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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啦!” 一句玩笑話,魏醇也聽不見。 沒事兒沒事兒。 應(yīng)該沒事兒。 姜恬在心里安慰自己,沒想到心里建設(shè)剛做好,下一秒,手機震動了。 魏醇的短信,就倆字: 【出來?!?/br> 姜恬從包間里跑出來的時候魏醇正靠在走廊抽煙,看見她過來把煙掐了,拉了姜恬手腕就走,一直走進辦公室,門一關(guān),人才壓上來,眸色深深,像是幽靜的深潭:“哪個哥哥最帥?” 姜恬那還有半點游刃有余的渣女樣兒,秒慫:“哥哥,魏醇哥哥最帥!” “出門不樂意帶男朋友就算了,來OB了也不過來看看我?”魏醇揚眉,吻了吻姜恬的耳垂,“小沒良心。” “我也不知道是來OB嘛,本來以為會去吃飯的,而且我又不知道你也在?!苯癖е捍既鰦?,帶著一身迷迭香的清香直往魏醇懷里鉆,“哥哥生氣啦?” “還行吧,你多在那屋叫兩聲哥哥我就該生氣了?!蔽捍颊f。 “那都是假話,只有你最帥!”姜恬揚著頭說。 這姑娘現(xiàn)在學會撒嬌了,這不要人命么。 魏醇嘴角彎了彎,勾著姜恬下巴,淺吻她的唇:“喝酒了?” “喝了一點?!苯窭侠蠈崒崜P著頭回應(yīng),吻完又解釋了一句,“一杯都不到?!?/br> 魏醇盯著她粉紅的小嘴看了半秒,突然瞇起眼睛:“姜恬恬,我看你挺有量???洋酒你都不醉,咱倆在家喝啤酒那次,你醉得又跳舞又摸我的,裝的?勾我?占我便宜?” “怎么會!”姜恬平時喝酒也就反應(yīng)稍微慢點,還真就丟過那么一次人。 越想越丟人。 被酒精浸泡過的腦子又開始作妖,她開口想要解釋自己酒品不差,說出來得話卻變了個意思:“我喝酒不那樣的!從來不會摸人家什么的!只有那一次,而且我問過朋友了,朋友說我那是!那是饞你的身子!” 作者有話要說: 魏醇:還有這種好事? - 六一快樂寶貝們(我知道我說晚了... 我本來想寫個肥肥的章,實在是寫不完了,就先寫到一半,明明我盡量雙更,把要寫給你們的內(nèi)容補給你們,晚安,明兒見。 ☆、1.0ml愛 “我那是!那是饞你的身子!” 姜恬說這話時嘴里帶著淡淡的酒香, 眼波瀲滟,神色認真,唇上剛才接吻時摩挲的粉紅沒消退。 魏醇愣了半秒, 偏過頭,磨了磨后槽牙:“以后你也甭喝酒了, 喝完一副妖精樣兒?!?/br> 話音一落,重重吻上姜恬的唇, 半點不拖泥帶水, 干凈利落地去吮她的舌尖。 第二天早晨姜恬是被發(fā)小們的電話轟炸醒的,一個個質(zhì)問她昨兒晚上怎么玩著玩著人就不見了。 姜恬看了眼蒸汽氤氳的浴室, 心說還不都是蘇晚舟那個傻子,非得說我饞魏醇身子。 愣神時姜恬無意間撅了撅嘴,唇上火辣辣的感覺和小腹的酸痛讓她干脆把手機一丟,重新躺回床上。 正好魏醇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見姜恬懶洋洋地窩回被子里, 笑道:“肚子不舒服?” 昨晚上姜恬喝了點酒,什么撩火說什么, 一會兒說饞他身子, 一會兒又哼唧著叫他“哥哥”,接著吻小手也不老實, 總惦記著去摸他的褲腰帶。 這要是能忍得住,那也太不男人了。 反正魏醇是沒忍住,連車都沒開,打了個車就帶著姜恬回家了, 兩人一路吻著進屋,人走到臥室,姜恬那件條魚尾裙和魏醇的上衣都被丟在客廳,情緒正飽滿呢,姜恬突然擰了下眉。 魏醇很敏感,察覺到姜恬身體一僵,馬上把唇退開些,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忍著一額頭的汗安慰道:“寶貝兒沒事,沒準備好咱們就不做,別緊張,乖,別害怕。” “不是?!苯駬u頭,也是一臉失望,指了指洗手間,“哥哥,我那個好像來了?!?/br> 魏醇一愣:“哪個?” 姜恬可憐巴巴:“一個月一次的那個姨媽啊,今天做不成了?!?/br> 這口氣,聽著還挺可惜似的。 魏醇被姜恬的語氣逗笑了,吻著她的鼻尖安慰:“行了,來日方長的,先去洗手間吧,我去給你燒熱水沖個紅糖什么的?!?/br> “流氓!”姜恬往洗手間走了兩步,突然回過頭說。 “我還流氓?”魏醇看了眼自己的褲子,小兄弟還蓄勢待發(fā)的,他忍得汗順著鼻梁往下淌,這還得被說一句流氓,魏醇挺替自己冤得慌,語氣危險地沖著姜恬招了招手,“來,我給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不去!”姜恬撇嘴,走進洗手間還不忘指出問題,“你剛才說‘日’字了!流氓!” “我說的那是……” 魏醇氣笑了,盯著姜恬,舔了下嘴角:“行,我是流氓?!?/br> 他明明說的是正兒八經(jīng)的成語,來日方長,讓她曲解了這么一下,反而再說就真的染上了點小黃色,好像他說得是什么狼虎之詞似的。 越說越覺得血氣翻涌,魏醇嘆了口氣:“給你燒熱水去。” 他心里想著,燒完熱水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要是還沒下去,那就去沖個涼水澡冷靜一下吧。 結(jié)果姜恬壓根不給他冷靜的時間,這姑娘小聲在洗手間撒嬌:“哥哥,我衛(wèi)生巾沒有啦,你幫我買一下行么?!?/br> “行?!?/br> 魏醇答應(yīng)得是有點咬牙切齒,但動作一點也不慢,拎起客廳地上的上衣就往外跑。 這么急的時候偏偏還沒開車回來,從他家到路口便利店來回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愣是讓他不到十分鐘跑回來了。 他心尖上的寶貝姑娘在洗手間悉悉索索地拆衛(wèi)生巾,魏醇站在洗手間門前拄著膝喘氣,幸虧平時他還堅持鍛煉,要不這么跑非得累死。 魏醇額頭上的汗滴滴答答砸下來,姜恬隔著門聲調(diào)愉快地笑話他:“你怎么買了這么大一堆?” 還好意思問呢,他哪兒買過這種東西,干脆貨架上不同顏色的都拿了一遍。 提著這么大一包衛(wèi)生巾在路上飛奔時還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來著,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給女朋友買的,他又樂了,還笑得挺幸福。 以前他哥總說他痞,說他不會照顧人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真應(yīng)該讓江樾看看這一幕,魏醇當時笑著想。 這會兒姜恬痛經(jīng),也還是沒舍得懶床,抱著魏醇撒了會兒嬌又起來洗漱,吃過早餐就換了白大褂坐在桌前調(diào)香。 路易斯為了她的事兒跟總部鬧得有點僵,姜恬斗志滿滿要把之前沒做完的香水調(diào)出來。 魏醇就坐在姜恬身邊,看書或者刷手機,溫熱的手掌始終貼在姜恬小腹上,比暖寶貼還管用。 調(diào)香之余姜恬偶爾回過頭去看魏醇,這人對視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