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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亂躥。我也是見過這黑蟲的速度的,一只尚且需要張道長布下歸靈陣才能把它困住,何況是兩只。而且這個頭比我在朱豪家中見到的只大不小啊。他媽真是絕了,這人養(yǎng)的蟲子是一只比一只大吧!我站在那不動,它們也就停在那不動。然后我挪了下腳尖。一只黑蟲飛了起來。我:“……”這玻璃門應(yīng)該還是挺牢固的,當(dāng)初房東和我拍胸脯保證臺風(fēng)都刮不壞。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我側(cè)目一看,是方警官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卻是張道長的聲音。他們這么快就碰面了?我接通電話后喂了一聲。眼睛盯著那黑蟲沒放松。“小黎師父?”張子青聲音很沉穩(wěn),他說,“我已經(jīng)看到你發(fā)給方皓的照片了。你別擔(dān)心,我們這就過來?!?/br>我說:“我不擔(dān)心。不過張道長你現(xiàn)在知道那蟲子是什么了么?有沒有克制的辦法?!?/br>“那東西是魄蟲,嚴(yán)格來說,不算昆蟲。是古家人用秘法伺養(yǎng)的一種鬼物。既是鬼物,我就可以用桃木劍制它。”桃木劍是好,可惜我這里沒有。我說:“還有什么別的簡易的方法么?它應(yīng)該不會破門而入的罷?”張道長似乎聽出了些什么。電話被方皓拿了回去,他問:“你現(xiàn)在在哪?”我看著眼前蠢蠢欲動似乎要撞擊玻璃門的魄蟲,苦笑道:“在家里。和兩個不請自來的家伙大眼瞪小眼。等你們過來,恐怕趕不及?!?/br>那頭呼吸一下窒住了。張道長道:“你在家中呆著,把門窗堵緊,應(yīng)該能抵擋一陣。紅線有么?”我說沒有。他忽然又想到什么,讓我把乾坤通寶取出來,再拿些紙,把紙和通寶一并浸在水中。隨后取出來,在自己呆的位置周圍貼上一圈。我也沒情問他為什么了,估計是看我不會畫符,通寶又有靈,用此計來代替符紙吧。外面肯定去不得,魄蟲既然來了,它的主人一定就在附近。我若此時出門,就是撞了個正著。如今被堵在屋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魄蟲不主動攻擊,但也相當(dāng)于是甕中之鱉,只能任人施為了。想到此處,心里反而放寬了。淡定地去找盆裝水。兩點紅在魚缸里靜靜地游著,仿佛絲毫感覺不到這劍拔弩張的氛圍。張泯很快也打電話過來了,說他就在樓下,問我什么時候下來。我心里一驚,心道居然忘記這小子的事,連忙掛了他電話,又發(fā)短信給他讓他走,不要上來。萬一這小子找我被人看到了,拿他作餌,豈不是給人送人頭。他倒也機靈,調(diào)調(diào)車頭就走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與魄蟲近路離相處這么久。我有心看個仔細,卻還是不敢靠近。手里握了木制的掃帚柄,蹲坐在衣柜角落,面前擺了八圈用水浸過的紙。既然左右最多一個死,能幫我的人還遠遠在路上。我干脆拿過紙袋,從里面掏出那本天玉什么經(jīng)來。里面雖然大多都是我看不懂的字體,好在還有圖畫??磮D說話我還是會的。圖畫大多是山水畫。我翻了一會兒,覺得這些插畫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好像是在爺爺家翻到過類似的吧?時光久遠,記不太清了。但這幅像大象一樣的山體,我特別有印象。因為它比較生動,我還特地學(xué)著臨摹過。我正看得入迷,忽然一陣水聲驚醒了我。抬頭一看,兩點紅不安穩(wěn)地在水中躁動,之前我都懷疑是不是睡著了的魄蟲有些狂躁起來,上上下下的飛著,似乎要尋進來的門道。第24章鬼影黑蟲(十一)我將經(jīng)書往懷里一塞,站起身來嚴(yán)陣以待。以我的本事,想要對付這兩只蟲子,怕是沒戲的。劉洪當(dāng)時躲在床下,以為能逃過它們的搜尋。最后還不是功虧一簣??上l(wèi)生間離這太遠,不然我還能用蓮蓬頭充當(dāng)水槍抵擋一下。魄蟲幾經(jīng)搜尋,卻總像礙于什么東西一樣,有所顧忌。樓下隱隱有警笛聲傳來,過得片刻,有人砰砰敲我門說警察。我當(dāng)然不信,趙泯那小子打電話給我:“哥,快開門。”我這才去開了。門外果然站著一票人,趙泯跟在他們中間。領(lǐng)頭的人我認識,是錢博。“是你?”他見是我,驚訝了一下,冷著一張臉,進來轉(zhuǎn)了一圈,問趙泯:“這就是你說的有強盜?”我看向趙泯,趙泯在那賠著笑臉道:“剛才確實是沒辦法,好幾個人堵著家門呢?!?/br>錢博嚴(yán)厲斥責(zé)了一頓趙泯無中生事的惡劣行徑,說:“再有下次行為,完全可以把你以擾亂公安秩序查處?!弊詈罂戳宋乙谎?,帶著他的人又走了。我連忙跟上去道:“錢警官,剛才確實是情況緊急,那些人堵門呢。沒想到你們來了,他們可能怕了就走了。這樣,我跟你們一起走,做個筆錄。”錢博:“……”這還有上趕著要進局子的。我心道廢話此時不進局子何時進,現(xiàn)在還有哪里比跟著人堆走安全。說著我朝趙泯使了個眼色,他立即心領(lǐng)神會,連連打著招呼,幾下就把人的注意力引到他那里去了。我就賴在錢博的車上跟他進了局里,呆到方皓打我電話,這才神清氣爽出門了。趙泯這小子會做事,給他們每人買了點飲料,讓人也不好多說什么。出去后我夸他聰明:“你這包裝有點眼熟?!?/br>“哥你的東西,當(dāng)然熟悉了?!?/br>——他媽的這小子拿我東西作人情,人精啊這是。“不過你怎么會找上錢博的?”趙泯道:“你發(fā)這信息,擺明了是遇到麻煩啊。有問題找警察叔叔,一定沒錯兒。那尋常的請不動嘛,我正好想到錢老板有一侄子在局里工作,就拜托錢老板了?!?/br>等會兒。“錢博是錢忠達侄子?”趙泯道:“昂。”昂個屁昂。不過他們都姓錢,我居然沒有聯(lián)想起來。這世上同姓之人那么多,他倆又沒有絲毫相像的地方,怪不得我想不到。這就有點尷尬了。錢博可是知道一些我底細的人,不知道他有沒有和錢忠達說起過。方皓也沒有和我說過錢博和錢老板的關(guān)系啊。方皓打我電話的時候,他和張道長已經(jīng)到了我樓下。我坐趙泯車過去時,他們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等我下車,就見小張章蹦噠著迎過來,一口一個甜甜的“二哥”。我喜滋滋地和他膩歪了一會兒。雖然被二了,二就二吧。多了個乖弟弟也挺好。方警官雖然不說話,面色卻有些嚴(yán)肅。我趁張道長他們上樓時,拍拍他的肩。方警官神色復(fù)雜,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卻是嘆了口氣。“幸好我機靈?!?/br>我把事情經(jīng)過與他們講了。趙泯十分得意。張道長進了門,一眼就望見了我的魚,在那看了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