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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你不這里才打擾我休息。 仰頭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著門口的方向,眼底沉沉的,“你要是再開一間房,別人就沒地方住了。” 言兮兮聞言轉(zhuǎn)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魏衡起身坐直,抖了抖自己外套的衣襟,“劇組安排的,這個小鎮(zhèn)上能住的酒店就這一家。劇組人多,能住一起的都這么安排的?!?/br> 語氣大義凜然,絲毫不虛。 “別去為難劇組了,都不容易。”魏衡大步走向主臥,推開門,“你要是擔(dān)心不方便,你睡主臥。” 打開燈打量一下,主臥兩米大的雙人床,家具都是實木的,右側(cè)是衛(wèi)生間,隔著一層透明的水幕玻璃墻。 魏衡心想,這房間給她住還可以。 “不用了老板,您睡這間。” 怎敢搶老板的主臥。 “讓你睡你就睡,廢話怎么那么多。”魏衡裝作不耐煩,一掃溫和的面色,橫了一眼幾步外的女人。 言兮兮:……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魏衡直接把言兮兮放在沙發(fā)旁的行李拿過,推進了房間。 “好了,別偷懶了。開始干活吧。”魏衡怕言兮兮又要走,趕緊岔開話題。 言兮兮看著魏衡行云流水的動作,想了想也是,別給劇組添麻煩了吧,把別人擠的沒有房間就不好了。 估計還有一個月,就湊合湊合吧。 “行吧?!?/br> 說著言兮兮從魏衡手里把自己的行李箱拉過來,蹲到地上把拉鏈拉開,把里面裝的四套床單被罩拿了出來。 言兮兮真的是用心做助理的,用心在照顧魏衡。她想魏衡嬌生慣養(yǎng)這么多年,肯定不能直接用酒店的床單被罩。他吃飯都那么挑,睡覺也不能省心到哪去。她就帶了四套床單被罩,他倆一人兩套。 四套顏色不一的四件套被言兮兮放到床上,而后她轉(zhuǎn)過身眼神認真的看著魏衡,“老板,您想要哪兩套?” 一開始魏衡還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等意識到言兮兮在干嘛的時候,他的心都要化了。 一顆心暖融融的。 他進了這么多劇組,都是一直將就著,條件不好的時候都得打地鋪睡。 “隨便吧,你選剩的給我就行?!睆妷鹤’偪褚蠐P的唇角,原來被人放到心上是這種感覺。 魏衡的表情怎么這個樣子,言兮兮奇怪的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她拿了四套顏色不一樣款式一樣的,低頭掃了一眼,粉色和藍色的留給自己,灰色和墨綠的給了魏衡。 她已經(jīng)在家洗過了,選完了就拿著梁淳的那兩套拿到次臥里,給他鋪好床單,罩好被罩。 一路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她想也是很累的。早鋪好,魏衡就能早休息一會兒。 兩米的床配的被子也非常大,言兮兮自己換有點吃力,魏衡靠在門口看了半天,看著言兮兮失去平衡要倒下,連忙大步上前扶住她。 一雙guntang的大手扶著自己的肩膀,言兮兮一抬頭就看到魏衡關(guān)切的眼神。離的太近了,她甚至能看到他下巴上要冒出來的青色胡茬。 言兮兮不敢多看,趕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謝謝老板,馬上收拾好了。”言兮兮清了清自己的喉嚨,平緩自己臉上的燥熱。 魏衡不舍的放開雙手,眼神粘在她身上,“我?guī)湍惆?。?/br> 有了魏衡這個手長腳長的幫手,換起被罩簡單不少。兩個人各扯一邊,三下五除二就換好了。 換完魏衡的,又去換自己的。 等都安頓好,言兮兮一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了。 魏衡正在衛(wèi)生間里洗臉,剛剛一直跟言兮兮離的那么近,他的心有些躁動。他把手放到冰冷的水池里,在清涼的水底漸漸雙手握拳。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 再等等。 等她徹底動心,等她離不開自己的時候。 “老板,晚上要吃什么?” 言兮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把他的心思牽了回來。 “都可以。” 魏衡的聲音隔著衛(wèi)生間門傳出來,有點悶悶的。 都可以做個說法就有點耍流氓了,跟點菜的時候說隨便一樣讓人抓狂啊! “那我在餐廳點兩個素菜了?”言兮兮試探著問。 “好?!?/br> 今天這么累,魏衡也舍不得折騰她再做什么飯。簡單對付一口吃飽就行了,大男人哪那么嬌氣。 可惜言兮兮聽不到魏衡的心聲,如果能聽到一定會掛著一言難盡的表情給他鼓掌。 好像一天點了十多樣不同菜式的人不是他。 吃完飯已經(jīng)九點多了。明天早上要拍晨戲,魏衡決定讓自己和言兮兮都早點休息。 兩個人分頭洗漱,言兮兮在主臥的衛(wèi)生間里打開瓶瓶罐罐開始卸妝洗臉,魏衡在客廳的衛(wèi)生間里洗澡。 等言兮兮收拾妥當(dāng)?shù)臅r候都快十點了,她剛躺在自己的床上,就響起了敲門聲。 三聲咚咚聲之后,魏衡低沉的聲音傳來,“是我?!?/br> 言兮兮趕緊從被窩里鉆出來,靠在床頭上,把自己用被子掩好。 “老板請進?!?/br> 魏衡剛洗完澡,穿著黑色的T恤長褲,昏黃的燈光打到他身上顯的他膚色愈加的白。頭發(fā)洗完還沒有全干,隨意的往后攏著。 像一只上岸的美人魚。 “晚上要是害怕就來找我,明天早上我晨戲起的早,你睡醒了再去劇組就行?!焙唵味谕?,魏衡就幫言兮兮關(guān)上門出去了。 美人魚走了,言兮兮滑回被窩里,捂住自己心跳咚咚的胸口。 心跳的怎么這么快?她抬起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熱乎乎的。 男□□人啊,言兮兮想。 不管是之前還是在這個世界,魏衡是她除了父親以外第一個這么近距離相處的男人。 她還不太習(xí)慣。 魏衡回到房間撲倒在床上,言兮兮親自給他撲的床上。周圍都是熟悉又好聞的橘子香。 他喜歡橘子香,言兮兮也喜歡。他就知道她就喜歡,她在夢里就喜歡。 他們真是天生一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