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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沒有任何阻撓,這說明他最近做事一定事事順心。那他想抓何東,肯定也能手到擒來的。從他的面相來推測我的運勢,看來我這一趟,應(yīng)該能順利完成任務(wù)。既然在心中大概有了結(jié)論,我也放心了一些。腦中回憶起爺爺?shù)淖龇?。想了想,還是用梅花數(shù)最簡易。于是找了張紙筆,遞給方皓:“來,隨便寫點什么。想著你要測的事?!?/br>方皓看了看我,思索一會兒,在紙上寫了兩個字,遞給我。我看了下,他寫得很簡單,就是何東的名字。我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雖然寫的是何東,但是你的偏旁離得太遠(yuǎn),看上去就像人可東,三個字了。天清地濁,就字來看,上下卦都是坤卦。坤坤地卦像,地道賢生,厚載萬物,你所求之事,一定暢通無阻。如果要以人論計,又象征小人不歸。”我解釋了半天卦詞,側(cè)目瞄了一眼,方皓聽得很認(rèn)真。爺爺說解卦時還有哪些注意點來著,我這當(dāng)時根本沒用心去聽,書到用時方恨少,卦非解過不知難啊。箭在弦上,我只能硬著頭皮道:“既然是地卦,去西南方,或許有收獲?!?/br>西南?方皓或許是想到了些什么:“我們只考慮了他出市的可能性。反向倒真沒想過?!闭f著他就掏出手機給組里的同事打電話。我趁他打電話時,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若以屋論,它的坤位壓了盆鐵樹。我想了想:“這市里有沒有山比較多的地方?!?/br>方皓正和同事打電話,聽了隨即讓同事留意。沒多久就聽電話那頭說:“西南城區(qū)外有片別墅。那里地段好,背山繞水,樹木繁茂,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方皓看看我,我看看他。就聽他說:“下搜查令吧。”何東確實在那里。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法子逃脫了警察的視線。人逮到后,如何審訊,怎么讓他交待經(jīng)過,就是警方的事了。聽方皓說,楊家人不會輕易放過他的。第6章故人舊案(六)因為遇到了熟人的關(guān)系,我腦子里一時想起了不少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摸著手機想給老爺子打電話,想想又算了。這么晚了別叨擾他老人家。而且老爺子對我當(dāng)年插手自行用卦管別人的事挺不滿意的。說來,還是因為這中間另一個插曲。那時方皓帶著人去抓何東時,我也跟了去。我在車內(nèi),他在車外。何東被人押出來后我看著他,不過月余,一個正值中年的男人像老了好幾歲,神色頹廢。頭發(fā)都花白了。原來他們說的一夜白頭,是真的。想想他也是自找的,又想要關(guān)系婚姻,又想要嬌妻軟枕。夫妻關(guān)系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何東不是看中楊蕊的背景。如果楊蕊對丈夫脾氣好一些……夫妻兩人說不定不會走到如今地步,有什么比同林鳥各自飛凄涼的呢。我正在那自我喟嘆,卻忽然覺得背后一寒?;剡^神來,發(fā)現(xiàn)何東竟死死盯著我。我一驚。這車窗是單向可視的,他在外面又看不到我。這讓我想到了那次他在樓下,也仿佛知道我在哪里一樣。何東眼睛熬得通紅,被這樣的人盯著,叫人毛骨悚然。好在他很快就被押進(jìn)了車。行動結(jié)束后方皓坐進(jìn)車來,可能看我臉色不好,關(guān)心地問:“沒事吧?你暈車啊?!?/br>我搖搖頭,問他:“屋里就他一個人嗎?”“他一個人。這里可能是他朋友的產(chǎn)業(yè)。”說著方皓就開車走了。我聽得出來這件事上方皓可能對我還有所隱瞞。但我原本就只是協(xié)助他抓到人而已,這程的復(fù)雜曲折,聽多了沒好處。老爺子說過,知道的越多,麻煩越多。事后我回到家里,因為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和艷姐請了兩天假。她作為老板,對員工還不錯,小林因為我上次代他班的關(guān)系,也很仗義的說:“黎哥你盡管休息。有我呢。”關(guān)鍵時刻還要靠朋友。看來我人緣不錯。倒下去睡覺前,我迷迷糊糊想。被何東盯著時的那股寒意一直在我背后,時不時躥出來,縈繞不散。幾天休息下來,我覺得我可能是感冒了,頭重腳輕渾身疲軟,雖然男人不能說不行。這幾天靠速食過活,起來上個廁所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被嚇了一跳。胡子拉茬,面目憔悴,再熬下去,這雙眼紅的要和何東一樣了。一想起何東,我渾身又打了個冷戰(zhàn)。不行不行,看樣子要去醫(yī)院。明天再去吧。床邊的手機鈴響了。我摸過去接了,是方皓。他約我出來吃飯。我有氣無力地回絕了。“病了?”“有點感冒?!?/br>“你住哪兒?”“沒事不用過來。”我昏昏沉沉,隨便說了點什么,啥時候掛的電話也不知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心里可能才過了一秒。電話鈴又響了,我還以為是電話沒掛,電話那頭還是方皓。結(jié)果接起來一聽,一句中氣十足的喊聲把我給震成了七分醒。我定睛一看,老爺子?趕忙坐起來:“咋了爺爺?!?/br>“崽子,給我開門!”???我連忙低頭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半。不是,老爺子啥時候說要過來的嗎?我沒聽到啊。他完全沒說過??!“我早上打你電話你說好的??扉_門。我在門外了。”???哦!這時候也不管有沒有這通電話,趕緊開門迎接老爺子大駕才是硬道理。我從床上翻下來,顧不了屋里的凌亂了,趿了鞋子就跳過去開門。門一開,老爺子把東西一放,大喊一聲:“孫子誒!”結(jié)結(jié)實實給了我一個擁抱。咳咳,這每天的太極不是白練的。力氣夠大。我抱著老爺子,余光瞟到旁邊站著的另一個人,腦袋一抬,嗯?這不是方皓嗎?爺爺這時也松開我,想到什么似的,朝方皓招呼道:“快進(jìn)來,我這孫子腦袋不好使。見了客人不會說話。見到比他帥的就更不會說話了?!?/br>“???”我這可是親孫子!我把爺爺?shù)臇|西拎進(jìn)屋,趁他四處打量,低聲問方皓:“方警官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兒的啊。你怎么和我爺爺一起來的?!?/br>方皓同樣壓低聲音道:“你忘了我干什么的。查你地址輕而易舉。”……厲害了方警官。濫用職權(quán)可還好。他又說:“我到你樓下的時候,老爺子也正好到。他看我一眼就知道我來找人。不是我說,你爺爺真是厲害。真的?!?/br>“你倆說我啥壞話呢!”那頭老爺子參觀完我慘不忍睹的房子,撅著胡子瞪著我倆。方皓連忙說沒有。他看到我的陽臺,朝我看了眼。我點點頭。上次就是在這看到何東的。又坐了會,方皓起身說要走了。爺爺幫我留他吃晚飯,方皓婉拒道:“不了爺爺,我還有事。黎澤沒事就好了?!?/br>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