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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言蜜語,很多時候的感情只用眼神就能傳達給對方。默契感偶爾爆棚的裴深青羽一路就著華美而絢麗的婚服走到迷失之境的邊界,看著萬年不變的神木,眼底滑過定情的紅繩,上面掛著小鈴鐺和碎玉石。陽光初下,璀璨奪目。裴深把累了一晚上的青羽放下來,細心地摟著他的腰,暗地里揉了揉,笑著看到飛揚起來的姻緣紅線,眼神溫柔:“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那是?!?/br>青羽毫不謙虛地回應,伸手接過從神木結(jié)界內(nèi)飄過來的馨梓花,那是神木給予他們的祝福。一身紅通通的衣服把本來就白皙的青羽襯得粉嫩,完全不同于平日里那一身讓人平靜歸如林的青衣,此刻的他在裴深眼里就是世間最美的事物,別于女子般爽朗的笑容,總能帶給他最熟悉的溫暖,令人留戀不已。“想對神木說點什么?”“它會聽到嗎?”神木又不是樹洞/許愿池,人家高大上來著又空聽你嘮嗑?裴深虎摸青羽的頭,碰了碰他頭上的三支小小的羽翎,仰望遮天的神木。“我裴深,在此懇請神木為我們夫夫今日做個見證。此生唯愛青羽,不離不棄?!?/br>最后兩句,是對著青羽說的,眼里冒出的濃情蜜意幾乎甜得他牙疼。“……rou麻?!?/br>青羽別過臉,哼哼唧唧。裴深最喜歡他偶爾別扭傲嬌的小樣,更喜歡逗一逗。“到你了,說兩句?!?/br>青羽揉了揉臉頰,直覺得臉燙得厲害,醞釀許久才支支吾吾地說:“神木在此,青羽、青羽……愿、愿意于裴深結(jié)為夫夫!”在某個他看不見的角度,裴深得瑟地笑成成狼。風吹來了更多的馨梓花,漫天飛舞,淡紫色的花瓣紛飛如蝶,一抹微不可察的光芒沒入他們的腹部。“神木之眷,至高榮幸?!?/br>“馨梓花開,情誼長存?!?/br>裴深青羽對視,交接相吻。……回到小竹屋時,夫夫倆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南宮荊蘭。穿的不是平常二十多年不換的紫袍,換上了一套暗紅色的外衣,繡著牡丹花和彩蝶,發(fā)髻挽成貴婦的標準模樣,頭上的簪子比較素雅,但襯得人大氣起來。她背對著大門口,扶著擺滿了水果干果仁的桌子,手里還握著什么東西似的。裴深推開門的時候,她才回頭。“回來了?”“嗯?!?/br>“去哪兒了一大早上的不見人影,叫我怎么主持你們的婚禮?”裴深不經(jīng)意的望天,認真回道:“再不開始,吉時就過了?!?/br>這話題轉(zhuǎn)移地好!青羽在他身后猛地點了個贊,果然自己看上的人就是不一樣!“那好。”南宮荊蘭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坐在大堂正中央的位置,態(tài)度好得不得了。裴深和青羽還以為換了個人呢。“怎的布置如此簡陋?”“男子之間成婚,無需繁縟復節(jié)?!?/br>青羽點點頭,聽說凡人的成婚禮能累死個人,他才不要呢!沒有凡世的親朋好友相賀,沒有禮樂的奏響,沒有炮仗煙花,多少顯得清冷……裴深覺得遺憾的也不過如此,要是大家都能來就好了。熱鬧一些,青羽就不會緊張地手心都出汗了。況且迷失之境并沒有成婚所需的大部分物品,他就只能委屈青羽了。“那你覺得我該從那個環(huán)節(jié)開始?”裴深如此隨性,向來注重這些禮節(jié)的南宮荊蘭難免動了肝火。南宮荊蘭習慣性地咄咄逼人,一開口又后悔了。裴深看得仔細,知道自己奶奶極大可能是想通了,便緩了口氣,道:“直接拜天地吧,省事。”“青羽你的意思?”“聽他的,我無所謂?!?/br>青羽露出個頭,用手指指著裴深,然后又若無其事地躲在裴深高大的背影后面,擦汗。“……”此刻南宮荊蘭的內(nèi)心,用青羽的話來說就倆字:臥槽!跨過這么多禮節(jié)這樣真的好嘛?不過,既然當事人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有異議,畢竟她原本是不同意他們倆的婚事的。“那就拜天地吧。”南宮荊蘭望了他倆一下,問道:“蓋頭呢?你們倆誰戴蓋頭?”青羽一聽有蓋頭這回事兒,立刻擺頭:“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戴!”“……我也不戴,男子成親就免了蓋頭吧又沒人是女人?!?/br>“……行。”她算是徹底無語了,有史以來主持過這么荒唐的婚禮,蓋頭都不用的,火盆也沒有……真的不想再來第二次。“一拜天地!”裴深青羽夫夫?qū)χT口神木的方向鞠了一躬,手牽著手(連紅綢都省了,裴深這輩子擁有那么多金銀珠寶,婚禮卻是出人意料地寒酸。)“二拜高堂!”夫夫倆轉(zhuǎn)身一百八十度,撞到頭的時候還哎呦一聲。南宮荊蘭別過頭,莫名地被戳中笑點。“夫……夫夫?qū)Π?!?/br>嗯,對拜的時候,南宮荊蘭捂住眼睛。因為自家大孫子又趁機占某妖便宜了,秀恩愛也從不分場合。“送入洞房!”他們倆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她要出去散心不管了!南宮荊蘭剛要走出大門,裴深就攔住她,青羽遞給她一只非常漂亮的孔雀翎,上面還有細碎的寶石珠串,幾股靈力的流光在羽翎上浮動,看得出來是件好東西。南宮荊蘭疑惑,好奇他倆怎么會把孔雀翎給她?裴深淺笑著,不等她收走就直接掛在她脖子上:“祝奶奶身體健康,吃嘛嘛香?!?/br>“祝奶奶心情倍爽,早點回家?!?/br>裴深又將八卦袋里裴老爺子給他一件東西放在了南宮荊蘭手里,目送她離開。二十多年了,久違的“奶奶”終于能聽到,南宮荊蘭詳裝生氣,嘴一癟,瞪了他們一眼:“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