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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沒有動靜。直到過了午夜很久,傅江終于放棄了:“呼……看來今天是不會有鬼了?!?/br>安遠(yuǎn)道偷偷看了門往外一看,見客廳里的陣法確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整個屋里也沒有任何異常,疑惑:“奇怪了,我看這房子沒有怨氣,感覺既不是有靈被束縛在這里,也不太會吸引兇惡的鬼啊……”傅江猜測:“可能只是個貪玩的小游魂經(jīng)過,正好這兒辟邪的陣法被打破了,就被吸引了過來。我們這些生人住下來,它就不敢出來了,也說得通?!?/br>安遠(yuǎn)道點點頭:“也是,感覺雖然秦佑真被嚇得不輕,但他本來就有點被害妄想癥,又被家里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寧,影響大點兒也算正常?!?/br>“明天一早我們把空地上那個辟邪陣先補補好,免得一個鬼還沒趕走就又來一個?!?/br>傅江正兒八經(jīng)想著事情,安遠(yuǎn)道卻因為知道今晚大概是沒事干了,一下子放松下來,心思也開始彎起來:“江哥~如此良辰如此夜~我們不做點什么嗎~?”傅江狠狠抖了一下:“好好說話!”安遠(yuǎn)道鐵了心要鬧他似得:“江~~~哥~~~哥~~~”傅江:“霧……草……”可憐的傅江最后還是生生忍住了,他摸著滴血的內(nèi)心,不明白曾經(jīng)那個薄臉皮愛害羞的安遠(yuǎn)道哪兒去了。安遠(yuǎn)道被打發(fā)回自己房里睡覺,卻也不是很惱,雖然今天依然沒能成功摸上傅江的床,但看傅江的反應(yīng),安遠(yuǎn)道更加堅定的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傅江忍無可忍又不得不忍的樣子是那么有趣。可惜到了第二天,一個突如其來的“意外”卻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和安排。天氣預(yù)報說這天多云轉(zhuǎn)陣雨,一早起來便是黑云壓境。傅江跟秦誠峰在溝通關(guān)于補好空地上那個原有的辟邪陣法的事,因為還要額外準(zhǔn)備好一個合適的辟邪物件,再要修復(fù)好破損的神龕,再把繩子照原樣恢復(fù),所以一時半會兒倒也弄不好,需要起碼一兩天。“還好這鬼看來是沒有太大危險,我們初步猜測是個路過的游魂,回頭趕走就行了,問題不大?!?/br>秦誠峰很高興:“那太好了,謝謝你們幫忙,回頭一定重金答謝。”傅江笑著跟他裝客氣,但那塊翹到天上去的嘴角還是泄露了“重金”這兩個字的威力。這時,余秘書急匆匆跑進了屋里。“誠峰!出事了!”秦誠峰一下子挺直了背:“怎么了?”余秘書表情猶豫:“額……是小公子被袁老板的人偷拍到了點兒花邊視頻,現(xiàn)在袁老板那邊整在威脅說要把視頻賣給報社呢……”秦誠峰臉色不善:“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緊張的?你第一天做這個位置?袁氏的老板很牛嗎?你用得著這么怕他?什么狗屁花邊視頻,不用理他!”余秘書更加欲說還休,那表情堪稱影帝:“不是……主要是……小公子那視頻有點兒麻煩……”秦誠峰斜了他一眼,又問邊上的阿姨:“秦佑人呢?”阿姨畢恭畢敬地回復(fù):“老板,小公子還沒起床呢?!?/br>秦誠峰冷冷“哼”了一聲,語氣里頗為不滿,沖著余秘書大手一伸:“視頻給我看看?!?/br>余秘書趕緊假裝心驚膽戰(zhàn)地拿出手機調(diào)出視頻,低著頭把手機交給秦誠峰:“最好……別開聲音……”秦誠峰臉色更加難看,調(diào)成靜音后戳開了那個視頻。還沒看上兩秒,秦誠峰就勃然大怒,一揮手掃落了滿桌的茶杯果盤。邊上一干下人和傅江都一時不明就里,沒人敢出聲。秦誠峰滿眼怒氣,手上青筋畢露,腮幫子因為咬牙切齒而浮動。“那個——孽!障!”說完這句話,秦誠峰大跨步走上二樓,擰開秦佑的房門,然后硬生生在門口停了一下,接著便鐵青著臉沖了進去。傅江從樓梯的縫隙里至下往上看,只見秦佑是被他大哥從地上揪起來的,渾身上下不僅沒著一縷,甚至還布滿了新鮮出爐的曖昧痕跡。秦佑大腿上甚至還有殘留的不明液體,已經(jīng)半干涸要落不落地掛著,腳踝上纏著一跟領(lǐng)帶,松松垮垮又七繞八繞地勾著。傅江認(rèn)出那是林錦珂的領(lǐng)帶時,感覺眼睛一陣辛辣……秦誠峰撈了件浴袍裹好自己這不爭氣的三弟,拎進自己書房。此時林錦珂也還在房里,被驚醒后一看就知發(fā)生了什么,頓時老臉一紅,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感覺穿了衣服褲子出來。從秦誠峰的書房里斷斷續(xù)續(xù)傳來他的咆哮和猛烈的拍桌聲,最后以他一句“給我滾出這個家!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以及秦佑沙啞甚至破音的一句“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為結(jié)束,書房的門被猛地打開,秦佑跑出來,滿臉是淚的沖出了秦家大門。林錦珂自知理虧,趕緊跑出去追他,傅江和聞訊出來查看的安遠(yuǎn)道對視一眼,也追了出去。身后,秦家老太太剛下樓,纏著聲音在問“怎么了”。秦宅外的小路上,秦佑滾在地上不管不顧地嚎啕大哭,林錦珂手足無措在邊上干站著,也不敢上前安撫。傅江:“林組長,你們……”林錦珂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如果我說這是個意外,你們信嗎?”安遠(yuǎn)道嘆了口氣:“我信,而且我還覺得這不是意外?!?/br>秦佑猛地抬起頭來:“狗屁的意外!老子是被人下藥的!我哥為什么不信!他憑什么不信!”林錦珂也皺著眉頭,尷尬地回憶起昨晚的事:“你那時確實是被下藥了……這事都怪我,一時沒把持住……”秦佑的嗓子還啞著,但此刻依舊不管不顧咆哮:“你閉嘴!”傅江轉(zhuǎn)頭問安遠(yuǎn)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意外?”安遠(yuǎn)道低聲說:“我剛追出來時瞄到秦誠峰桌上的手機里那個視頻的畫面了,那背景一看就是在佑哥房里,要說這不是內(nèi)鬼做的,我一個外人都不會信。”秦佑勉強止住了哭,吸著鼻子呆呆看著他,一時有點懵。另一頭,秦家屋里跑出來一個傭人,急匆匆在往他們這兒趕。“欣姨,你怎么……”來的是秦老太太身邊的私人管家欣姨。“哎呦喂我的小公子,你受苦了呀?!毙酪谈诶咸磉?,就和老太太一樣疼愛這個幺子,這會兒看著秦佑狼狽的樣子,眼睛都紅了。秦佑哽咽著:“我是不是徹底被趕出家門了?”欣姨抹著眼淚說:“哪能啊,大當(dāng)家的也是一時脾氣,過一陣這事了了,你回頭認(rèn)個錯,他也就松口啦?!?/br>“認(rèn)錯?還讓我認(rèn)錯?我才是受害人好嗎!”一旁的林錦珂聽著“受害人”三個字,心里又羞愧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