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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難得的,我還在這里追究個什么身位,實在是污了佛門的清凈?!彼H上眼簾,“老身還是去替大人再頌幾段經(jīng)文好了,這幾年,身子越發(fā)不中用,怕是不能陪兩位去后山了?!?/br>“無妨,夫人盡管休息,晚生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晚輩一定可以尋到老師的墓的?!崩钫b將一個錦盒遞過去,“晚生的一點心意,萬請夫人收下?!?/br>“那老身就替相國大人,承了你這份情?!贝薹蛉藳]接那個盒子進了屋,“去找鶯鶯吧,她會帶你們到后山的。”李誦在門閉合的音里躬低了身,待門關(guān)全了他將盒子擱在地上,“老夫人,晚生就此告辭,萬望老夫人保重身體,才好為小姐多做打算?!?/br>屋里失了動響,但也沒有腳步聲,張珙估摸著這場攻心戰(zhàn),大概又是李誦贏了吧,以后他想做什么,壓上他太子殿下的身份,似乎沒了太大的阻礙。“小珙兒,”李誦在他耳邊壓低了音,“鶯鶯小姐,很快就可以見到你了,”他如今癡迷上了這個游戲,舌尖沾了一下他的耳尖,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開,恢復(fù)回滿目的一本正經(jīng),崔鶯鶯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他。“兩位,請隨妾來?!鼻迨莸呐芋w態(tài)纖細,光是站在那里的風情就已經(jīng)黯了身后的海棠畫屏,她眉心一點梅花妝,朱紅的色澤襯得她的傲氣,越發(fā)明艷。“有勞小姐?!崩钫b偏向側(cè)面走了幾步,露出沒有任何動作的張珙,不出意外見到石廊下的人臉色微變,因為教養(yǎng)的原因又壓回去,他賠個禮,“希望小姐不要介意,我們?!?/br>“兄長賢弟,妾也聽過一點。”崔鶯鶯淡粉色的裙裾蹁躚,她走得有些急促,似乎不敢多留。“小珙兒,我們走吧。”李誦拉起張珙的手,才發(fā)現(xiàn)手下的人僵硬寒冷到不似活人,他無視他破敗的目光,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背,一路滑下,感受著那一團rou質(zhì)的彈軟,他用蠻力帶著這人起步,跟上緩步下來的崔鶯鶯,因著前面的人還有段距離,李誦無賴地在他根本沒有衣服遮擋的大片肌膚上放肆地挑撥,yin邪地笑:“老實說,小珙兒前面穿的這么保守,根本想象不到后面卻是這個樣子,你的鶯鶯小姐,一定被你嚇壞了吧。”張珙身上的衣衫極為單薄,但他顧不上寒冷,心里已經(jīng)沒了在乎和顧慮,顏面什么的,也就不再重要,何況,那面巾確實厚得很,太子殿下精心挑選的材料,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機械地跟著他走,身后的皮膚在翻涌的熱力里晃得無法直視。“鶯鶯小姐,聽聞你仍舊在等狀元郎?”李誦賣了個關(guān)子接下去,“不過如今外面,已經(jīng)全亂了啊,不然小姐以為,孫飛虎又是怎么可以混到寺外?!崩钫b的指繞著張珙的后腰下,唯一一處衣裳連接的點,點上綴了玫紅色的小扣,不難想象扣下,會是怎樣的風光。崔鶯鶯的背因著停得有些急向前傾,他回首被兩人親密的樣子羞紅了臉,于是又轉(zhuǎn)了回去:“君瑞不會負我?!彼恼Z氣堅決毫不拖泥帶水。“小姐就這么信他?