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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掃射青羽好幾回確定沒什么問題才收了回去,若無其事地說:“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咱們妖界妖王殿下不照樣和魔界魔王殿下在一塊了嗎都近上千年了還被稱之為美談。更促使了妖魔兩界合并,百年聚會每次都出來秀恩愛。凡界好男風(fēng)也是常有的事,雖是異流但真愛無所畏懼,喜歡誰管別人啥事?就拿瀾優(yōu)帝國五百多年前的那位帝王來說,瞅上了敵國的公主,后來為情所傷反而是身邊一位能伸能屈的謀士給安慰回來,接著倆人聯(lián)手就把那個小國給滅了。再后來,謀士為了報仇借著君王的劍殺了大臣,被逼自首后墜于三陀江,帝王痛思終生未有一個女人?!?/br>青羽聽得入迷,舉手道:“長老您別是看話本來說的吧?妖王和魔王的事妖魔界內(nèi)盡皆知,但您說的帝王謀士愛戀說明顯是敷衍我啊……”元長老翻了翻白眼,正經(jīng)道:“小屁孩兒懂什么?長老我老了都記得他們的名字了,那個悲劇還是我游歷凡界時經(jīng)歷的真實(shí)情況,不是從亂七八糟的話本上看的?!?/br>“得,您老繼續(xù)說?!?/br>“知道我們幾個老不死的為何不讓你過早知人事嗎?”青羽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不大想說話。內(nèi)心吐槽:您老就算不教,我五姨不是也插手了么?未成年時十八禁都看過了,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實(shí)踐未及理論尚且以,但是內(nèi)容只限制在男女之間……他果斷搖頭,一副純良無比的乖巧模樣。元長老被演技派青羽所迷惑,更加放心了。“你還不知道吧,仙界也曾盛行這股男風(fēng),仙者之中也有女女結(jié)伴修煉,后來直接影響了仙界人口數(shù)量極具下降,他們就統(tǒng)一規(guī)定不準(zhǔn)同性之間產(chǎn)生愛慕,結(jié)為伴侶只能是異性,見到同性修煉者就拆散,見一對拆一雙,實(shí)在拆不掉的就剝除仙骨削了仙籍,貶到下界。而位高權(quán)重者,拆了散就得押上誅仙臺,死路一條啊?!?/br>嘴角抽搐的青羽挺起腰桿,額頭的汗如黃豆?jié)L下。“這、這么狠???”元長老點(diǎn)點(diǎn)頭,將臉對著風(fēng),語重心長地說:“為了種族的繁衍,孔雀一族甚少出這種事,我們也不會允許有潛能的族人墮入深淵。男的和男的又不能生子,感情最為脆弱到時受傷的一方永遠(yuǎn)是痛苦的……我們也不贊成單身主義,活一世到老了沒有感情經(jīng)歷總會缺少點(diǎn)兒什么……”青羽癟嘴,繼而理清思路對著元長老說到:“哎哎,這就不對了。您既然不同意人家單身又不允許他和男人在一起,這不是矛盾嗎?再說了,長老你為什么不站在他的角度想想,被別人拆散姻緣誰不痛苦?”但青羽沒想到的是,元長老一根筋兒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特能氣著他。“別人我管不著,族里我不許發(fā)生這樣的事,你更加不行!”即便元長老覺得這樣的能性很小,但它確確實(shí)實(shí)發(fā)生了,只是還不知道罷了。青羽擦擦汗,陪笑道:“呵呵……”長老你晚了一步,現(xiàn)在就又個挺俊的凡人追我,名字叫裴深,多重身份還是獵妖世家嫡子,正巧我與他日久生情,都接受告白準(zhǔn)備讓你倆見見面……結(jié)果你不接受男男,還拿出棒打鴛鴦之勢,這是逼著我出家么?!青羽眼眸深邃一會兒,暗道:自個兒的男人誰也趕不走!親娘來了也沒用!正吐槽著呢,貼著心口被封印起來的伏妖珠突然guntang起來,不安份地滾來滾去……第九十一章:蓮燈金珠身處幻境的裴深,覺得劇情略奇葩,這突然冒出來的金珠子飄浮在他面前說的話還不好聽懂?金色珠子差不多和他的伏妖珠一樣大,不過當(dāng)他看到珠子在普明蓮燈的火焰中上竄下跳的就明白這玩意兒估計(jì)是從燈里來的。他也挺好奇,普明蓮燈雖然不常用但不至于一顆這么大的珠子他以前竟沒發(fā)現(xiàn)!而當(dāng)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珠子上時,幻境一扭曲,他又回到了承歡樓的樓梯口,木板上依舊被灑滿了血跡。燈火闌珊,金色蓮花中央的火焰隨著金珠子的跳躍燃燒地更加旺盛,光芒能照亮整個陰森的樓層。珠子不再說話,裴深也沒空理會它,提著蓮燈就走上了二樓。是二樓和一樓的情況一樣,沒有任何妖怪,尸體也沒見著。蜿蜒而上的樓梯階梯往上還有血,裴深俯下身拈起一點(diǎn)暗黑的血塊碾碎在鼻子下聞了聞,很長時間后,他的眼眸更深邃了。……因?yàn)椋@是凡人的血。正考慮要不要再用一次天眼之術(shù),金色珠子就從蓮花燈座里蹦出來,渾身被淡金色的火光包裹,沖著裴深就不客氣地罵:“還用這招,你當(dāng)你是神啊?你問我我也以告訴你啊!”沒有想象之中的意外,裴深其實(shí)有預(yù)感這玩意兒會自個兒出來,但未料金珠子好似能猜出他的想法……而自己對它竟然沒有排斥和厭惡,簡直莫名其妙。即便他非常想扔了說一句“我和你不熟”,但考慮到幾年前自己重傷失憶的事,覺得留下說不好能對此事有所幫助?幽幽的光芒之下,裴深沉著聲兒說:“他們在哪兒?”金色珠子繞了個圈,包裹住它的透明淡金火焰變幻成一個箭頭,指向了最高的樓層。“秋丫頭和她男人被困在上面,其實(shí)你也不用去的,因?yàn)樗腥硕伎煲饩人鰜砹?。?/br>“要多久。”“兩天。”……詭異的和諧感,他以前真認(rèn)識這顆不怎么靠譜的珠子嗎?裴深二話不說便使了輕功往上飛,沒一會兒就到了六樓的走廊。金珠子又竄回了普明蓮燈,滾在燈油里不亦樂乎。這里的情況好多了,至少沒濺出那么多血,灰塵略大,蜘蛛網(wǎng)都能掉到頭上。沿著最明顯的血跡,他來到了“天雷勾地火”字號房。房門有結(jié)界,碰一下就噼啪地閃過一絲黑氣。裴深將燈靠近門,果然看到這些細(xì)如絲線的黑氣慌亂地避開。低頭一看,門檻那滲出了烏黑烏黑的東西,還很粘稠。“里面還有個男人?是誰?”金珠子停止?jié)L動,半響才聶?quán)榈溃?/br>“秋丫頭的大好姻緣啊,你別想著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