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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梨一會兒把自己屁股給戳腫了那就好玩了!”劉半城笑著,全然不覺,“只為吃梨那肯定不是,小孩子爬樹爬房梁都是為了好玩兒,你小時候就沒干過這些勾當(dāng)?”“我?”賀九山邪氣吊上眉梢,撿起一塊石頭瞄準(zhǔn)方向朝樹葉縫里擲過去。“啪嗒”!一只大凍梨就直直地掉在了那群小孩中間,一時間,那群小孩圍在凍梨旁邊,皆是一副目瞪口呆仿佛牛頓初遇蘋果砸到他腦袋上的樣子。賀九山:“都從猿進(jìn)化成人了,能用工具代替我還費(fèi)勁巴拉爬那樹干嘛?我能傻到讓人拿棍戳我?”劉半城:“照這么說你連樹都沒爬過又怎么能從猿進(jìn)化成人的?”賀九山扯著笑,自詡不是池中物的眼神拋過去。“誰說我是猿進(jìn)化的?我是人中龍鳳,祥瑞神物變來的?!?/br>劉半城好笑又無奈地往他肩上砸了一拳,“狂妄到?jīng)]邊了!”正笑著,那邊的小孩叫上了,圍著大樹嗷嗷叫。“再踮高點(diǎn)......拿棍捅,挨著了挨著了!”“那邊那邊!”兩人遙遙望過去,爬樹的那小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上了樹頂了,正趴在一根杈上毛蟲似的蠕動。小孩一腳勾著樹杈,一腳往粗樹干上伸,左手抓著樹皮右手拿著棍去戳前邊的那只大梨,眼瞅著就要打下來了,結(jié)果樹杈抖了抖一緊張滑了下來,整個身體翻下掉下來后腦勺要著地。下面的小孩都驚呼起來!賀九山臉色一邊就要沖過去結(jié)果旁邊一道閃電般迅疾的剪影在他眼前嘩地飛出,劉半城就在他面前兩手翻上圍墻以墻面做基點(diǎn)跳板直接騰空一躍在半空中接住小孩,并且迅速轉(zhuǎn)身平躺九十度做出把小孩護(hù)在上面自己背向下的姿勢摔向地面。“...??!”賀九山下一秒追過去看到的就是劉半城抱著小孩躺在地上的情景。“沒事吧?摔到哪兒了嗎?!”賀九山拉起兩個人,那小孩還是驚魂未定,好在劉半城沒事,沒有地方傷到。“哇,哥哥你會飛哎......”那幫小孩圍了上來,鼓著腮幫一張張臉都是崇拜和驚異。“嗖地一下就出現(xiàn)了!好厲害!”賀九山給劉半城拍著身上的雪和粘上的枯枝,一聽這些臉兇煞了,這幫玩意兒,個還沒桌子高還學(xué)人爬樹,爬樹就算了還掉下來;不思悔改還越來勁了?“嚷什么!小屁孩都回家去!”“......”“......”賀九山黑眉立目,對著他們吼了一嗓子,把這群小孩兒都嚇呆不敢吭聲了。“你兇他們干什么?”劉半城在旁邊說他。賀九山這個混子對誰都沒例外,他露出那張兇煞臉,別說大人了,惹急了小孩都兇,他院里一政委剛出生的孩子沒日沒夜整天嚎,嚎地三棟房里的人都睡不著覺,后來讓賀九山喝了一聲;立馬就剎住了,半個多月都沒敢再哭。這幫小孩瞪著眼睛驚恐地望著賀九山,憋喪個臉,可就是不動。賀九山皺眉,“還不回去一個個杵在這站立正呢?”小孩兒們的眼睛滴溜圓,望著樹上的凍梨咕嘟咕嘟癟嘴,不到黃河心不死。“......”這都什么熊玩意兒?!“加油!加油!”“右邊,上面!對對對!那個最大!”