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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合的熱情的朝揮了揮手,大聲打了個招呼。“相田前輩!好久不見!”然后,不出意料的,十束的頭被站在他身旁的草薙出云狠狠的敲了一下。“雖然知道你很興奮,好歹也注意一下場合?!苯又菟S出云維持著一臉無奈的表情朝著相田千裕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喲~好久不見,相田君?!?/br>出于場合的限制,相田千裕只是朝他們點了點頭就繼續(xù)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去,他有留意到周防尊身邊的那個小女孩,應(yīng)該是個異能者。察覺到他的注視,小女孩朝著周防尊的方向又挨近了一點,用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角,似乎有些緊張。卻又耐不住好奇是不是偷偷瞟幾眼。察覺到他們之間有些微妙的互動,周防尊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一聲,似乎下一刻他就會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一樣。但相田千裕知道,這算是跟他打招呼了。“相田君,如此著急的從德國請你過來實在是抱歉,但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如你所見,新任青之王誕生了,就是這位。據(jù)說你們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認識了,那老夫就不多嘴了。”接著黃金之王的話,宗像禮司開口道:“又見面了,相田君,那個比賽看樣子是我贏了,四天前我已經(jīng)完成了我的學業(yè),而相田君你比我晚了兩天。”頓了頓,他繼續(xù)說道:“雖然對現(xiàn)在的情況仍然有一些小疑問,但是大致上我是已經(jīng)搞懂了。相田君,你是scepter4的成員吧,前任青之王的氏族成員?!?/br>點了點頭,相田千裕說:“是這樣沒錯,比賽你贏了,我也是前任青王的氏族,scepter4的前成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出了?!?/br>聽懂了相田千裕這番話暗含的意思,宗像禮司用手調(diào)整了一下眼鏡的位置,微笑著說:“哦呀~是這樣嗎,很可惜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談話的好時機,不然我一定會和相田君好好敘敘舊的?!?/br>“我的榮幸?!?/br>接下來就是黃金之王主導的氏族會議了,無非又是一些分地盤和職責還有條約之類的事情,和赤之王誕生的那次差不多,而且兩次他都在場。相田千裕的神色仍然嚴肅,但實際上思緒早已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小七,我們終于可以開始搞事了!】系統(tǒng)的語氣十分的激動和蕩漾,七號的心情也很棒。“是的,系統(tǒng)寶貝,終于可以搞事了。主要的角色都已經(jīng)登臺了,估計可以演出一很很精彩的好戲,也不枉我辛苦了一年。”要說一年前七號想吊打的人是比水流的話,現(xiàn)在七號想吊打的人就是宗像禮司了。有一句媽賣比不知當講不當講,動不動來什么一年之約啊……要知道在一年內(nèi)修完考古學是很艱難的一件事情,更何況還要認真的調(diào)查石板的秘密,真是cao了蛋了。不過,好在也是有收獲的——依據(jù)他多年做任務(wù)的經(jīng)驗,赫爾曼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個角色估計會讓未來的事情更精彩。【待會黃金之王估計會把你留下來談話?!?/br>“是的,還有宗像禮司也會,而且兩個人找我談話的目的怕是一樣的。”八成都是抱著讓他重新歸隊的心思。【那小七你想不想歸隊?】“當然不歸隊,我還要吊打宗像禮司呢?!?/br>【……一年前你說想要吊打的明明是比水流?!?/br>七號笑瞇瞇的答道:“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寶貝?!?/br>【……】但實際上七號并不會這么做,畢竟會崩人設(shè),說出來只是想嚇嚇系統(tǒng)而已。安靜了一陣子,系統(tǒng)的聲音又在腦海里響起。【那么,下一步,小七你想干什么?】七號:“我要上天。(微笑jpg)”【……能再說一遍嗎,小七。】“沒錯,我要上天?!?/br>他的確要上天,畢竟天上有白銀之王。除了找白銀之王商量如何毀掉石板這件事,他還有另一件事情需要確認。待會可以跟白銀之王提提這個要求,也許會被答應(yīng)也說不定,畢竟黃金之王和白銀之王是好基友,找到一個就本上就知道另一個在哪里了。還有,赫爾曼給他的U盤他還沒有看過,估計是關(guān)于石板的一些東西,要找到一臺安全的電腦才行,否則資料被jungle看到就糟糕了。……會議結(jié)束之后,黃金之王果然單獨留下了相田千裕詢問他關(guān)于是否愿意回歸scepter4,輔佐新任青之王。相田千裕拒絕了,然后提出了想要見白銀之王的要求,并且把想要毀滅石板的意圖跟黃金之王簡單說了一下。石板正處于相田千裕和黃金之王之間,望著泛著藍光的石板沉思了片刻,黃金之王答應(yīng)了相田千裕的請求。一天后,青之王宗像禮司和相田千裕見了一面,也是出于同樣的目的——想要他加入scepter4.同樣,被相田千裕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哦呀~拒絕的如此干脆,我可是會傷心的呢,怎么,相田君不承認我是青之王嗎?”“并非如此,宗像君很有成王的才能,也會是一個十分出色的王,這點毋庸置疑。但是我的王卻只有一個,所有恕我無法答應(yīng)你的請求,況且比我優(yōu)秀的人有很多,宗像君一定會找到很多合你心意的人才。我想淡島小姐就十分出色?!?/br>的確十分出色,一天前御柱塔上的會議她就跟在宗像禮司的旁邊,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副手這樣的存在。“這樣嗎……還真是可惜呢,相田君,早知道我們的比賽加上一個要求為賭注的話,你就無法拒絕我了?!?/br>扶了扶眼鏡,相田千裕道:“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宗像君?!?/br>“我可沒有在開玩笑呢,因為相田君你是愿賭服輸?shù)娜税 ?/br>……宗像禮司沒有多做糾纏,很快就離開了,估計新接任的職位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更何況,正如相田千裕所說的,青之王總會找到趁手的人才,并不局限于相田千裕一個人。況且,相田千裕的身份還是前任青之氏族的成員,反而不那么好用。離開前宗像禮司留下了一句話:“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找我。”相田千裕想,不會有那么一天的。他的劍只為王而揮,為大義而揮。赫爾曼給他的U盤里是一些公式,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得人眼暈。但相田千裕仍然十分認真的看完了。這些公式算出了石板的堅硬程度,比相田千裕之前估計的數(shù)值還要大,除非地球因為爆炸而毀滅,基本上沒什么辦法能夠?qū)⑺輾А?/br>想到這,相田千裕揉了揉眉心,嘆了一口氣——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有一個迦具都隕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