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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寫的傲嬌。能讓顏書玉動心更不容易,畢竟是個外表火辣內(nèi)心清冷的傲嬌,嘖嘖,孫小石很有本事嘛。雅間的位置是列座,喬逸然坐于主位之上,其他人列而往下乘席,可偏有一個例外,還是系統(tǒng)。系統(tǒng)沒有坐在次座,直接與喬逸然并座,在下面的人看來兩張小桌并成了一個主位,根本看不出主次之分,眾人心頭難免對喬逸然與系統(tǒng)的關(guān)系再加琢磨,他們似乎比自己原本想象中更為親密。只有顏書玉看得直皺眉。喬逸然此舉無疑是在告訴他人他于系統(tǒng)的重視,這些人日后都是獨屬他的屬下,此舉意圖昭昭。因此顏書玉才更擔心了,把一個傀儡太過放在心上,不僅是當做武器或玩物,是真正比肩……主子成長的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子嗣受教的事,要告訴家主請他出馬么?不不,就算家主是主子的爹,自己如此行徑也算冒犯了主子,畢竟如今他的主人是喬逸然而不是喬晟。那果然還是自己與主子說說,得好好斟酌語句,也不知道主子聽不聽得進去。喬逸然端起酒杯,理應由他開席。“諸位?!眴桃萑焕事暤溃骸爸T位能選擇在下,實乃在下榮幸,日后多有麻煩之處還望各位盡心,喬逸然在此承諾,絕不會虧待大家!”好聽的話要說,給了糖也要加鞭子,場面話無非都是一個套路,震懾和籠絡,都不可少。是以喬逸然用上了點威嚴的口吻道:“既然今兒諸位肯賞臉前來,那么無論以前你們的家世經(jīng)歷、身份地位如何,從今天開始希望大家明白,你們以后效忠的人只有一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大家便都是兄弟。如若有人做了不恥背叛之事,”喬逸然沉聲道:“喬某痛恨此等行徑,也絕不會輕饒!”喬逸然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qū)⒕窳Ψ帕顺鋈?,威壓讓眾人心頭一顫,他們知道吃了這頓飯意味著什么,如果不是決定跟著他也不會來了,于是眾人端起酒杯說著效忠的話,至于他們的忠誠心能否一如既往,只得留待日后考證了。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熱絡起來,大家年紀相差不大,喬逸然在開場后恢復溫和好說話的模樣又不曾端架子,底下的人慢慢放開,小心試探發(fā)現(xiàn)喬逸然不會不悅后,正經(jīng)的宴席變得放浪起來,拼酒劃拳說起了男人間的葷段子,喬逸然但笑不語并不阻止。都是自己人,年輕男人作一團就該有這個氣氛,沒必要搞得太嚴肅,出門在外和關(guān)起門來相處本就是兩個場合,能放開證明親近,大家日后時間還長,搞好關(guān)系有利于團體和諧,如果每次都是刻板冷冰冰分飯局,那多沒意思。喬逸然沒有下去與眾人拼酒,但是玩笑話也能一塊兒說上一說,除去顏書玉很孫小石外的二十個人都堪用,堪用,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他的心腹。心腹心腹,貴在精,而精品也意味量少,能得到五六個核心心腹是喬逸然暫定的目標。顏書玉肯定算一個,孫小石待定,畢竟孫小石的首要目標是顏書玉,剩下的人若能從二十個人里挑出來是最好的,如果沒有,還得看自己日后際遇了。因為酒的作用,下邊兒說是群魔亂舞也不為過。“喬少爺!”孫小石拎著酒壇喊上了,“今天這頓也當給你接風,誰讓你回來就閉關(guān)幾月不見人,都沒來得及說上話!來一塊兒喝點?”屬下中孫小石算是對喬逸然最沒大沒小的一個,其他人暫時不敢這么喊,但都喝高了勁兒,跟著起哄不成問題,喬逸然想了想,也拎起一壇子,“來!”在原本的世界里喬逸然很少碰酒,酒精能麻痹大腦喝神經(jīng),他需要一個清醒精密的頭腦,所以能不碰則不碰,晚宴上一般是端著一杯酒走遍全場,如果宴會上有提供不含酒精的飲料,那喬逸然當然選擇滴酒不沾。所以喬逸然并不知道自己酒量到底怎么樣,但靈武者的身體,說什么酒量也不會差吧。系統(tǒng)也下了座和眾人喝起來,并做好喬逸然喝不下了就給他擋酒的準備。喬逸然才是這里的主子,他只是一個輔助者,留在喬逸然身邊關(guān)鍵的時候做對的事就行了,盡管喬逸然把他擺在了不同的位置上,他也不愿喧賓奪主,給喬逸然做陪襯他很樂意。喬逸然雖然是拎著酒壇來的,但一開始只是試探地喝,后來他發(fā)現(xiàn)喝著完全沒有問題便也放開了喝,不得不說敞開了拼酒確實很痛快,加上孫小石也是個海量,兩人身邊很快多出一個個空壇,周圍人不停叫好,也舉著壇子或碗跟著干,除了顏書玉外,其他都沒人用杯子喝了。顏書玉笑臉盈盈舉著杯子慢慢喝,他知道自己酒量,因此控制的很好,不過他也喝的不算少,兩頰飄起紅暈,美色當頭不少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系統(tǒng)雖然是樣貌最好的,但過于冷冰冰讓人不敢接近,顏書玉就不同了,他那股子魅惑勁兒本來就是為了方便做事刻意營造的,要不是這些人打從一開始就領(lǐng)教過顏書玉漂亮面皮下狠辣的手段,指不定這會兒就有人撲上去了。說起來,他們當中也的確有人當初就是為了這個吃虧,才入了顏書玉下的套。還是飽飽眼福就行了。孫小石一個空壇子甩出去大聲道:“我先說清楚啊,誰敢打妖孽的主意,就是跟老子過不去!”“喲!姓孫的你行??!”眾人哈哈大笑吹起口哨,他們對顏書玉還真沒那個意思,吃不消,對敢于吃螃蟹的孫小石紛紛豎起大拇指。顏書玉一張俏臉更紅了,他把壇子踢回去,“不要叫我妖孽!”卻沒反駁其他的話,這證明什么?喬逸然勾住孫小石的脖子,“可以啊你小子?!?/br>孫小石傻笑,“嘿嘿嘿!”“對他好。”喬逸然抓著酒壇子跟孫小石一碰,“不然揍你?!?/br>孫小石:“那必須的?!?/br>兩人就著壇子猛喝一口,壇子口徑太大,酒液沒進到嘴里的便順著脖子淌下來,喬逸然從沒這么瘋過,偶爾放縱一把也不錯,孫小石都喝得發(fā)暈,喬逸然竟還一點感覺都沒有,既然這輩子是個千杯不倒,不盡情玩玩多可惜。那邊似乎有奇怪的聲音,喬逸然撇頭看,正好看見圍著的人突然唰地一下讓開,端著平日里面癱冷酷臉的系統(tǒng)朝喬逸然直直走過來,喬逸然眨眨眼,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系統(tǒng)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