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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只要聞著對方的味道,就能撇去所有的雜念和焦慮毫無芥蒂地入睡。第54章54第二天早上六點鐘,賀九山醒了,動了動肩膀,沒知覺,劉半城昨天是趴在他身上睡著的,腦袋壓在他肩膀上,壓麻了。正對床的窗口被青天雪光照得大亮,刺激地眼睛睜不開,賀九山下意識地掖上被子用能活動的右手擋在劉半城的頭頂,替他遮住直射而來的亮光。賀九山下巴癢癢的,劉半城短而粗糙的發(fā)茬抵在他的下巴和脖子,并沒有柔順細膩的觸感,但這種略帶刺痛的感覺卻讓他從心里生出一種癢,是溫柔的,逐漸密密脹開的滿足。從他的角度向下,能看到劉半城挺拔完美雕刻般的鼻梁,鋒利的唇線平行于剛毅的下巴,隱秘在賀九山為他遮擋下的陽光。穿過賀九山腰腹的手突然一動,在他背上輕捏了下。賀九山唇邊綻開一抹笑,“昨天那么晚睡你怎么還醒這么早?”“形成生物鐘了,在部隊六點準時聽號角起床?!?/br>埋在頸窩向下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這么早外頭街上還寬敞著,咱倆去cao課唄?”賀九山攥住劉半城的手,低低地在他耳邊呢喃。“行。”劉半城撐著雙臂從賀九山身上起來,被子順著起伏的線條滑落在他腰間。賀九山一把又箍住這人,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劉半城和他相視,露出縱容的笑。穿戴整齊出門,兩人繞著老城區(qū)四條街跑了五公里,一路跑一路嘴里呼出白氣,沿途出來遛彎的大爺大媽經(jīng)過他們都被竄起了一陣‘過堂風’,嗖嗖冷得直捂袖口。跑溜了一身汗,他們在路邊隨便找了個早點攤,吃起了早飯。豆腐腦,面片兒湯,烙餅,羊雜湯,這都是北方早飯的標配,尤其在大冬天的早晨喝上一碗羊雜湯,能熱乎一天。賀九山其實不愛喝湯,他喜歡吃干的,就臉盆那么大張烙餅,他能連著吃三張,而且還不用喝水。劉半城也發(fā)現(xiàn)了他這點不好的習慣,怕他嗆著或者積在胃里難受,就叫了一大碗羊雜湯,兩人一塊喝,只有這樣賀九山才多少能喝幾口。“再喝點兒。”劉半城勸他。賀九山擰眉,實在喝不下去,“不喝了。”“你那烙餅都吃了兩張,又搭了三個花卷,不喝點熱的到時候肚子難受。”賀九山瞅著面前那碗羊雜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頓了頓,他突然瞇起眼睛頷首勾起笑。“你給我喂一口我就喝?!?/br>他說這話時眼底的霸道躍上眉梢,口吻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劉半城斜眼:“別胡來?!?/br>早點攤上的老板就在他們前面忙活著,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撞見。賀九山不作聲,筷子愜意地敲著桌子,手撐著臉搭在桌子上,真不再去管那碗羊雜湯。沒一會兒,一只手握住湯勺真的喂到了他嘴邊。賀九山眼眸里彌上一層笑,低頭吮凈勺中的湯,還特意咂咂嘴,舌尖響著水聲。老板轉(zhuǎn)過臉來的時候,劉半城就收回了手,靜靜地喝起了自己的湯。賀九山翹起嘴角,舌頭卷了卷嘴角邊的湯漬,挺美。“真香......”一家夜總會前,兩個互相攙著隔夜醉的人搖搖晃晃扒著門出來。“我去......這都大白天兒了......”猴子嘟囔,眼里還是一片花紅酒綠,昨晚跳大勁了。大龍比他更迷糊,到現(xiàn)在都沒分清白天黑夜,就顧著蹬腿蹦迪和美女調(diào)情。“......該回去了......路在哪兒呢?”“你個傻逼,......不就在你腳下邊嗎......”大龍一個軟綿無力的大耳刮子揮上去,怒道:“我說回咱軍區(qū)的路!”“哦......往前走走看唄......”“......”兩人歪歪扭扭走了一段道,突然停下了,大龍歪著腦袋兩眼不清地望著不遠處的早點攤,疑惑:“我怎么覺得那人特像山哥呢?”“哎?我瞧瞧?......”猴子在空中對出一根指頭,放到眼中央使勁瞇眼瞅,眼框里給對出了雙重人影。“......哪兒有山哥?......你是高度近視加散光,還是青光老花白內(nèi)障?”“不是嗎?可我看著怎么那么像啊......”猴子撇撇嘴,“幻覺......好久沒見山哥都出現(xiàn)幻覺了,前兩天二哥還跟我問山哥呢。一個兩個地都要找山哥......山哥怎么不來瞧瞧咱呢?......走吧走吧......”大龍打了個轉(zhuǎn),要往那個早點攤走。“你干啥去?”“我吃兩口包子......”猴子拽他的領(lǐng)子往回拉,嘴里喋喋不休:“吃啥吃?你兜里有錢?......昨晚上不是把錢包里的錢都掏空了挨個發(fā)美女了嗎......”第55章55南通的項目談完賀永明乘著早班飛機回了沈陽,在沈陽最繁盛的黃金地界有他九層樓高的寫字樓。賀永明這個人或許在軍區(qū)不出名,但在那時候的商業(yè)圈里確是領(lǐng)頭的佼佼者,除開兩個國有企業(yè)的大柱頭外,剩下最大的就是他私有經(jīng)營的公司。如果他當初真的當了兵而沒有選擇和賀司令決裂,或許也不會有現(xiàn)在拔地而起的九層大樓,也不會有后來在沈陽軍區(qū)和商場上掀起的暴風巨浪。林助理端著茶扣了扣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賀總?!?/br>賀永明處理目不轉(zhuǎn)盯地盯著手里的文件,說,“放那邊的茶幾上,我這里案頭亂別一不小心打翻了?!?/br>“好?!?/br>林助理關(guān)上門出去的時候賀永明又叫住了他。“北京那邊有什么事嗎?”他指的就是賀九山正在北京就讀的軍事科學院,賀九山的動向他一直是尤為關(guān)注的,尤其當他毅然決然跟他表明要當兵那一天之后。林助理:“您去南通的時候他回了沈陽,學校沒放假,應(yīng)該是請假回來的?!?/br>賀永明:“請假回來?他性子那么野從以前就巴不得離開軍區(qū)天高海闊,怎么還會自己請假回來?”林助理:“這個我就不清楚了?!?/br>賀永明想了想,覺得他大概是回來看他奶奶的,再怎么家里還有一個惦念孫子的老太太,總有根線拴著讓他回沈陽。“我知道了,”賀永明一點頭,“你一會兒把這季度末的結(jié)算財務(wù)報表整理給我?!?/br>“好的?!?/br>一個半小時后,一疊資料遞到了賀永明的手上。賀永明翻閱著,突然從里面夾層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