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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嚇傻了伊正禹了,說動手就動手,前幾秒鐘才剛剛撕壞了他身上的睡衣,這會兒又開始打起了他的睡褲的主意了,還那么的用力扯,卜夕言這小子看來是真的想要脫了他的褲子?。?/br>伊正禹徹底的汗顏了。原本這應(yīng)該是要由他來對卜夕言做的事情,這會兒卻偏偏換成是卜夕言在對他做著這種事情,伊正禹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是應(yīng)該感到高興呢,還是應(yīng)該要感到哭笑不得了。卜夕言愿意像現(xiàn)在這樣子對自己的身體那么的感興趣,愿意這么主動的幫他脫去身上礙事的衣服,主動的親吻他,撫摸著他,和他做許許多多親密無間的事情,伊正禹歸根到底還是會為此感到非常的高興的,因為這種事情,如果是放在平時里,卜夕言根本就不可能會這樣子對他。即使是卜夕言偶爾的所謂的主動親吻,那也只不過是伊正禹事先要求的,類似于條件交換什么的,總是有著點什么目的,卜夕言才會對伊正禹主動,主動的親吻伊正禹,而真正主動的向伊正禹索吻這種事情,卜夕言似乎并沒有那樣過。仔細(xì)想想,這也是挺讓伊正禹覺得悲催的,難得現(xiàn)在的卜夕言正在對自己主動著,說不高興那絕對是騙人的,伊正禹的心情真的非常的愉快,也很激動。如果卜夕言愿意被他重新壓在床上的話,那就更加的完美了,可惜現(xiàn)在的這種狀況,根本就是兩碼事,現(xiàn)在被壓倒在床上的人是他伊正禹而不是卜夕言,他的小言現(xiàn)在可是滿臉認(rèn)真的在幫他脫著睡衣褲子呢。“我沒有沖動?!辈废ρ缘幕亓艘痪?,也不去看伊正禹,繼續(xù)埋頭努力的拉扯著伊正禹的褲子。這睡褲并不是拉鏈?zhǔn)降?,原本只需要輕輕的往下一拉,就可以很容易的將伊正禹的褲子給脫下來的,礙于伊正禹的原因,不僅僅是剛才伊正禹身上那睡衣的紐扣不好解,就是現(xiàn)在伊正禹身。下這死褲子也是超級的不好脫。拉扯得卜夕言都有點兒不耐煩了,伊正禹這混蛋到底還讓不讓脫了?像這樣子用雙手死死地抓緊著褲頭不放,他根本就不方便脫吧?!要不也把這礙事的褲子給撕了算了……?“既然小言你沒有沖動的話,那就放手,別再繼續(xù)扯我的褲子了啊!”伊正禹不禁有點兒哭笑不得了,依舊死死地抓著自己身上的睡衣褲子不放。還說什么沒有沖動呢,既然沒有在沖動,那就請高抬貴手,不要再繼續(xù)扯他的褲子了??!伊正禹剛才似乎還有聽到了‘嘶!’這樣子的一聲響,那好像是布塊被撕壞了的時候會發(fā)出來的聲響,伊正禹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心里面十分的明白,他的睡褲現(xiàn)在一定是被卜夕言這暴力小子給撕爛了一條口子了,感覺好丟人啊。要是連最后這褲子都沒有了的話,那么這事兒不就定局了一大半嗎?想要反過來壓倒卜夕言,他伊正禹確定還有希望嗎?該不會最后他真的是被‘吃掉’的那一方吧?!“不脫褲子的話,怎么繼續(xù)?伊正禹你也是非常的想要我的吧?”直覺伊正禹又在說著一通通的廢話了,卜夕言不由得沒好氣的白了伊正禹一眼。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驟了,伊正禹這笨蛋難道還想著要反抗,要掙扎嗎?明明這個男人也是非常的想要自己的呢,真是好笑了,難道伊正禹這是在擔(dān)心他是第一次,怕他做得不夠好,無法滿足他嗎?“我……我當(dāng)然非常的想要小言,這還用得著問嗎?”凝視著卜夕言的雙眼好一會兒后,伊正禹頂著滿臉認(rèn)真的神情回應(yīng)了卜夕言這一句。他的心情一直都是非常的認(rèn)真的,想要卜夕言想要得都快要發(fā)瘋了,一直都在渴望著卜夕言,想要完全的得到卜夕言的這種奇妙的心情,怎么可能假得了?更加不可能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的事情,這種事情伊正禹絕對不會拿來當(dāng)作是玩笑隨便亂開的,在自己心愛的戀人面前,被那樣子問起了,伊正禹怎么可能會說不想要?他是要他的?。∠胍氲盟伎煲l(fā)瘋了。“那還廢話什么?咱們來吧!”卜夕言似乎非常的滿意伊正禹的回答,竟然奇跡般的對著伊正禹甜甜的笑了一笑,那絕美的笑容看得伊正禹都給迷住了。卜夕言平時總是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面癱臉,像是這樣子的對自己展露出笑容來的時刻真的少之又少,卜夕言的笑容真的非常的美,非常非常的好看,是伊正禹所見過最美最讓人迷戀的笑容了。偏偏平時卜夕言就是很少會這樣子笑出來,總是喜歡板著個臉,面無表情的連微笑一下都十分的難以見得,像是現(xiàn)在這樣子對著自己展露出笑容來,不管是要看上多少遍,伊正禹都覺得自己是絕對不會看膩的,卜夕言的笑容是他伊正禹這輩子最想要守護(hù)住的,是他最珍惜的寶貝。不管是什么,只要卜夕言覺得高興的話,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是無所謂的,伊正禹真的是這樣子覺得的,為了卜夕言能夠多對自己展露出這樣子絕美的笑容來,不管是要伊正禹做什么,伊正禹都愿意為卜夕言去做。如果壓倒他這樣子會讓卜夕言覺得高興開心的話,伊正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再做什么反抗了,反正對方是卜夕言就好,其他的怎樣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誰叫他就是這么的深愛著他呢?不過……“等……等等啊!小言你真的行嗎?你確定你做得了這種事情嗎?”伊正禹弱弱的詢問了卜夕言一句,明顯的已經(jīng)不再怎么掙扎反抗了,反而突然表現(xiàn)得異常的淡定。既然已經(jīng)想通了,也決定好了,那么再反抗下去也是白搭的,只要對象是卜夕言就好。倒不如說就是因為對象是卜夕言,伊正禹才更加不需要做什么反抗和掙扎了,對于卜夕言來說,他的這點小反抗小掙扎根本就不管用,光是力氣伊正禹就已經(jīng)徹底的輸給了卜夕言。除非卜夕言現(xiàn)在停手,否則伊正禹除了乖乖的閉上眼睛,不再做什么多余的反抗和掙扎,好好的享受以外,根本就沒有第二條選擇了。在卜夕言的絕對強(qiáng)勢武力面前,正如卜夕言最開始說的那樣,伊正禹才真的是‘小白羊’,而‘老虎’這種力量級的角色,果然還是卜夕言更加的勝任。“沒試過怎么會知道?行不行等一下就知道了?!辈废ρ圆灰詾橐獾幕亓艘琳硪痪?,完全不甘示弱。的確,這種事情卜夕言是第一次,到底應(yīng)該要怎么做才好,才能夠滿足自己的戀人,卜夕言并不是很懂,這點相信伊正禹也是一樣的。不過凡事都是有所謂的第一次的,一個人活著,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第一次,總有不懂不會的時候。不過這些都不要緊,不會就學(xu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