窯廠回家的時候,都會有人一路送她回家。要是鄧淑君不小心有點風(fēng)吹腦熱,第二天家門口就會擺滿了藥。還會不時的收到各種小禮物,土特產(chǎn),甚至還有新鮮的雞蛋。當(dāng)然這些都出自二狗子。正所謂“好女怕纏郎”,如是幾個月,鄧淑君真的動心了。姜氏就在長興村,要提親倒也方便。雖然姜氏對二狗子不太滿意,覺得他沒文化,人又粗俗,可她看到二狗子家新建的房子和二狗子掏心掏肺的對鄧淑君好之后,也答應(yīng)了。畢竟她只是鄧淑君的養(yǎng)母,鄧淑君自己沒有意見,自己也就對得起鄧淑君逝去的父母了。二狗子為了表示對鄧淑君的重視,還請族中長輩、李響、周亦航一起到鄧淑君本家去提親,帶上了盡可能多的聘禮。這可給鄧淑君長臉了,這十里八鄉(xiāng),這些的聘禮可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多了。暈頭轉(zhuǎn)向準(zhǔn)備了好久,二狗子和鄧淑君的婚禮終于舉辦了。行過大禮,拜過天地,二狗子和鄧淑君就算是結(jié)為夫妻了。李響特別激動,比自己娶妻還激動,到處給客人敬酒,嘴里直叨叨的是太高興了,說得激動了還抱著人家又哭又笑。周亦航生怕喝醉了說漏嘴,看他喝得差不多,就叫人一起把他弄進房間睡覺了。周亦航好不容易搞定了李響,到宴席上,卻發(fā)現(xiàn)莫子文也在狂灌自己酒,喝酒跟喝水一樣。周亦航趕緊過去制止他,但是莫子文喝多了,根本不理會。還好莫子文喝多了,只是悶頭繼續(xù)喝,沒有大喊大叫。周亦航也就隨他而去。這樣一來,周亦航就不能喝太多了,他要確保這兩個人沒事才行,不然他們兩個喝多了,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那小命就不保了。別喜事變喪事才好。這個喜宴可謂是賓主盡歡,一直喝到公雞打鳴,人群才慢慢散去。清醒的人已經(jīng)不剩幾個,周亦航只好自己把莫子文扶回家,雖然醉漢很重,好在莫子文一直安安靜靜的靠在周亦航肩上。饒是二狗子家離周亦航家不遠,周亦航還是費了老勁才把莫子文弄到床上。卻不想莫子文一個翻身,牢牢地把周亦航壓在了身下。莫子文的呼吸就在周亦航的耳邊,一呼一吸,帶著酒氣,激起了周亦航層層的雞皮疙瘩。周亦航用力推了推莫子文,想把他從身上推下去,但是莫子文卻越抱越緊,好像在害怕失去什么。“莫子文!莫子文!你下去!重死了?!敝芤嗪奖粔旱枚伎齑挡贿^氣來。“我不要放開!我不要!”莫子文一整晚都沒說一句話,這句話倒是說得很清楚,讓周亦航懷疑他是不是在裝醉。“你是不是裝醉?你這樣我生氣了。”周亦航又加大力度推了推,莫子文卻勒得更緊了,周亦航真的快窒息了。“快放開,我快被你勒死了。咳咳”莫子文聽到這句話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