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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翻土,花錢請幾個人來收拾一同就這么放著堆些柴火雜物,楚瑜在家養(yǎng)身子時閑著無事便隨意種些菜,那時她身子不大好,魏修便沒讓她多做活,那些菜缺少打理居然還長得不錯,他們最近除非想吃些家里沒種的菜,不然都是在后院摘。 回家后楚瑜去后院摘地瓜葉,魏修把魚都給李鎮(zhèn)桓收拾,自己喝幾口水,轉(zhuǎn)身走進廚房,方才回來的路上路過rou攤,順道把排骨一起拿回來了,排骨需要剁成小塊,他先把排骨和臘魚都處理好,飯煮上,接下來的活交給楚瑜就行了,能夠坐等吃,簡直美滋滋。 “魏大哥!魏大哥在嗎?”一個身著粉色衣裙的女子徑直走進院子里,看到李鎮(zhèn)桓便問道:“呀,舅舅,您怎么能做這種活呢,楚瑜呢?她怎么不來幫您?我說這楚瑜也真是的,要不我來幫您吧?”她嘴上這么問著,人卻離那魚池遠遠的,生怕那池子里的水濺到自己的新衣裳。 李鎮(zhèn)桓感覺她的話不太對勁,但是他從來不是個喜歡多話的性子,只說了兩個字:“不用?!?/br> 魏修聽到聲音直接就回應也沒出去,這個姑娘以前還好,只是在維修出門時制造一些偶遇,自從魏修救回楚瑜之后,她便隔三差五都要來一趟,逮著魏修硬是沒話找話搞得魏修很是尷尬。 楚瑜在后院聽到梁桃的聲音,快手割夠今晚吃的菜便趕緊從后院來到前院:“桃姐,你來找我的嗎?真是不巧,這正做著飯呢?要不,廚房里有灶火,要不咱們一同進廚房便烤火便說話?這院子里風大,還怪冷的?!?/br> 梁桃感覺楚瑜仿佛知道自己的心思,不過她是不懼的,楚瑜一個孤女,還能比得過自己有三個哥哥的人不成?而且那廚房里都是灰,萬一粘到裙子就不好了“不了,之前我爹不是在魏大哥這里賒了一罐醬料么,我今日是拿銀子來了?!?/br> 她說著懷著炫耀的心思,將手中的荷包在楚瑜面前晃了晃,聽聞楚瑜剛被魏大哥救回來時瘦得不成正形,她想必是沒有過這么精致的錢荷包:“我說楚瑜,你方才去哪兒了?這舅舅在殺魚呢,你怎么也不幫忙?要知道咱們魏大哥給你治病可花了不少銀子,你可不能不知道感恩?!?/br> 梁桃沖著楚瑜說這話時帶著居高臨下的意味,仿佛是自己已經(jīng)是魏家人似的,那一聲聲‘舅舅’也說得極為順口。楚瑜自然聽出她話中帶話,她能在失去父母親人后獨活這么久,自然有自己的本事,只是她剛想出言反駁,正在廚房給排骨過水的魏修就忍不住了。 他放下手中的勺子走出去:“原來是梁姑娘,銀子給楚瑜便是,還有這舅舅可不能亂叫。”又轉(zhuǎn)頭看向楚瑜道:“前些日子還說給你買對銀耳環(huán),這銀子剛好夠,明天不去釣魚,正好能陪你去看看,想在鎮(zhèn)上買,還是去縣城買?” 楚瑜愣住了一秒又十分迅速地反映過來:“去縣城吧,縣城樣式多些。”若是梁桃不在,楚瑜為了給魏修省錢,肯定要說不買也可以或者圖方便說在鎮(zhèn)上就行,但是梁桃杵在這兒,若是她說在鎮(zhèn)上買,梁桃指定問要什么時候去,問了就要跟著他們一起去看看,說縣城就不一樣了,去縣城路遠,梁桃臉再大也不好跟著。 果不其然,楚瑜話一出口,梁桃臉色就變了,原本她以為自己將心思藏得很好,然而畢竟年紀輕,閱歷又淺,這一被人刺激什么情緒都在臉上浮出來。 看到魏修又走進廚房,忍不住出口:“沒想到魏大哥對你這般好,你一個孤女如今過得竟是比父母健在的人都好呢?!背ひ荒?gòu)尚撸骸拔捍蟾缯f女孩子就是要寵著才養(yǎng)得好,對了桃姐,你把銀子給我就成,平日魏大哥都不管銀子的事兒呢,銀子都給我存著呢。” 