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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盒飯,喝掉阿諾德遞來的一杯冰鎮(zhèn)咖啡后,維達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廣播也開始呼喚起她的名字,該到她上場的時候了。 由于之前那張截圖的廣泛傳播,直播的觀看人數(shù)又到達一個小高峰。 數(shù)億觀眾看著頭發(fā)蓬亂、西裝上布滿褶皺的維達停在對戰(zhàn)區(qū),那條讓她出名的領(lǐng)帶已經(jīng)早就不知丟到了哪里。 她的對面是一個棕色皮膚的壯漢,足足有兩米高。 “嗯......這女孩還是好看的,怎么沒有當(dāng)時的那股氣勢了?” “能從這么個小矮子眼中看出氣勢,你們怕不是眼神不好使?我現(xiàn)在可以合理懷疑,上午那張照片被處理過?!?/br> “雖然和想象中不太一樣,壯漢暴打嬌弱小女孩其實也是會增加收視率的?!?/br> “前面的死變態(tài)滾出去!不過裝甲學(xué)院為什么會選這么一個人,如果最后被吊打,這名校的聲譽可就有點動搖了?!?/br> 哨聲響起。 兩米高的壯漢變成了體長四米的穿山甲。 一米六出頭的女孩卻暴增成四十多米高的漆黑大怪物。 怪物轉(zhuǎn)了轉(zhuǎn)金色的大眼珠,把座位高度最近的觀眾們嚇得齊刷刷往后縮。 彈幕也開始瘋狂刷屏: “???這是個啥???” “我查過她的報名資料,是變種蜥蜴。” “瞎說,這世界上哪有跟機甲差不多大的蜥蜴?!” 看臺上的昆蒂娜好久都沒合攏嘴,她知道維達得了狗屎運,卻沒想到這坨狗屎里居然還鑲著荷魯斯結(jié)晶。 同在一條長沙發(fā)上,奧莉薇正在瘋狂戳他爹: “快看快看,這是我同學(xué)!” 狐貍父親雖然嚴(yán)厲,但是相當(dāng)疼愛女兒。結(jié)合奧莉薇之前敘述的校園趣事,他飛速腦補了自己家閨女被這個超級惡霸欺壓數(shù)月,哭哭啼啼被迫當(dāng)廚娘還當(dāng)出斯德哥爾摩癥的凄涼故事。 望了望一巴掌就能輕輕松松抽死自己的怪物,穿山甲的黑豆小眼閃過一絲畏懼。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是憑借著體型優(yōu)勢,先將自己卷成一顆甲球,再輕輕松松地碾壓過去。 維達垂下腦袋,打算看看自己的對手正在干什么。 對面的場地上卻只留下一個刨出的洞。 “哈哈哈哈哈哈壯漢這么快就滑跪了!” “遇到過于強大的對手時,先不要慌,挖個坑冷靜一下......” “你們土系的都這么會玩嗎?” 彈幕里一片群嘲,維達心底卻一沉。 看不見的對手才是最難搞定的。 下一刻,穿山甲便從她的身后躍了出來,在她尾巴上撓了一把后,又飛快縮進土里。 無事發(fā)生。 在接下來的比賽過程中,這只穿山甲總是從不經(jīng)意的某個角落里鉆出來,給她來一爪子。 這樣的思路的確沒問題,維達體型巨大,移動速度緩慢,適合采取高速多次的方法來造成攻擊。如果沒有這身鱗片的話,此刻的她已經(jīng)跟上午那只黑狗熊沒有什么差別了。然而,哪怕穿山甲對著她的某一枚鱗片連續(xù)不斷地刮一天,上面也不會有一道劃痕。 誰對誰暫時都不能造成傷害,這是一場相當(dāng)無聊的持久戰(zhàn)。 原本平整的場地已經(jīng)布滿了地洞,地上布滿了一層碎土。 是時候了。 維達扇動翅膀,騰空而起,盤旋在會場高空。 無數(shù)頂帽子和假發(fā)不得安寧。 “mama,她是蜥蜴,我未來是蜥蜴,我也會像她一樣長翅膀嗎?” “怎么著?就這么瞧不起自己家族,非得要變成怪物的樣子?” 母親暫時沒空責(zé)罵立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菲碧,她慈愛地抱住一臉懵懂與向往的小女童: “孩子,做好你自己就行?!?/br> 察覺到地表粗重呼吸聲徹底消失的穿山甲實在無法按捺內(nèi)心的疑惑,探出頭來。 就是現(xiàn)在! 維達突然俯沖向下,席卷而來的風(fēng)暴瞬間揚起塵土。 穿山甲賴以判斷方位的鼻尖與脆弱的眼睛統(tǒng)統(tǒng)吃進了沙子,疼痛之下,他不由自主蜷縮起身子,卻瞬間懸空,被維達一把抓了起來。 可憐的穿山甲被吊在空中左搖右晃,差點吐出來。 飛到一個不高不矮的位置,維達松開爪子,將穿山甲重重地丟在地上。 片刻之后,它長長展開身體,閉上了小小的眼睛。 一架無人機湊了過來,對著近乎暈倒的穿山甲左拍右拍,最后得出了結(jié)論: “格斗學(xué)院查普林已昏厥,失去戰(zhàn)斗能力,” “本場獲勝者:裝甲學(xué)院,維達·布里奇特!” 觀眾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歡呼:這本來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碾壓,比賽的進程卻又頗為出乎意料,沒有華麗的技能,沒有拳拳到rou,因此并不算爽快。 維達本人也對這場戰(zhàn)斗相當(dāng)不滿意,她無視掉周圍或畏懼或崇敬的眼神,垂著頭向休息室走去。 一只手溫柔地拂過她的腦袋。 維達抬頭,阿諾德攤開手,掌心躺著一粒塵土。 “他吃了自己到處挖土的惡果。” “面對這樣一位看似弱小實則難纏的敵人,你處理得還算不錯?!?/br> 用不著你解說,我自己當(dāng)然知道。 維達如此腹誹,驕傲的小尾巴卻相當(dāng)誠實地翹了起來。 第20章 攝影 第二天,維達的對戰(zhàn)被排到了大清早,對手是一只不會刨洞的鬣狗。 鬣狗同學(xué)腰細腿長,一推就倒,一踩就哭,戰(zhàn)斗在一眨眼間便結(jié)束了。 維達向阿諾德告了假,打算趁這個悠閑無比的下午將項鏈還回去。 這項鏈實在是太美太貴重,再拖幾天,她怕自己端著項鏈跑路。 維達一進店,笑容甜美的迎賓小姐便主動把她往樓上帶。 貴賓室的門敞開著,理查女士正在和某位客人相談甚歡,看到立在門口的維達后,她微笑著站起來: “請進,我剛剛還在和瓊斯先生提起你。” 站在理查·阿加莎身邊的是一個個頭高大,身材魁梧,還留著一把小胡子的男人。 瓊斯·馬奇諾,曙光珠寶公司的首席設(shè)計師,也是維達手中項鏈的設(shè)計者。 看到捧著天鵝絨首飾盒的維達后,瓊斯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接著又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你昨天的怪物形態(tài)震驚了全聯(lián)盟,還嚇壞了我孫女,你這樣的人注定要入伍,想必是不會做全職模特的?!?/br> “不一定只有全職模特才愿意去做。” 維達簡長滿了一腦袋問號。 理查女士先是將盒子接了過去,又溫柔而強硬地讓她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 “這次的確是我自作主張了,但我覺得實在是不能錯過你?!?/br> “女士,你愿意幫我們一個忙嗎?” 好像有麻煩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