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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到點買菜去接孩子。 每天忙忙碌碌, 只有偶爾閑暇的時候才會刷刷手機,看看新聞。 這一天她送完孩子去學(xué)校, 騎著電瓶車回到家。 就碰到左鄰右舍聚在一起聊八卦, 個個面色夸張的很。 她好奇地插進去問了一句, “你們聊什么呢?” 林太太瞧見原美,夸張地沖她招手道, “你還不知道嗎?咱們附近那座山出了人命啦!” “聽說好幾個大學(xué)生去那兒野營,被兇殘的殺人狂給殺了, 連尸首都沒能找到。” “真的假的?” 原美嚇了一跳。 “那可不?我騙你干什么, 手機新聞上早就傳遍啦!” “我跟你們講,出門或者在家的時候一定要關(guān)好門窗,誰知道那殺人狂會不會喪心病狂地沖到山腳下來?” “可不是嘛,嚇得我今天連窗戶都不敢開了?!?/br> “唉, 不說了, 不說了,我還要回去洗衣服呢?!?/br> 原美看著一群三姑六婆散開,心里搖了搖頭,進屋的時候也打開了手機, 果然在手機推送的新聞里看到了關(guān)于他們那座山上發(fā)生的命案。 原美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心想這兇手到底跟這些學(xué)生有什么仇?為什么這么喪心病狂,連個完整的尸首都不留下? 她關(guān)上門,剛要進屋。 忽然余光瞧見了一可怕的生物,正雙目詭異地看著自己。 鹿角,蛇身,馬腿,獅尾。 這是什么鬼東西? 原美嚇得腿都軟了,發(fā)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下一秒,那可怕的生物便忽的張大嘴巴,如同黑洞一般,一口將她咬斷。 原美只覺得身上一陣劇痛傳來,緊接著便是可怕的咀嚼聲。 但是沒多久,她便在這絕望之中失去了意識。 左鄰右舍有人聽到了原美的尖叫聲,紛紛跑了出來。 “什么情況?剛才是不是有人在叫?” “天吶,該不會是那個變態(tài)殺人狂真的來到我們這兒了吧?” “是不是原美?是不是原美?” “快去敲門,我去報警?!?/br> …… 門口的敲門聲不斷地響起,聲聲焦急的呼喚讓隱格外地不爽。 要不是擔(dān)心自己貿(mào)然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會引起華國特殊部門的注意,他才不會離開。 雖然中華國特殊部門捉鬼在行,捉妖比較垃圾。 但是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特殊人類,保不齊就是特殊部門里的一員。 他可不能傻傻地就暴露了自己。 隱轉(zhuǎn)身離開,只余一地的鮮血。 原美家的大門一直敲不開,覺得不對的左鄰右舍暴力開門,結(jié)果沒瞧見人,只瞧見了門口地上那一攤鮮血。 諸位中年婦女尖聲驚叫,膽子小的差點直接就昏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變.態(tài)殺人狂真的下山了!” “那些警方是怎么辦事的?那么多人居然還攔不住一個殺人狂?!?/br> “天吶,天吶,我都不敢住家里啦!” “怎么辦?怎么辦?” …… 山腳下的命案迅速地就傳到了山上巡查的警方耳中。 警方有些震驚。 他們在山上巡查了那么久,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早就暗度陳倉來到了山下,而且還那么肆無忌憚,居然又犯下案,似乎一點都不把警方放在眼里,還肆意挑釁。 他們在下山的出口都設(shè)有關(guān)卡,可是關(guān)卡的同事都表示根本就沒有見到奇怪的人出沒。 而且因為是警方辦案,所以下山關(guān)卡的人也少之又少,只要有人出現(xiàn)他們絕對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可問題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出現(xiàn)。 消息傳到嚴(yán)老耳中,嚴(yán)老立馬道,“鹿小姐你猜測的沒有錯,那個妖怪果然去了山腳,還吃了一個人類?!?/br> 道姑急得不行,“我們趕緊去抓妖。” 鹿麋麋立馬道,“走!” “他身受重傷應(yīng)該不會跑遠。” 一行人下山,鹿麋麋悄咪咪地來到言木的身邊,告訴他這是抓捕解決隱最好的時機,對方重傷,那么只要言木和她聯(lián)手,絕對能將隱輕松弄死。 言木捏緊了鹿麋麋的小手,鄭重其事地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再逃脫?!?/br> 也不會讓這樣一個妖怪影響了鹿麋麋的心情讓她害怕。 鹿麋麋想的沒有錯,隱并沒有離開山腳太遠。 他受的傷嚴(yán)重,只吃幾個小小的人類根本就彌補不了,他更想要吃的是像昨天遇到言木那樣的大補的人類。 但是這樣的人類萬中無一,他昨天遇到真的是僥幸,畢竟書中都說了,這是一種稀有的存在。 吃掉原美之后,隱就來到了另一家。 現(xiàn)在不是周末,所以只有一些家庭主婦或者是老年人才會待在家中。 街道上也沒有那么多的人,因此只要進入別人家中,悄無聲息地將人吃掉,就不會引發(fā)剛才那樣的事情。 也怪自己剛才過于自大,還想看一眼人類見到他時的恐懼,那放聲尖叫,面部猙獰的丑陋模樣真的是讓他全身舒爽。 隨便進入一戶人家之后,隱就瞧見了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正抱著一白白嫩嫩的孩子在庭院里散步。 老太太年紀(jì)大,rou質(zhì)肯定很柴,相反的那小孩子白白嫩嫩,絕對味道極佳。 一口一個小孩子,扔進嘴里嘎嘣脆。 要是條件允許的話,裹上面包糠,沾點雞蛋液,往油鍋里炸一炸,絕對酥脆爽口。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條件,就不要太挑了。 就在隱垂涎欲滴地吸吸口水,想要沖那個孩子飛去的時候,忽然他在空氣中嗅到了一股令他口水直流的氣息。 是昨天跟那個人類一樣的味道。 隱得眼睛都控制不住的猩紅了起來。 妖怪的本能告訴他吃了這個人類,他身上的傷都不用再擔(dān)心了。 但是隱沒有貿(mào)貿(mào)然行動,畢竟他剛在那個人類手上受了傷,那人類不知道用的什么法術(shù),只憑一只手就能讓他沒有任何反擊的余地,這太可怕了。 而且他手中冒出的金光,就好似佛光一樣,壓制的他根本就沒辦法行動。 想歸這么想,可是內(nèi)心的渴望依舊讓隱選擇偷偷地尋著那個味道而去。 他費了一些妖力,將自己化成一只黑色的小鳥。 撲閃著翅膀,尋找味道而去。 飛了數(shù)十來分鐘后,他在空曠的山腳下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類。 就是昨晚重傷他的言木。 看到言木,隱心中既是憤恨又是渴望。 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一頭粉色的長發(fā)如同海藻一般卷曲蓬松。 微風(fēng)拂過的時候,發(fā)絲飄動,送來一股令他魂牽夢縈的香味。 這個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