梁桃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覺得這楚瑜實在不要臉,別人救了她,她竟然還敢拿著救命恩人的銀子,她當自己是誰?魏大哥也是竟將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楚瑜,定然是被楚瑜這賤皮子蠱惑了,這么想著,梁桃越看楚瑜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楚瑜這么不要臉的女人沒準還爬上魏大哥的床了,畢竟魏大哥長得好,附近便是看他那張臉就傾心的女人可不少。 有時候人腦補過度,越想就覺得自己想的已經(jīng)接近真相,原本梁桃只是想著多跟魏修接觸,等日久生情,再讓魏修上自己家提親,彩禮她會跟父母和三個哥哥商量,不要多要,她的財力足夠哥哥們?nèi)⑵薇闶?,想必魏修不缺這么一丁點銀子。 至于楚瑜,既然是魏修撿回來的,又花了大價錢救她的命,楚瑜是一個孤女,把她嫁出去得的彩禮錢沒準還沒給她治病的錢多,留著她在家里使喚干活也不錯。 然而現(xiàn)在楚瑜這狐貍精竟然掌管著魏家的錢財,還敢爬床,她可聽過鎮(zhèn)上不少大嬸大娘們說,那有錢人家的妾室狐媚子最會勾搭男人,若是不將她壓下去,男人被勾得寵妾滅妻也是不少。 梁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只是她卻不能對楚瑜做什么,只能從她自認為精致的荷包里拿出銀子不情不愿地遞過去給楚瑜,然后狠狠地瞪她一眼轉(zhuǎn)身跑走了。 楚瑜對于她有這反應的原因心知肚明,不就是嫉妒自己唄,這鎮(zhèn)上嫉妒她的女子多了去了,楚瑜心中既為魏修維護自己而感動,又為魏修遲早要成親這件事情而惆悵。 她知道梁桃說的沒錯,她是個孤女,是個沒有親人沒有依靠的孤女,不管魏修娶梁桃或者是鎮(zhèn)上其他姑娘,她們都有娘家?guī)鸵r魏修,可她什么都沒有。 想到這個,晚上吃飯時楚瑜便時常走神,魏修終于察覺她不太對勁,吃過飯之后便說帶她去散步,兩人從穿過后院,從后門出去,出門走不到半刻鐘便是一片小竹林,這里風景不錯,又鮮少有人來。 魏修不太會安慰人,也不太會跟人談心,便單刀直入地問:“怎么了,晚飯時見你一直在走神,往常吃飯你可是最開心的,今晚光顧著愣神,都不給我夾菜了。” 他問的太直接,讓楚瑜感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擔憂壓在心底,勉強笑笑道:“我沒事,只是方才聽到梁桃說起她爹,覺得有些傷心,魏大哥你不用擔心,這么多年我都過來了,睡一覺就好。” “是么” 楚瑜使勁點頭,還一臉認真地看著魏修,若不是魏修知道她喜歡自己,沒準就真信了,他從來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別人,但是他知道該如何解決問題,現(xiàn)在的問題明顯是楚瑜因為梁桃不開心或者說,梁桃和其他傾慕魏修的女人,讓楚瑜感覺沒有安全感了。 一個男人若想給一個女人安全感,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看十分能找到癥結(jié)所在,亦或是找到正確的方向和方式。 發(fā)現(xiàn)了問題自然要盡快解決的:“瑜兒,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