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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你那意思。我想和你好。我以為我請你去住我家你該知道了?!?/br>這飄乎乎的心白天還沒個定數(shù),我和趙泯說方皓對我肯定不可能,晚上現(xiàn)實就打了我一個漂亮的巴掌,又響又亮又紅??墒俏蚁矚g。我恨不得兩臉蛋各打一巴掌。今晚誰要讓我請吃飯,我肯定是請的。望悅樓都請。我忍不住咧開嘴。方皓涼涼道:“下巴要掉了。”沒事,掉了接。我耳根雖然熱,架不住心情好,趁車等在路口,一只手就去摸手機,被方警官按住了:“你干什么?”我也知道開車打電話不對。我說:“我和兄弟通報一聲?!?/br>方警官眼光沉沉浮浮,帶著笑意,說你要說什么。我說當然是得瑟一下老子有對象了,要請他吃飯。“吃飯?”方皓重復了一遍,沉吟一會道,“你不覺得,我們有別的事要做?”啊?我驚地瞟他一眼。他沖我眨眨眼。我倒吸口氣。方同志許久不開車,這車速還是一如既往的穩(wěn)。但老子他媽的……喜歡!心中生風腳下生力。我恨不能立馬就飆回小區(qū)。這風是有點大,需要避避,需要去床上避避。怎么說。我也是壓根兒就沒想到這突飛猛進的發(fā)展。但是一時情熱,男人嘛。心急火燎地泊好車,心急火燎地上了樓,心急火燎地就壓上了門板。這先后次序我倒無所謂,老子活這么多年,畢竟就和姑娘拉過小手啵過嘴,理論知識拿九十分,實戰(zhàn)經(jīng)驗只及格。方警官既然熱情似火,這頭一回我也就由他了。學習經(jīng)驗,日后再戰(zhàn)。不遲,不遲。事后我與他窩在一處,想摸煙,然而沒這習慣,就沒帶。身邊這位,更是煙酒不沾的。我瞅著這清雅的臥房,光潔無物的天花板,吊燈上的穗子朝我招手。怎么看也不像是呆了好幾年的小公寓的模樣。我就琢磨著,怎么就上了床了呢。方皓哧笑:“都睡完了,你琢磨這個。”我說:“那可不。光睡那叫□□。咱這叫兩情相悅。哎我說,你什么時候惦記上的,看不出來啊。???這一表人才道貌岸然的?!?/br>方皓不屑道:“說得你沒惦記一樣?!?/br>我摸著鼻子:“我是光看著沒動筷好不?!?/br>方皓轉了個身,留了個光潔的背給我?!暗饶隳每曜狱S花菜都餿了。”這人嘛,才互通心意,總歸是要犯賤的。我就推推他:“你怎么就今天吃了槍藥一樣的,沖我意思來意思去,把老子套路出來了。”方皓大約有些迷糊,含含糊糊說了幾句話,我費力把耳朵湊上去才聽清。大約就是又是白小姐,又是小郡主,還他媽來個原野,我還平野呢。桃花一朵接一朵開不完之類。我就咧開了嘴。原來這是醋意上頭。這一醋,理智就被風吹跑了。但這桃花旺我是真冤枉。不過誰在乎呢,往后我也就這一朵花會結果了。還得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免得這鐵樹傷心跑了。第39章天玉覓龍(十一)萬萬沒想到,磨來磨去大半年,來了個原野,這事兒就一并辦妥了。份外神速。第二天我看這天也格外藍,云也格外白,心情也特別好。方皓在廚房煎雞蛋,我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和他啵了下嘴,十分親昵。方皓低低笑:“喲,今天敢上手了。”我把人前前后后摸個遍,老臉不怕臊:“這不蓋上章了么?!?/br>吃完早飯我說我得回家去。誰知道那位遠道而來的原先生想干什么。方皓當然是和我一塊兒走的。他還剩下一周的假,要好好用起來。我說:“就當是你婚假了?!?/br>被他白了一眼。同一條路,兩種心情。我現(xiàn)在可謂是春風得意的。所以等回了公寓,見到原野,也十分愉快地打招呼:“早上好,鄙舍小,睡的好嗎?”說著朝他背后的趙泯也點了下頭:“嗨,泯泯?!?/br>絲毫不奇怪他為什么會在這里。“……”趙泯愣愣站著,沒忍住退了兩步。搓了下自己的胳膊,自言自語道:“是不是降溫了?!?/br>我笑得十分燦爛,把新晉升的對象讓進了屋,殷勤的請人坐了。原野還是昨日裝扮,只是頭發(fā)沒梳上去,散落下來,倒顯年輕,親近。他輕笑一聲道:“哪是降溫了。我看是春風吹過了頭,得風邪了。”趙泯忍不住問:“什么意思。”原野沒理他,只是眼神在我和方皓身上轉了兩圈,說:“氣息交融,滿面桃花。兩位好速度。一晚上就辦成事了。這一尾金紅,便當是賀禮。我也不與你計較了。”趙泯回過神來,在我和方皓之間看了半天,擱那好久沒說話,我怕他打擊太大,還想抽空與他解釋解釋。卻見他臉色變了又變,只吐了兩個字來:“佩服。”……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方皓道:“既然一尾金紅當了賀禮。想來是不與我們計較了。原先生何時起程回去呢?!?/br>原野道:“我難得出來一趟?!?/br>說罷他看看我:“再說我與黎老板,還是有許多話要說的?!?/br>我說沒有,一點兒也沒有。我們素不相識,無舊可敘。原野便微微一笑,點了點桌面。“可是若沒有我提點,天玉覓龍經(jīng),黎老板看得懂么?!?/br>我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這書我藏得好好的,他是從哪里知道的。“黎老板不要奇怪?!?/br>原野徐徐道來:“當年五家爭奪天玉覓龍經(jīng),鬧得四海皆知,動靜不小。如今六本天玉,三冊在你手中,一冊在白家,還有一冊被黎天啟帶走了。他一定交待你好好學習上頭的東西??墒莾?nèi)容繁瑣,你看不懂,對不對。”此刻別說是我,趙泯也只能是悄悄蹭到方皓身邊,一只手去拿掃把,警戒起來。怪不得他。他一提到這本書就全身緊張,可能是在古越那被刺激大了。我說:“兩點紅非尋常俗物,想來原先生亦非凡夫俗子,來歷非凡。如今你說這些,是想與我交換什么條件么?要論起能力,恐怕在場各位,都不及先生一根手指的?!?/br>我這話并非奉承。原野容貌出眾,氣運潤澤,既沒有古越身上的邪氣,也沒有張子青身上的道氣。而冰雪氣澤,隱隱有凜冽之意??捎^他眉眼,硬算的話,應當與張道長是一路的。我只會算卦,方皓是警察,趙泯就是個拉皮條的。在場三位普通人,在大能人手中,自然是討不著便宜的。既然無便宜可討,我反而干脆坦誠一些。說不得還能占些機遇。這位原先生就說:“這樣,你認我為師吧?!?/br>我懷疑自己聽錯了話。看原野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