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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言,你倒是快說,急死我了。”韓墨都已經著急得快要跳墻了,還真虧卜夕言能說得那么淡定,就好像是在述說著一件跟他完全沒有半毛錢關系的事兒似的,把韓墨急得都快要吐血了。韓墨現(xiàn)在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他干嘛要請假丟下卜夕言不管,自己一個人跑去參加什么喪禮,守個屁的靈?。?/br>居然讓卜夕言一個人深夜走回家,還攤上了那么倒霉的事兒,要是卜夕言有一個好歹,韓墨都想要直接去撞墻死了算了。“唉呀,韓墨你先不要激動,我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我現(xiàn)在不就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嗎?如果我有事兒,少了胳膊斷了腿的,我還能站在這兒跟你聊天呀?笨死了?!币婍n墨表現(xiàn)得那么激動,卜夕言也是無語了,趕緊安慰安慰一下快要炸毛起來的韓墨。韓墨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只有他有事,韓墨就第一個坐不住了,跟伊正禹的那個好友比起來,卜夕言實在是太慶幸自己的好友能是韓墨而不是那個常有為先生了。“真的……沒事?”韓墨還是不太放心,擔心卜夕言是怕自己擔心他,所以在逞強著。“沒事沒事,那天晚上我的確是挺倒霉的,好死不死遇上了三個搶劫犯,不過后來還是那個‘紅毛男’救了我呢,現(xiàn)在仔細想想,其實‘紅毛男’那幾個混混,好像也并不會很壞蛋呢?!?/br>卜夕言回憶起了那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事情,不由得感嘆著:其實‘紅毛男’真的很不適合當混混,一點兒都不像混混來著。試問哪里有當混混的家伙不去四處搞破壞,不去哪里惹事生非,打打架,砸砸窗的,反倒是半路殺出來搞什么‘見義勇為’啊‘俠義相救’什么的,恐怕這樣子的混混,而且還是個混混頭頭,估計這天底下就數(shù)‘紅毛男’這么一個了。卜夕言甚至還覺得,如果‘紅毛男’可以放棄繼續(xù)糾纏著他,不再對他圖謀不軌,抱有一些奇怪的想法的話,卜夕言倒是十分的想要和這樣子的‘紅毛男’做朋友,維持和韓墨一樣關系的好友來往。“是嗎?居然是‘紅毛’救了你??!那后來呢?你是怎么回來的?那個‘紅毛’有沒有認出了你就是那個卜夕言?”韓墨難以置信的一個勁追問著卜夕言。如果不是卜夕言自己那么說了,就算是要打死韓墨,韓墨都絕對不會相信,那個混混的‘紅毛’頭頭居然會去救了卜夕言呢。畢竟‘紅毛’可是一個混混來著,混混的話,不吃飽了撐著沒事干,跑出去哪里搞點兒破壞就應該要謝天又謝地的了,哪里還敢指望一個混混會去出手幫助別人呢?雖然韓墨不喜歡‘紅毛’那個家伙,不過‘紅毛’畢竟是救了卜夕言,韓墨還是打從心底十分感激‘紅毛’的。“好像沒有被認出來哦,原本是差一點兒就要露餡了,不過還好后來那個死變態(tài)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我們一起在‘紅毛男’的面前胡亂瞎演戲,這才逃過了一劫的?!?/br>一想到那天晚上,那個‘紅毛男’執(zhí)意想要摘取自己的眼鏡時,卜夕言就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幸虧后來伊正禹那個混蛋及時冒了出來,雖然過程實在令卜夕言感到無語和沒臉見人,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自己并沒有在‘紅毛男’的面前露了餡,‘紅毛男’沒有成功摘取掉了他的眼鏡,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就是卜夕言真的是太好了。少惹了一個麻煩人物!“死變態(tài)?那又是誰?哪里的?哪只???!”韓墨覺得自己好像又聽到了什么令他咋舌的話了,還好這一次有夠淡定的,沒有當場就大聲尖叫了起來,否則卜夕言又該要怒瞪著他了。韓墨覺得自己的頭都已經是一個要比兩個來得大了,原本以為事情就到‘紅毛’這兒就結束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什么‘死變態(tài)’的家伙在??!現(xiàn)在到底應該稱贊卜夕言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還是應該同情一下他實在是太倒霉了?“哦,你說死變態(tài)啊,他其實是叫作伊正禹啦!只是我經常管他叫死變態(tài),好像叫習慣了有點兒難以改口了,他就是之前我有跟你提起過的那個人,在我家附近的小公園里面遇上的那個變態(tài)呀?!币婍n墨好像聽得稀里糊涂的,卜夕言好心的提醒了一下韓墨。在卜夕言的身邊轉悠著的人,能夠配得上‘死變態(tài)’這個稱呼的人,除了伊正禹那個混蛋,其實還真的找不出來第二個了。即使那個‘紅毛男’也是有點兒變態(tài)變態(tài)的,不過和伊正禹比較起來,卜夕言覺得還是伊正禹要略勝一籌呢。“什……什么?是那個在公園里遇見你,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吵著要你和他交往的那個變態(tài)嗎?”多虧了卜夕言的提醒,韓墨總算是想起來了,卜夕言嘴里所說的那個‘死變態(tài)’。也就是說,之前一直纏著卜夕言要求交往的那個變態(tài)一般的男人,到現(xiàn)在為止還在繼續(xù)糾纏著卜夕言不放咯?而且,卜夕言好像對那個變態(tài)男的態(tài)度,感覺好像有了某種改變了……?卜夕言該不會是喜歡上了那個變態(tài)了吧?應該不會的……吧?可是萬一呢,萬一卜夕言已經開始對那個什么變態(tài)男感興趣了呢?韓墨越想越頭疼了。可惡!第四十六章:穿幫了“對呀!就是他,那天晚上還是他送我回來的呢?!辈废ρ赃B連的點了點頭應道。卜夕言可不敢告訴韓墨,那天晚上伊正禹其實并沒有把他送回了家,而是直接把他帶回去了伊正禹的住處去了,還和伊正禹一起挨著睡在同一張大床上呢。即便他和伊正禹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關系,卜夕言覺得還是不要告訴韓墨比較好,總感覺韓墨要是知道了,準能挖地三尺要會去把伊正禹給翻出來,然后直接把伊正禹給亂刀砍了的。“是嗎?想不到那個變態(tài)還挺有良心的,居然還送你回來了,他沒有趁機威脅你什么吧?比如要你答應跟他交往什么的……”這個其實才是韓墨現(xiàn)在最擔心的問題了。萬一那個什么變態(tài)男趁機威脅卜夕言答應他一些什么事情的話,韓墨絕對會第一個跑去找那個變態(tài)男理論的。說不通的話,最糟糕的結果也不過就是直接報警處理而已。“呃…沒…這倒是沒有啦!呵呵……”卜夕言不禁尷尬的笑了一笑。其實威脅的確有,不過不是要他答應和他交往,而是要他陪他一起出去約會,結果自己也認慫了,還真的和伊正禹那個混蛋一起去約會了。和一個和自己一樣是男人的男人一起出去約會這種超級丟人又荒唐的事情,就算是要打死卜夕言,他都絕對不會讓韓墨知道的。“是嗎?沒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