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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姑娘現(xiàn)在沒事不會特地來找我,這一唱一和的,肯定是有圖謀,我都習慣了。果不其然,兩位美人對視一眼盈盈一笑,羅純踏步上前:“皇上,你說的那個,婦女聯(lián)合會,是不是該成立了呀?你看,大殷武林聯(lián)盟都成立了,怎么少的了大殷婦女聯(lián)合會呢?”石鏘也上前:“是呀,只有婦女聯(lián)合會成立了,才能更切實的保障大殷女性的權益不是嗎?您放心,只要婦聯(lián)成立,您就是名譽主席!”“別別別,這名頭可別給我擔著,算我怕了你們了。想做就去做吧,記得,要低調,明白嗎?”我妥協(xié)了,反正早晚得建個婦聯(lián),也不差這些時候。于是兩個姑娘開開心心的來,又開開心心的走了,我這邊倒是閑下來了。我摸著下巴思考半晌,招呼來陳福,要他給遠在國子監(jiān)苦修的岳祿傳個話,要他下回沐休到我這來一趟。我把岳祿和一干貴族子弟放在國子監(jiān)后,雖然偶有過問,但因為事情太多,還是有些疏忽。這么盤算著,這批學生也很快要“刑滿釋放”了,我也好乘著閑下來的空檔,關心一下貴族少年們的學習和生活。以及,我甩手不管半年了,不知道國子監(jiān)接了我的攤子,有沒有好好干。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的來,我已經不止一次感慨自己忙的停不下來,不過勞逸結合還是很重要的,我走到勤政閣一角,舉起簡易版啞鈴就開始鍛煉肌rou。真的,對肌rou的追求是會上癮的。作者有話要說:恢復正常更新拉~~~以后有意外不能更新會請假的,就在簡介上指定。第59章零伍玖今天早朝,京兆尹陳博上奏,說是有兩個看不出來歷深淺的武林人士,打著武林盟主的旗號在京城各大餐飲場所招搖撞騙。這兩人也不做什么特別過分的事,就是點一大桌好菜,吃完了不付錢,只讓店主記在武林盟主賬上,日后去武林盟要錢。行為這兩人行|事太坦蕩,又看上去就很像高人,很多飯館已經中招了,后來還是因為有店家去武林盟要錢不成,反被扔出來,才確定這兩人是騙子。京兆尹現(xiàn)在收押了行騙的兩個犯人,但這兩人聲稱自己是武林盟主的師父和師兄,一直在要求見武林盟主,不給見就要去見皇帝,看上去十分異常。官府的人都和馮曉斕不熟,拿不準這兩人的身份,于是就上報到我面前了。馮曉斕是和我說過,自己有一個師父和一個師兄,但他說是說了,可我也沒見過啊,于是我問陳博:“他們現(xiàn)在在哪?”“回皇上,臣將兩人額外看管了起來,就在京兆尹府衙內?!标惒┱f。“行,你看著招待,一切等馮盟主回來再說?!?/br>“皇上,這二人還交代,有要事要稟報皇上,說是同魔鬼谷谷民有關?!?/br>魔鬼谷?馮曉斕提到過的住著一群舊日武林遺民,天山之上,幾乎與世隔絕的魔鬼谷?我有些好奇了,便問:“這兩人可有提到具體所為何事?”“回皇上,這是那二人叫我轉交的信件,說是一切都寫在信中?!标惒┕矸钌弦环獠⑽床痖_的信件,陳福見狀主動走過去把信接過來遞給了我。信封很簡陋,像是隨意裁剪的厚紙自己糊起來的,大概是揣的時間久了,還皺巴巴的。信封上寫著皇帝陛下親啟的字樣。我撕開糊的結結實實的信封,里頭是一張和信封一般粗糙的紙,信紙展開后一股劣質油墨味撲鼻而來,嗆的我頭暈,我愣是緩了緩才仔細看上頭不多的文字。寫信的人顯然沒什么文采,不光字跡不太好看,內容也簡潔直接,不過信息量是巨大的。文章開頭,向皇帝問好,緊接著就開始說自己的目的。我?guī)缀跏腔藥讉€眨眼的時間看完的,隨后我笑了。“眾卿可對魔鬼谷有所了解?”我問我的大臣們,然后得到了一片搖頭晃腦的反饋。看來大家都不了解,我把信收好,開始了科普:“魔鬼谷位于天山之上,是當年逃往天山的武林人士的聚居地,算一算,至今也繁衍了三四代了,如今已有兩千多人的規(guī)模,算是個不小的邊陲村落。今日這封信,署名便是魔鬼谷。”“信上說,魔鬼谷孤懸大殷邊陲,百年之前或許同朝廷有嫌隙,但谷民從未忘記過自己是大殷子民,希望朝廷能夠接納魔鬼谷。眾卿以為何?”張玉立站出來說話了:“自是歡迎,大殷不會拋棄子民,朝廷也不會放棄任何一片屬于大殷的疆土?!?/br>“好,丞相說的好,不過這封信的真?zhèn)稳孕璨樽C,潘將軍,你派人將天山派來人的消息盡快通知馮盟主,讓他早日回來,一切等他回京再談?!蔽蚁逻_命令。“臣領命!”潘煜明恭敬道。我本以為這事就這么結束了,哪知道幾天之后,我受到了穿越后的第三回驚嚇。清醒之前一陣眩暈感沖擊我的大腦,徹骨的冷風比任何鬧鐘都有效的喚醒了我。迷糊間睜眼,入目的居然是夜空之下黑魆魆的屋頂!眼前景象居然還在飛速移動!我嚇的驚叫出聲,而叫聲卻在倉促間戛然而止。我的嘴被人捂住了。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我正被人頭朝下抗在肩上。“抱歉了皇帝陛下,先請您靜一靜,等咱們飛出了皇宮范圍,我們再聊。”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把我的心跳速度嚇的又提了個檔次。這人扛著健身后少說也有兩百斤的我,從一個宮殿之頂飛到另一個上,跨越了少說五十米的高空距離,還是不落地的方式,我感覺的心臟都跟著這個挾持我的歹人的步伐而奔騰起伏了。度秒如年,我第一次體會到這個詞語的貼切。頭暈目眩,惡心想吐,想暈過去又沒法子,我就這么渾渾噩噩,一直到歹人抵達了目的地,“嘿,醒醒,皇帝陛下,快醒醒!”我感覺到有人在拍我的臉。“師父,皇帝暈了,怎么辦吶?”這是那個歹人的聲音。“暈了?哎,你是怎么請人的,都要你小心些了。”這又是誰?聽聲音年紀很大的樣子。“你讓開,為師看看。”那個老人接近我了。我感覺他在抬我的腿,手摸上了我的腳背,我終于睜開了眼,此時我他腿已經被老者抬起來了,我一臉懵逼:“你在,干什么?”那老人長發(fā)披肩,但額前鬢角梳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遺漏,衣著也整潔得體,但此刻扛著我沒穿鞋的腳,看上去就十分滑稽了,更何況他的表情比我還在狀況外。“師父,他醒了!”那歹人驚喜的說。“我看見了,看見了,不用你強調。”老人回神,放下我的腳,嫌棄的看了眼年輕的歹徒,然后又回頭看我。“陛下,冒犯了,老朽是天山派第一百一十二代掌門,段玉崖,帶您來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