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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或許同樣會客氣,但見面不會行什么大禮,柳瑤在見著喬逸然亮出醫(yī)師身份牌后,卻是恭恭敬敬行了禮,低眉順眼。唔唔,柳師姐說話也一如當年,跟她講話,簡直不自覺就要文縐縐起來。“不知柳姑娘是否還記得喬逸然。”“喬少爺???”柳瑤忍不住驚呼出聲,“喬少爺請你來的?他竟然還記得我!”她語氣中即是驚喜又是焦急,不可置信中帶著喜悅,喬逸然猜,興許最近鬧得沸沸揚揚柳月的事也給她帶來了麻煩,眼下她急需人相助。“你果真如逸然所說一般客氣,姑娘既與他有大恩,便不應妄自菲薄,他若是忘了就該打!我此次到南郡城辦事,逸然便托我這個摯友來拜訪你,他現(xiàn)下忙著,不然一定親自來看你?!眴桃萑辉偌由弦粍┒ㄐ耐?,“你瞧,他連貼身護衛(wèi)都借給我了?!?/br>系統(tǒng)聞言亮出喬家護衛(wèi)腰牌,這東西隱藏暗紋,不是不能仿制,卻沒有人敢仿制,你仿制腰牌無非是為了行事,而一旦被發(fā)現(xiàn),便是死罪,天涯海角也定能除掉你。是以四大世家的任何身份證明,無人敢仿。喬逸然此舉一在說明自己和系統(tǒng)身份可信,而來也是展示一下系小橋和喬逸然親密的關(guān)系,你看,貼身侍衛(wèi)都能借給我,我倆關(guān)系多鐵。柳瑤喜極之下眼角竟?jié)B出些許淚,她喃喃道:“我原本已打算帶著信物前去皇城求助,沒想到喬少爺當真是有情有義之人……”柳瑤拭了拭眼角,“抱歉柳瑤失態(tài),讓系公子見笑了。系公子,實不相瞞,柳瑤如今有一難事,本想前去皇城求助喬少爺,如今有幸見您,不知系公子能否施以援手,柳瑤感激不盡!”柳瑤說著便要拜下去,喬逸然急忙扶住了她,“柳姑娘莫要行此大禮!姑娘于我摯友有大恩,有什么難處可說與我,不過能不能幫上忙,還得看看是什么事了。在下不輕許諾言,以免若是做不到便輕易失信于人?!?/br>“公子說的是,是柳瑤沖動了?!绷幈凰銎?,意識到自己確實激動了。“那可否請系公子與侍衛(wèi)大人屈尊到柳家暫作歇息,聽聽柳瑤的請求?!?/br>等的就是這句??!喬逸然笑得如沐春風,“如此,便叨擾柳姑娘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GYF的地雷么么噠!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當年西湖邊額不是,蒼山學院的學院女神柳瑤柳師姐!我估計多少人都忘了23333第80章柳瑤恭恭敬敬將喬逸然和系統(tǒng)請了進去,又請來了家主主母,先是對自家人說明了喬逸然身份——或者說系小橋的身份,柳家的人也是受寵若驚,一流世家末列的人都能將他們輕松拿捏在手心,更不用說是超級世家的人,更是難以企及的存在,他們已自動將系小橋劃為喬家勢力的人,誰讓他打著喬少爺?shù)拿柲??別說是喬家少爺?shù)膿从?,就是個跑腿的他們也不敢怠慢啊。而系小橋身份明顯不低,能帶著喬少爺?shù)馁N身護衛(wèi),還有三星醫(yī)師的能力擺在那里,或許他此次真能助柳家一臂之力。例行的場面話和寒暄后,柳家終于切入正題,因為喬家是看著柳瑤面子上來的,因此柳瑤便負責把事情講了一遍。不出喬逸然所料,果真是因為柳月與齊方兩家公子的事。柳月是庶出,并不是主母的女兒,是柳瑤的親meimei,從柳瑤對待主母小心翼翼拘謹?shù)膽B(tài)度和曾經(jīng)柳瑤到三流小城求學的情況來看,柳瑤怕并不受主母待見,若不是因為此事要借她的關(guān)系,只怕主母絕不會讓她坐在這兒。不過與外面謠傳的版本不同,在柳瑤口中,柳月竟是不曾心許任何一家公子,只因為樣貌出眾得了兩家公子的青睞,這才惹起事端。聽到這話,主母冷笑一聲,“母女當真一個樣?!?/br>柳瑤低下頭去,不敢做聲。柳家主此刻心思全然不在妻女身上,他柳家如今看似風光萬丈,兩大世家公子都看上他的女兒,連日來如攀比一般,兩家送來的東西是越來越好,誰也不肯輸誰,但是柳家主知道,稍有一點差池行將就錯,整個柳家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說他,只怕所有人都清楚得很,所以柳家眾人才會惶惶不可終日,寢食難安。“系公子?!绷抑鞴笆值溃骸拔乙粋€小小柳家,實在高攀不上齊方那樣的大家,可兩家少爺不肯放手,因我小女惹得兩家結(jié)怨實非吾等所愿,以醫(yī)師您的身份,想必齊方兩家也愿意看在系醫(yī)師顏面上寬恕我等一二。我知此等舉動唐突,但懇請公子援手,我柳家上下必定感激不盡!”話說得漂亮,努力拔高“系小橋”身份,卻華而不實,這柳家主也不是什么實誠人,他們可都忘了,除開喬逸然自己心底打的主意,他可是看在柳瑤面上來的,無論柳家主還是主母卻都沒把柳瑤放在眼里,看來柳瑤在柳家的日子確實難過。喬逸然放下茶杯,“柳姑娘。”柳瑤抬起頭,“系醫(yī)師?”柳瑤也改口不再稱公子,規(guī)矩且生疏的稱他為醫(yī)師。喬逸然道:“若是姑娘有難處,我定當鼎力相助,這事兒雖然難辦,我卻還能周旋一二,全看姑娘如何思量?!?/br>主母當即低喝,礙于外人在場,她才壓著聲音,“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求系醫(yī)師!”喬逸然皺眉,他擱下茶杯,發(fā)出不輕不重的響聲,“柳夫人此言差矣,柳姑娘對逸然有大恩,我這是幫他還債呢,何須柳姑娘求我,應該是開口吩咐我便可啊。”主母尚在發(fā)愣,柳家主卻聽出了喬逸然的不悅,急忙好聲勸道:“瑤兒?!?/br>這溫聲細語反而聽得柳瑤一陣心酸,但此事她不能不理,因柳月而起的事端,如今威脅到整個柳家,母親懦弱柳月無能為力,若她不為這事奔波,母女三人的日子只怕越發(fā)難過。“系醫(yī)師?!绷幤鹕硇卸Y,“還請助我,若能解此難,柳瑤甘愿為奴為婢、做牛做馬?!?/br>比起柳家主一句感激不盡,柳瑤的話明顯重得多。甘愿……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姑娘,如何甘愿,只不過現(xiàn)實壓得她抬不起頭,不得不妥協(xié)。喬逸然上前將她扶起來,“柳姑娘以后可對我省了這些虛禮,也不需要姑娘降了身份為奴。我方才倒是想到一個法子,你們聽聽尚可行否?”柳家主急忙道:“愿聞其詳!”好不容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