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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都已經(jīng)腐爛的人,什么愛情不愛情的,都是奢侈。 婚后七天假期過去,魏修第一次踏出家門,魏家礦場就在渝州城外的一個小村子附近,如今那個村子里的青壯年漢子都在那礦場工作,魏家在那邊開礦后,那村子就從只有幾百人口的小村一躍成為當?shù)財?shù)得上號的富裕村。 村中住著的人除了原先的原住村民之外便是名劍世家從其他地方雇來開礦的雇工和專業(yè)人員。 魏修有預感, 自己這一出去,從前前身那些個紅顏知己肯定按捺不住,只不過沒想到第一個跟他偶遇的竟然是一身荊釵布裙在那村子附近摘野菜的白憐兒。 上次在客棧見面,白憐兒身上穿著的還是一身綢緞,頭上的珠釵不算珠光寶氣卻精致清麗,現(xiàn)在卻只用一根木簪簪著頭發(fā), 她摘野菜時還不小心從半坡上滾下, 恰好停在魏修馬蹄前。 魏修心里冷笑,這姑娘也挺豁得出去, 就這么從半坡上滾下來也不怕被坡上的石頭樹枝劃花臉,而且停下的地方恰到好處,這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魏修看著她不說話, 他身邊的人也沒敢上前將白憐兒扶起來,白憐兒在地上趴了半分鐘,見沒人說話也沒人扶,終于自己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而后神色幽怨地看著魏修。 魏凜今日帶著從未接觸過家族產(chǎn)業(yè)的魏修出門,見狀策馬到魏修身邊,皺眉道:“四弟認識這女子?” “認識?!?/br> 聽到魏修的話白憐兒心中歡喜更甚,果然魏修在客棧時對她那般冷漠是因為那是無忘島勢力范圍。 然而魏修接下來的話讓白憐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女子是我舊日年少不懂事時在外面認識的女人,跟雙兒成婚之前已經(jīng)給過她豐厚的一筆銀子,還給她買了一個小院子,自認識她起,不包括買院子的銀子,前前后后給的銀子,怕已不下萬兩,也不知道她怎么花的,如今竟弄成這個樣子?!蔽盒薜仄骋谎坫对诋?shù)氐陌讘z兒,心中對她的楚楚可憐沒有一絲波瀾。 萬兩銀子,魏凜想,一戶日子溫飽的人家一輩子也不見得能賺得到這么多,四弟對這女子已算仁至義盡,不過……他低聲用只有兩兄弟聽到的聲音問魏修道:“你婚前可與這女子有過……” “并無,我一直以禮相待,從未碰過她?!?/br> “既然如此,”魏凜高聲道:“這位姑娘還請不要擋住我等的去路?!?/br> “魏大哥,四郎,你……”白憐兒不敢相信,魏修竟然真的對自己如此狠心,她已經(jīng)退一步,打算要做魏修的妾室,他還想怎么樣? “你什么?”一旁看著的青鋒忍不住了,青鋒最看不起這女人明明身子十分健壯卻裝柔弱的樣子,“你這女人,忒不要臉,上次少爺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竟還要來這一出,打量別人看不出你的把戲么?” 魏修回想起方才白憐兒從半坡上滾下來的樣子,他原以為白憐兒不會武功,但是看她‘剎車’如此精準,便想她沒準是個會武的,他給青鋒使了個眼色。 青鋒了然地拔劍出鞘:“既然你聽不懂人話,那便別怪我不客氣,魏家的路可不是那么好擋的!”說著便向白憐兒攻去。 白憐兒驚呼一聲似乎受到驚嚇一般撲到在地,卻恰好避過青鋒的劍,接著一臉驚恐地在地上翻滾,臉上的表情雖是害怕的樣子,可卻每一次都能恰好避開青鋒的招式。 “這女人會武功。”魏凜在魏修身邊說道:“四弟一直被她蒙在鼓里?” “是我看走眼了?!蔽盒蕹鯐r也以為白憐兒只是個有些心機騙吃騙喝,順便用賣身葬父為名釣大款的女子,現(xiàn)如今看來,以前還真是低估了她。 “走吧大哥,我只是讓青鋒試試她的身手,之前派人盯著她卻沒看出什么,如今有這一出,再讓看著她的人盯緊些,應當能查探出更多東西?!?/br> 青鋒與白憐兒一追一趕已經(jīng)偏離了大路,魏修一馬鞭,那馬鞭在空中響起‘啪’的一聲鞭響,他騎著的駿馬便撒開蹄子往前跑去。 魏凜見狀便留下自己的劍侍等著青鋒,再招呼其他侍從揮鞭趕上去。 在礦區(qū)一路巡過去一圈后,再回到名劍山莊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下午,魏修在村子附近獵到一些野味,再跟老鄉(xiāng)們買許多山珍,一路拎著進廚房,讓廚房的人趕在晚飯前做好,今晚正好能吃個新鮮。 在魏家,有人出門回來當日,一家子一定要一同吃個晚飯的,吃飯時,云雙看著跟往常沒什么不同,回到兩人的院子后,魏修卻敏感地發(fā)現(xiàn),原本對自己十分熱情的云雙突然不愛理會他了。 見魏修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還不會來哄,云雙還特地大聲地哼了一聲,這會兒魏修便是假裝當做不知道都不行。 “這是怎么了?”夫妻倆排排坐在床上,魏修摸著云雙已經(jīng)開始有滾圓樣子的肚子問道。 “還敢問我怎么了?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曉?!边@回她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從前沒過門時,她沒名分不敢多管魏修和其他女人的事情,只敢私下去找那些女人的麻煩,現(xiàn)在她管他這些事可是名正言順,此時不管更待何時? 魏修無奈地想,哄老婆這種事兒終于讓他遇上了,讓他想想現(xiàn)代求生欲極強的回答是怎樣的?好像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了好不好?” “哼,好,你說,你錯在哪兒了?”云雙背過身去不給他摸自己的肚皮。 魏修聽到這句不禁扶額,這時候該怎么答能活命來著? “讓你生氣就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也不知這樣行不行。 好在云雙還算是講道理的:“你明知道這樣我會生氣,你還見那小賤人!” 魏修突然想起幾天前白憐兒半路滾坡跟他偶遇的事,他可冤死了,但是這時候可不能喊冤,只能認錯:“別氣了啊……你問問青鋒,我上次都把她趕走了,她還來,我都不想理她的?!?/br> “真的?”云雙轉(zhuǎn)過身來,狐疑地看向魏修,他似乎真進步了,以前自己吃他跟其他女人的醋,魏修都只會和稀泥,說白憐兒多可憐,她是大小姐什么都有不應該跟白憐兒計較,他對白憐兒好但心里也很愛云雙這樣的話。 現(xiàn)如今能如此明確地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進步很大嘛,這一次便繞過他,不過:“那我就再原諒你一次,你今后不許再見她,你說,若她來找你,你要怎么辦?” 魏修想也不想便道:“我讓管家把她趕走?!?/br> 云雙一拍桌子:“不行!” “啊?這樣也不行?那讓青鋒趕她走?”魏修可真猜不到女子的想法和做法,他都答應云雙不去見白憐兒了,肯定也不能自己親自去趕走她啊。 “你個大傻子!”云雙點了點他的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