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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沒有,我們能有什么事?!?/br>徐茹新停下腳步,任陽見她不動,便也停了下來。只聽徐茹新慢條斯理地說:“好吧,看來是真有事了。你扛不住的時候可以跟我說,畢竟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什么德行難道我還不知道么?”任陽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心里卻著實有些暖。這些日子他的確有點難受,但如果他能自行消化掉這荒唐的單相思帶來的苦痛,也就沒有給徐茹新增添煩惱的必要;而如果……如果他有幸能跟李商水在一起,再給好友分享快樂,也不遲。但是現(xiàn)在,還沒達到跟人說道的程度。可這份關(guān)心,他卻會永遠記住。徐茹新十分鄭重地伸長胳膊拍了拍任陽的肩,還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我先回了,還有好多題沒看。有時間再約?!?/br>任陽:“嗯,寒假見?!?/br>任陽覺得很疲憊,也不想去圖書館復習,便徑自回了宿舍。按理說這個不中不晚的點宿舍應(yīng)該沒人,可他回去時卻發(fā)現(xiàn)李商水在宿舍看書。將近兩天不見,看到李商水的剎那,任陽竟然突然覺得十分想念這個人——方才還覺得乏力的身體,此刻像是重新活了過來,笑容一瞬間浮上臉龐,心情也美妙了很多。任陽習慣性地開口喊他:“阿水你怎么在宿舍?”李商水中午接到蘇越的電話,蘇越讓他晚上六點去南園樓上的伯頓西餐廳。他一聽是西餐廳,立馬覺得不自在。南園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足夠高大上了,所謂的西餐廳他只在電視上看過,根本不知道相應(yīng)的禮節(jié)。于是李商水也沒了復習的心思,背了書包就從圖書館回了宿舍——他想查查在西餐廳就餐的各種事項,以免到時在人前丟人現(xiàn)眼??苫亓怂奚?,他又突然釋然了,本來就是鄉(xiāng)下人,裝什么清高呢,何況誰沒有第一次呢?不過基本的禮儀還是要懂,比如哪個手拿刀,哪個手拿叉。查完之后又覺得百無聊賴,任陽不在身邊感覺太靜了,只好又拿起昨晚沒看完的書繼續(xù)看。他聽見有人開門,但他以為是牛君子他們回來了,便沒在意。直到任陽的聲音響起,他心里一慌,一把合上書,茫然地看向任陽。任陽笑著走過去,兩人床鋪相鄰,他路過時看見李商水合上的書的封皮——,他沒聽過。任陽:“我還以為你在學習呢,原來在看閑書啊?”李商水看著任陽的笑,聽見他跟平常無異的聲音語調(diào),只覺得近幾日的煩悶一掃而空,昨晚臨睡前的些許失望也拋之腦后,心里充滿幾欲噴薄而出的快樂。他笑著望向任陽,唇畔梨渦若隱若現(xiàn)。任陽心里倏地一震,不知道李商水哪里出了毛病,見到自己竟然笑得這么開心,差點讓他自作多情以為李商水也看上了自己。他放下書包,拉出椅子面對李商水坐了下來:“看什么呢?不說話。”李商水有點忘情地拿起方才還企圖藏起來的書,說:“一本,有些意識流?!?/br>任陽順勢接過來,翻了翻,看不出什么名堂,也并沒有深究,他知道面前這人總是愛看一般人不喜歡看的東西。頓了頓,開了話頭:“昨天我的兩個高中朋友來玩,所以就沒有回來,搞到太晚也忘了跟你說?!?/br>“嗯,沒事。”突如其來的快樂退去,李商水回過味來,面對任陽又開始不自在。任陽倒沒有在意,問他:“你怎么這個點在宿舍看閑書?不去圖書館復習?”“有人請我吃飯,我待會兒就走了。”像是突然找到話題,李商水連忙不問自答,說了前因后果:“你說我要不要買點禮物給小孩?”任陽聽得咋舌,也是沒料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知恩圖報的人,更沒料到還有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誘拐兒童。聽李商水這樣問,知道他肯定是第一次跟陌生人在那種地方吃飯,心里難免犯怵,于是笑著道:“要不,我厚著臉皮跟你一塊兒去蹭飯?”李商水一愣,心里覺得不太好,但沒說出來。任陽看他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想阿水終于回來了。拼命按捺住想揉他頭發(fā)的手,正色道:“開玩笑的啦,我臉皮還沒厚到那種地步。不過你不用擔心,按你說的,對方人應(yīng)該很不錯,你也不用帶什么禮物,免得日后人家又要還你人情。你往常怎么樣,待會兒就怎么樣,不用為了陌生人而改變自己的行事作風。”李商水感激地點點頭,不知說什么好,他做不到像任陽這么善解人意,能遇到任陽,是他這小半生最大的幸運。而任陽對他的想法,現(xiàn)在看來不是那么重要。只要任陽還在就夠了。他把塞到書柜里,又抽出自己的筆記本,遞給任陽:“之前你說民法難,這是我的筆記,你先拿去看,哪里不明白的可以問我。希望明年你也能拿獎學金?!?/br>這就是他表達感激與重視的唯一方式——他什么都不會,只會學習,如果自己的學習成果能幫到任陽哪怕一點點,他也覺得滿足與欣慰。任陽對他的此舉頗有些哭笑不得,學霸單刀直入起來真讓一般人受不起,他受寵若驚般接過筆記本,笑道:“哎,有個學霸同桌真了不得,自己能拿獎學金,還能帶著我這種學渣拿,謝了啊學霸。”李商水習慣了任陽的拿腔拿調(diào),并不以為意,又叮囑兩句讓他仔細看書,才穿好外套戴好圍巾出發(fā)前往伯頓西餐廳。任陽翻開筆記本,見扉頁上有個“獎”字紅印戳,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上面寫的是一個高中的名字,這應(yīng)該是李商水上高中時學校發(fā)的獎品吧。任陽所在的高中每次考試,上榜前幾名都是直接發(fā)獎金,從來沒有什么獎品,更不可能用這種低級膠裝筆記本當獎品,就連他自己都不會買這種本子用。而李商水竟然將它帶到大學里,珍而重之地在上面記錄學習筆記,他為人沉默寡言,字體卻很張揚,有股子剛強在里面。任陽回憶起來,李商水好像不止一本,似乎日記本也是這種封皮的本子。任陽不由得心疼——他們城里的孩子唾手可得甚至棄之敝屣的東西,李商水都要費勁一切力氣才能得到。這樣辛苦努力的人,自己還給他增添那么多煩惱,這能算作喜歡嗎?李商水到的時候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刻鐘,正猶豫要不要進去時,蘇越打來了電話。蘇越一家已經(jīng)訂好了位置,在餐廳里等他。于是他果斷進去,侍應(yīng)生便應(yīng)聲而來問候。餐廳里放著輕緩的音樂,人不多,而且都很低聲地交談,顯得店里氛圍格外清凈,跟他打工的飯館簡直是兩個風格。李商水注意到每個卡座都是相互獨立的,不會被周圍的客人影響。就算李商水沒見過高檔的餐廳,也知道能來這種地方的人起碼也是小資水平的,他這種鄉(xiāng)下來的窮學生連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