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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帶著他到了這里。只是跑了**黑路,目前一直哼哼撂蹄子要他喂最愛的食物,累得餓地有些怨氣罷了。閣主大人看著又想起那只孔雀妖,比較一下覺得他倆還真有點共同點,不禁莞爾。出門之前,錦王的事他就讓處理閣內(nèi)各種事務(wù)的秋剪去辦,雖然她比較繁忙但也只能派遣她去干了。誰叫她大姐春枝送個小妖女就沒了下落,小妹冬苒負(fù)責(zé)支開老爺子,二哥又被青羽裝在八卦袋里一起帶走了呢?至于他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把青羽給追回來。二十三四了才情竇初開,他也算晚熟吧。最初見面,雙方都沒什么好印象自己還曾因為青羽的驚世面容起了色心,直到后來慢慢相處才發(fā)現(xiàn)二者合拍得不行,自己原本冰冷的心卻一次次被他打亂為他動心……裴深自己已經(jīng)想清楚了,他知道青羽在他心中的份量。即使他是只男妖,也不在乎。說起來真笑,以獵妖驅(qū)鬼為副業(yè)的明王殿下不到一個月就因為一只孔雀妖動了心,擺明了自個兒打臉。不過,就是現(xiàn)在青羽打他的臉,估計自己也會笑著把另一邊湊過去的吧。就是不懂為什么,這份感情像擱在心里的酒越久越是醇厚。他不清楚青羽對他的心是如何,但依據(jù)在皇都的那一被打斷的夜晚來看,他倒覺得青羽隱約是對他有心的。之前他對自己的疏離不屑,裴大閣主又覺得莫是他胡亂猜想……裴深苦笑一會兒,略愁苦的面容卻秒變自信倍增。他堂堂閣主大人明王殿下,還怕什么?不就喜歡個愛磨人的妖孽么,作為獵妖世家嫡子難道就這么畏畏縮縮、婆婆mama?“本閣主就不信,追不到那只蠢鳥……”使盡手段,誓奪蠢鳥歸!但眼下,找到青羽才一切好說。閣主大人正襟危坐,雙腿盤者,你以為他是在練心法其實他只是想著如何把青羽“裴家大孫媳婦兒”的名分做實了,搞定一切阻擋他的因素。馬車四平八穩(wěn),又施加了隱形結(jié)界,路過的樵夫打著柴火和村民侃侃而談。入定之人五感敏銳,只需集中注意力就能聽到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不是吧?靈水山那邊居然失火了!”“我親眼看到的,都燒了一路了雖然昨下午下大雨沒多久就給撲滅了一堆黑炭還擺那兒呢?!?/br>“怎么就起火了?那靈水山是有人看管的,不至于吧……”“嘿嘿,不懂了吧。昨天下午那邊電閃雷鳴,那烏云啊翻滾著隔一會兒打了個雷劈個閃電的,老嚇人了!那樹啊就是給雷電劈焦起的火,而且風(fēng)又大我靠近那里打柴火的時候差點兒被吹走!”“你這么胖哪兒陣刮來的大風(fēng)能撼動你的身軀?”“騙你做甚!我要走的時候還特意看看靈水山的山頂,想起那里光禿禿的雷電往那兒死命地劈干嘛,結(jié)果你猜我看見了啥?”“……啥玩意兒???”“一個人!”“人?你眼睛沒花?”“沒錯!應(yīng)該是會法力了而且是個高手呢敢和老天爺作對用那點兒法力抵抗兩道天雷呢太牛掰了!”“臥槽!這是人么!”“……是人形的會動其他我不敢保證啊,倆山頭離地太遠(yuǎn)了……”“這么遠(yuǎn)你都能看出個人形,眼睛咋使的?”“天生的你就羨慕去唄!”“后來呢?那人咋樣了?”裴深特意讓馬兒走慢點兒,豎起耳朵更仔細(xì)地聽。“后來?還能怎么樣,一道閃電擊中胸口就倒下去了咯!”“???”“你別急嘛,接著我看到一陣光抵擋過天雷,但后來上天好像要了他的小命似的,把他劈下山腳摔了下去……”閃電……天雷……摔下山……不知道為什么,裴深腦袋里回蕩這幾個字的時候竟聯(lián)想到了畫面,胸口莫名地悶痛。緊接著,是恐慌。因為不在青羽身邊,他不知道青羽是否安全。伏妖珠還掛在他身上,龍玉銀鐲也在他身上,沒有妖力護身的妖孽如同失去了尖牙利齒的猛獸很容易就身陷險境。再者,青羽那么單純保不了會被有心人利用……對他來說,自己的妖受還是放在眼皮底下才好。“嗒嗒、嗒嗒……”千里馬騰空而起,蹄子下生成纏繞的靈云,將整架馬車拖往天空……在他即將到達(dá)的天山雪宮那邊,卻是比平時熱鬧地多。終年冰冷大半年都能下著鵝毛大雪的凈魂雪山上是雪宮的所在之處,外圍有天山的內(nèi)門弟子作為守衛(wèi),一般情況下幾乎沒有人能上去。雪山之巔日頭正盛,沒有下雪,陽光充足。外邊寒意未減,雪宮的飛云樓人來人往,雖然雪宮的人并不多到此刻大半都聚集在此地。男男女女很多是些年輕幼小的頂級的天山內(nèi)門弟子挑選而來,在雪宮修煉為雪宮辦事,生是雪宮的人死是雪宮的鬼。枯燥的修煉讓這些未成年小孩兒對右少司突然背回來的一塊人性“黑炭”充滿了好奇心,不知道這人是死是活竟能讓右少司大人出動自己的金雕直接從外界沖了回來,一腳踹開左少司的閨房,直嚷嚷著要救命。右少司雖然一向有些咋呼話多了點卻是知道輕重的,沒什么大事不能讓他如此慌張焦急。甚至能把膽子大到踹開他jiejie左少司天舞大人的房門……地樞趕走了過來湊熱鬧的小孩兒們,讓內(nèi)門弟子守著飛云樓,自己又轉(zhuǎn)回去看自己jiejie給被天雷擊中的青羽。“姐,你到底行不行???”坐在凝神石邊緣的橙黃衣衫的少女大概十八歲左右,發(fā)髻都沒時間梳理,衣服也沒穿好就被自己親弟弟給抓來救治好像已經(jīng)死掉的人。天舞聚精會神地扎完最后一根銀針,摸了摸頭上的汗,沒好氣地對著地樞發(fā)火:“我是沒轍了!你倆怎么回事兒???青羽好端端地怎么就被天雷給打著了?還一連打了兩次!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地樞僵著脖子,解釋:“我怎么知道青羽的化仙日在凡界歷法會是昨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