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眾人安頓好了酒店,也安排了私家車在機場接機,因玩家見面會安排在明天下午,所以今晚眾人可以自由組織活動。酒店入住登記,展瑞和涂舟遠負責拿著所有人的身份證去前臺登記。等待間隙,季芒坐在座椅上暗中打量了酒店大廳片刻,他是第一次住這種地板亮得能反光的大酒店,簡約大氣,低調奢華,如此高逼格,少說也有四星了。展瑞取回房卡,按著次序一個個返還身份證和房卡。房卡上的房號數(shù)字簡直不能更醒目了。季芒壓根就沒偷瞄,就知道了。展瑞:418他自己:419他氣得想掀桌又只能憋著,隨機出隔壁房來也就算了,但這419究竟是什么鬼?!“你們都住四樓,就我一個人在五樓?”跟大伙的房卡對比了一下,貓姐實在是心塞得不行。胡桃聽后便道:“要不咱們誰跟貓姐換一下吧,讓女孩子跟咱們分開挺不安全的?!?/br>季芒一聽正好,激動道:“我我我我我!”展瑞斜眼望向他,弄得自己都沒脾氣了:究竟是誰在淘汰誰啊。貓姐有點兒不好意思道:“真的嘛,你這么話嘮的一個人,自個兒住五樓會不會很空虛寂寞冷……”“不會不會!”季芒簡直求之不得好嗎,“我可以在五樓夜夜笙歌,一點也不空虛寂寞冷!”涂舟遠快笑噴了,不用猜他也知道,季芒為什么對四樓的房間如此避而遠之——還不是因為他的某個發(fā)小。遙想當年,少年時代的展瑞簡直男女通吃,只有別人想著法子接近他,哪還能有人嫌棄他的說法?。?!如今這一對比,簡直讓涂舟遠快笑岔氣了。季芒如愿住進了五樓的房間,將行李隨意扔在地上,他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到時間差不多了,他打算下樓找胡桃。他百般不舍地從床上爬起來,腦子里那股心力交瘁的勁兒又返了回來。媽蛋啊,怎么就能這么巧,zero居然就是那個什么展老二?他是真的認了,這真的是孽緣啊孽緣。待會兒他要和tc全員一起去吃大餐,對美食毫無抵抗力的季芒,一想起展瑞也會在場,講不準兩人夾同一道菜,還能嘗嘗那人的口水,光是想想就覺得崩潰。嘆了口氣,他認命般決定出門。還得再跟著tc的人混幾天呢,總不能什么都躲著吧。出門前,季芒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小手機、房卡、錢包、錢包里的身份證,很好,都帶著呢。如此一想,他關上了門,徑直往電梯走去。與此同時,電梯的門打開了。讓季芒萬萬沒想到的是,從走出電梯的人群里,竟然出現(xiàn)了江逸和許佳凌的身影。江逸和許佳凌也沒想到會在這一時刻這一地點跟季芒碰面。像江逸這種放手掌柜,頂著個幫主的名義,但什么事都是幫派里的“花道_”妹子在打理,就連決賽結束,要提交資料的事情,也是他左躲右躲,最后只能交給花道來整理的了。跟季芒打斗地主那幾天,身為幫主的江逸也不知道他們幫派是哪天出發(fā)的上海;告別季芒,跟佳佳回到老家的江逸也忙于其他事情,沒再跟季芒聯(lián)系過,自然也沒交流過相互抵達上海的時間。他鄉(xiāng)遇故友。許佳凌哭唧唧:“我芒!”季芒也哭唧唧:“我佳!江老狗!”江逸日了狗了:“……賤人!”當然,跟季芒一樣。江逸和許佳凌也是跟著大部隊一起來的,不過似乎人沒到齊,只有花道、霸霸是在場的。擠在電梯里的人實在太多,站在最里邊的是縱橫雪域的幾個人。佟染,也就是游戲里的祝融,當他與幫派的其他成員路過季芒等人時,正好聽到霸霸朝江逸問了一句。霸霸:“這是西瓜小曹君?”江逸看季芒手臂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便哥兒倆好似的攬過季芒,道:“不不不,這是我的煞筆徒弟,tc的人,霸哥猜猜是誰。”霸霸跟江逸他們以前都在網通混的,還沒聽說老幫主啥時候有了個徒弟:“啥時候收的徒弟啊,以前也在咱們老區(qū)的?”反而是花道一語中的:“易水未寒?”這四個字如雷貫耳,聽得佟染不自覺僵了身子。季芒對此刻周圍存在的危機壓根不知情,只聽他爽朗一笑:“對啊,我游戲里叫易水未寒?!?/br>第28章玩家見面會(六)南京路,川味火鍋店。室外是冷的,但酒rou下胃,室內卻熱得讓人忍不住脫掉了羽絨外套,實在是“圍爐聚炊歡呼處,百味消融小釜中”。一群現(xiàn)實中身份各異的陌生人,因虛擬網游結緣,在一座陌生城市聚在一起,想想實在是一件令人愜意的事。這一頓火鍋吃得季芒身心舒暢,飯桌上的活躍者也非他莫屬,但每當有話題扯到展瑞身上,季芒都會自覺閉上嘴,在他人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切換成吃貨模式。“啥,幫主他明天到上海?!”貓聽到這一消息后,言語中難以掩飾她的欣喜若狂。“bingo!”涂舟遠解釋道,“風哥不是剛忙完生意上的事,要參加一個大學同學的婚禮嘛,巧的是,他那同學的婚禮就在上海舉行?!?/br>胡子大叔:“本想著接著這次機會來上海玩一趟,見見你們,可惜了風哥有事不能來,現(xiàn)在這一神轉折,我只能說這波不虧啊!”“終于能見見咱們高大上的幫主了?!泵缘苌晨娙缡堑馈?/br>作為一個本質上的外人,這種內容季芒自然是插不上話,只剩下吃了。所以當別人還在邊吃邊聊,他卻已經吃撐了。季芒坐姿懶散,他象征性地將手搭在肚子上,扭頭湊近胡桃道:“jian商有說什么時候到嗎?”在季芒和胡桃都沒注意到的地方,是展瑞情不自禁將視線移到他倆咬耳朵的動作來。然而“咬耳朵”是展瑞自己遐想而生的詞,事實上,季芒和胡桃也不過是處于正常交流的距離。“明早到,”胡桃回憶了一番,又道,“他已經猜出來,我把他也來上海的事告訴你了。”季芒挑了挑眉,道:“還不想讓我知道,他該不會是真的要堵我吧?”胡桃逗他:“這我可說不準,誰叫你放他鴿子?!?/br>“他要是揍我,你可得罩著我啊?!奔久⑹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