果園里,小孩子甜糯的聲音在徜徉,舉著棍指揮著,劉半城手里拎著件風(fēng)衣,抬頭望著梨樹上擼袖子架著腿勾著手在樹枝間爬上爬下的人微微露出笑。賀九山擰著臉一個個在樹葉間尋摸著凍梨,摘下一個就往地上扔。“特么的......還是墮落到爬樹了!......”呼哧一聲,有什么從賀九山褲口袋里飛出來了,劉半城撿起一看,手機(jī)屏幕都摔得七零八碎開不了機(jī)。賀九山在上面看著都快氣吐血了,這年頭手機(jī)是個稀罕玩意兒,特貴的東西;就為了上軍校能隨時和劉半城聯(lián)系他才買的手機(jī),結(jié)果電話也就打了一個還沒半年的功夫就給摔爛了。原來比爬樹只為摘梨讓人戳腫屁股更劃不來的就是為爬樹摘梨摔殘一手機(jī)。軍區(qū)小洋樓外,衛(wèi)二在門口望著三樓那扇朝南的窗戶一遍一遍地播著手機(jī),里面?zhèn)鱽淼亩际菬o法接通的提示音。衛(wèi)二捏著手機(jī)在耳邊的手沒放下,這半年,他套在廣東的封閉學(xué)校一步也沒出去過,完成學(xué)校大考后,他第一次跟他爸提出請求,要回一次沈陽。他爸答應(yīng)了,給他在學(xué)校請了五天假的時間。上了火車,到了目的站,衛(wèi)二哪里都沒有停留,連自己家都沒有回直接來了賀九山住的洋樓。賀奶奶在花圃里專心致志地?cái)[弄她那些花花草草,鏟雪搭棚,一起身找水壺瞅見柵欄外頭的衛(wèi)二了。“這不是老衛(wèi)家的二兒嗎?”衛(wèi)二收了電話,“奶奶?!?/br>“呦,你不是在南方讀書嗎?咋回來了?”“放假所以回來了?!?/br>賀奶奶急忙把他拉進(jìn)屋里烤火,“怎么站在外頭不進(jìn)來?瞧這給凍得手都紅了,你是找九山來的吧?”衛(wèi)二:“是,我打他電話沒接,他不在家?”賀奶奶:“不在,都出去四天了,說跟他一個朋友出去玩,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br>衛(wèi)二:“山子跟誰出去玩兒了?”賀奶奶說,“他哪會跟我這老太太說這些,八成又該是和老丁家丁侯胡鬧去了?!?/br>丁侯就是猴子,這是他本名。衛(wèi)二聽著,臉色有點(diǎn)灰白,他之前跟猴子通過電話,院里的兄弟連賀九山回來了都不知道。“你再等等,興許他今天就回來了。”衛(wèi)二說,“奶奶,我去他屋里等。”“好咧,一會兒就在這兒吃飯啊。”賀九山的屋衛(wèi)二打小就熟,兩人那時候經(jīng)常在屋里搗騰槍和軍隊(duì)里的電子儀器,拆了整間屋子。衛(wèi)二坐在凳子上,想起了他屋里床底下的暗格,那是賀九山自己弄的,里面都放了他最看重最寶貝的東西,這暗格里的東西不一定很貴,但肯定是對他有意義的東西。十歲的時候,衛(wèi)二就在旁邊看著賀九山把他倆在學(xué)校參加田徑比賽得獎的合照放進(jìn)了暗格。衛(wèi)二想著,把暗格找了出來。方正的木盒里就放著他們的合照,照片上的兩個孩子還很稚嫩,他瘦瘦白白的,笑得有些拘謹(jǐn);而賀九山摟著他,在太陽照耀下的臉顯得那么充滿朝氣活力,張揚(yáng)的笑容像七月的榮光,光芒萬丈。衛(wèi)二看著照片,失了神。他把照片從里面拿出來,突然看到底下壓著一張碟片,碟片翻過來,正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