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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衡身上的傷口倒比言兮兮還少些,主要就是言兮兮不會用刀,忙亂之下那幾下都給自己傷著了。 可是讓魏衡頭疼的是,言兮兮不理他了。 他知道小姑娘是為什么生氣,可是那個時候他沒有辦法。換言之,如果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讓她活下去。 在那一刻他覺得,只要她活下去了,他也就算是活下去了。 等霍蘭之聽到風(fēng)聲趕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在病房里安頓好了,霍蘭之看了他倆一眼,就去找主治醫(yī)生了解情況去了。 等回到病房就看言兮兮已經(jīng)自己躺在床上縮著睡著了。 剛剛霍蘭之就覺得魏衡和兮兮兩個人之間怪怪的,但是他忙著去找醫(yī)生跑手續(xù),沒來得及問。等忙完回來一看果然是,他看著魏衡坐在言兮兮窗邊表情似苦痛似愉悅,給他拽到走廊去了。 “兮兮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了驚嚇?我用不用給她買點什么安神的?” 霍蘭之覺得言兮兮有可能是受了驚嚇,他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這才七點多。要不哪能七點多就睡著啊。 只看魏衡輕輕搖頭,“她生我氣了?!?/br> 霍蘭之聞言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生你氣了?為什么生你氣了?” 剛剛他看魏衡明明都恨不得把言兮兮時時刻刻抱在懷里不讓她下地,連水杯都不讓她自己拿。這還能生氣嗎? “一開始我以為逃不了了,就把她推出去了?!蔽汉庑α诵?,回憶起剛剛驚心動魄的過程,現(xiàn)在好像被覆上了一層糖霜兒,“她就生氣了?!?/br> 霍蘭之哽在那里半晌沒有出聲,他此時此刻居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他突然想起了遠(yuǎn)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清歌,看著走廊窗口外面半掛空中的圓月,有些感慨有些羨慕的說道,“你們兩個人感情還真好?!?/br> 魏衡笑笑沒說話。 兩個人靜默無言的在走廊里站了一會兒,霍蘭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回了,有事兒隨時聯(lián)系我。” 這兩口子明顯還有點問題要處理,他在這當(dāng)電燈泡不好。 看著霍蘭之的背影轉(zhuǎn)了彎再也看不到了,魏衡轉(zhuǎn)身輕輕拉開病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言兮兮還是剛剛一樣的姿勢縮在那里一動不動背對著他躺著,他嘆了口氣從床腳繞了過去,白嫩的小臉兒上有四五道劃痕,清秀的彎眉正緊緊的蹙在一起。 他抬手輕輕撫摸,一下下耐心細(xì)致的順著她的眉心,過了好一會兒好像感受到男人細(xì)致耐心的撫慰,言兮兮可算是松開了緊皺的眉頭。 魏衡松了口氣。 私立醫(yī)院的病床很大,魏衡洗漱過后看都沒看自己的病床就擠到了言兮兮身邊。病床雖大,但也不至于能睡兩個人。 還好兩個人體型都苗條,言兮兮側(cè)著身子被魏衡攬在懷里。 睡去之前,魏衡撥了撥她的額發(fā),又親了親她挺翹的耳尖。 第二天魏衡醒來的時候一身神清氣爽,好像昨天沒有發(fā)生任何驚心的事情。 可當(dāng)他洗漱后耐心的叫言兮兮起床的時候,就變了臉色。 他急忙跑出病房,高喊一聲,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他剛剛迎著晨光叫了言兮兮五分鐘,言兮兮都沒醒。 他叫不醒她。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嬰兒學(xué)步車被鎖了,以后我們兮兮都不能趴衡衡懷里哭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魚與茄子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因果 言兮兮再一次進(jìn)入到那個白茫茫的未知領(lǐng)域。 她緩了緩神兒, 被白光晃的睜不開眼,睜眼之后才見到眼前那塊似曾相識的布簾。言兮兮停頓了一會兒四處張望, 什么都沒有。 她快步上前, 一把掀開布簾。 上次一次她在這里看到了她與魏衡的過去。這次她想看看這后面還會有些什么。 一腳踏進(jìn)去,好像踩在了萬米高空的薄云濃霧上, 垂眼下看是皚皚雪山, 茫茫塵世。人比螻蟻還小, 她什么都看不清。 剛有這個想法,自己的眼睛像是一個智能攝像頭一般,快速拉近, 她眼前的景色越過雪山,越過塵世, 距離地面越來越近, 慢慢的地面上的人從螞蟻大漸漸變成了正常大小。 這個過程快的她有點暈車, 忍不住要閉上眼睛,只堪堪的留了一條縫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她茫然無助的伸出手想扶著什么, 可是周圍什么都沒有。將要摔倒的時候,還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結(jié)果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處紅墻里面, 前面是巍峨的中式寺廟, 周圍是郁郁蔥蔥的高樹矮叢。剛想看看四周都有什么, 一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魏衡從遠(yuǎn)處的大門迎著刺目的晨光走了進(jìn)來。 言兮兮剛想抬手跟魏衡打招呼,微微張開嘴唇才想起來自己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 結(jié)果魏衡卻在離她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這個方向。 看了幾十秒, 也不知道看沒看到什么,最終魏衡越過她的靈魂軀體,言兮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靈魂像是浮在水波上,被魏衡一撞來回輕輕波動。緩了一會兒才接受了眼前奇異的景象,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想讓自己的身體再來回飄動了。 剛把自己的靈魂弄平整了,一抬頭卻看到魏衡面前站了一個僧人。言兮兮快步上前,她認(rèn)出僧人是那個掃地僧爺爺,腳步一轉(zhuǎn),藏到一棵香樟樹后面偷偷聽兩個人的談話。 “大師,我怎么可以讓她回來?”魏衡面色悲痛,眉宇間是無法描述的憔悴和郁結(jié),言兮兮看著才發(fā)現(xiàn)這個魏衡跟自己相處的那個不一樣,他的鬢角怎么開始有了絮絮銀絲白發(fā)? “你二人不同源,不同世,自然無法長久生活在一起,你們的相遇只是上天沒有注意到的一個巧合。”掃地僧看著魏衡,背手撥著手上的紅色珠串,“你們是不能孕育生命的,被發(fā)現(xiàn)了自然她就離開了?!?/br> 言兮兮在后面聽著聽著才發(fā)現(xiàn)這好像是接著上回看到的后續(xù),上回她旁觀自己好像是懷孕了,然后就徹底消失了。這大概是魏衡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