他日狀元郎得了勢,心氣就不必從前,顧慮的事,也多很多。”李誦的手留戀地穿過那如瀑的長發(fā)在背脊上撥動,他不知道面罩下的臉是怎么樣的表情,但那雙眸子,里面盈滿了水光,被此刻院墻的幽深浸泡過一般,撩撥得他真想就這么把他按倒在身下,聽他的哀求,和不甘。“君瑞那個人那么傲,怎么可能允許他人染指自己的東西?!贝搡L鶯想得出神,他望著石板路上方浮動的云霞,“即使他變了心,也絕對會回來娶我?!?/br>“那就祝愿小姐和狀元,終成眷屬?!崩钫b撐著因為劇痛軟下來的張珙,似笑非笑地望入那雙幾乎是滔天恨意的瞳孔里,他動了一下,俯身,兇狠地吻下去,隔著的那層布料上,有小塊血斑暈染開來。崔鶯鶯聽著身后的衣料沙沙聲,本來的傷心也被此刻的羞惱轟走,她干咳了兩聲提醒他們,卻只得到那一下淡淡蔓開的悶哼,那一聲,似乎鉆入了她的四肢百骸,撓得人心癢癢的。“抱歉,鶯鶯小姐,耽擱了一會,我們繼續(xù)走吧。”李誦輕松地放手,依靠他站立的張珙無力地滑下,不過還沒落地又被李誦接住,他扶起張珙后挨近他的面巾沒有發(fā)聲地動了動唇。張珙灼熱的身體被他吊在懷里,銀鉤的效力發(fā)揮出來他也不敢去找藥,他知道李誦在等他的笑話,他看得懂那唇形是:想要嗎?他再沒勇氣面對崔鶯鶯的背影,因為他早已點下了頭。“小珙兒,乖,忍一忍,我們還得給相國大人掃墓呢?!崩钫b附耳說完,立刻察覺懷里人隨之開始的不耐和急迫,那里澎湃的溫度,超過以往任何一次。第19章第十九章月牙在墻頭蜷伏,一如院里趴在大理石圓桌上奄奄一息的張珙,曾經(jīng)他以為,這種情藥得不到紓解他很快就可以解脫,但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他這個神醫(yī)實在是徒有虛名,他身上的欲/望不斷暴漲,但他的心脈還很平靜,這樣下去,無非是痛得昏厥過去,然后在輪回間替中昏迷清醒,直至承受不住。“小珙兒,你現(xiàn)在,可真誘人?!崩钫b將畫筆擱下,抽出深思去看他,再低回來對比他的畫,皮紙上的人雙臂壓在胸下,但空間,似乎仍是不足以容納那兩個銅鈴,他的衣服因為趴著,下擺垂了下來,修直的雙腿,各跨在一個石燈上,后/庭中,隱約可以看到小半個字的輪廓。“太子殿下,小珙兒,”張珙講話抑制不住從嗓里直接逸出的喘/息,他的力氣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讓你滿意了嗎?”李誦撫摸手下柔順到難以置信的皮紙,小心翼翼地收好:“小珙兒,你的刀,還真是令人嘆為觀止。”“那秋嶺的一家,是不是,已經(jīng)遭了太子殿下的毒手?!睆堢钏坪跸氲搅耸裁床豢盎厥椎倪^去,他的牙齒咯的一聲咬合。“對?!崩钫b走到張珙身邊,撥開他的發(fā),細密地吻他的背,“你知道那家人死前說了什么嗎?不愧是世代造人皮紙的家族,真瘋狂?!?/br>張珙被他吻得頭昏腦漲,但意識還在:“及不上太子殿下千萬之一。”“說的也是,”李誦突然伸出舌頭在原處游走了一圈,幼稚地看他的小珙兒在抖動中發(fā)出悅耳的清鳴,“他們說,活人的皮,果然比死人的做成的紙更加逼真,而且,永遠都似乎帶了剛剝下來的溫度?!?/br>“太子殿下,”張珙也顧不得鈴鐺了,他捂著耳朵想躲,已經(jīng)快要哭泣,“求你不要再說了?!彼纳眢w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居然掙開了李誦竄到了地上,他摔下在凳上又跌到地面,仰躺著敞開的衣襟鼓起兩個凸起的半球。“他們讓我?guī)Ь湓捊o你,鬼手神醫(yī)是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