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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的時候有點頭暈,晃悠了一下還沒站穩(wěn),就聽見路天銘抱著炸雞往門外走去時,飄過來一句,“任菲和你說了嗎,你住我家對門”江恒覺得自己站得更不穩(wěn)了。第13章十三“路總”理智回籠后,江恒還是抱著箱子跟了上去,房門上鎖,鑰匙放好,預(yù)備這兩天有空時房東來取,“那房租...豈不是很貴?”似乎也沒有料到對方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已經(jīng)走到了下一層的路天銘抬頭看了看江恒,思考了一下說,“這點錢公司還是可以負擔(dān)的”頓了頓,把懷里的貓抱上來一點,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就當(dāng)是我替你租的好了”透過樓梯的空隙之間看下去,沒有穿正式的西裝、而是難得穿著很普通T恤的男人,頭發(fā)軟綿綿的趴在額頭上,光線從樓道的窗戶里射進來照在他的臉上,讓他有點不舒服地微瞇著眼,怎么看都是和炸雞此刻臉上的表情從一個模子里脫出來的。“...那,謝謝路總”江恒在后面輕聲說。“再說了,總是去你那里吃飯,這樣就更加方便一點啦”——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笨蛋。抱著貓笑著抬起頭看向自己的男人,臉上所帶著的笑容,幾乎是和初見時、與記憶中的無數(shù)次如出一轍,只是彼時的路天銘與自己絕無半分可能,但現(xiàn)在,江恒卻突然鼓起了想要追求他的勇氣。根本不知道江恒的彎彎少男心的路總,一路上忙著抱緊懷里的炸雞。搬家的貨運車已經(jīng)開去住處,他和江恒坐在后面的SUV里面,“胡雪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慢一點不要緊”,路天銘對江恒說道。“所以我們帶著貓真的沒關(guān)系嗎...”哄了一路終于啃老老實實待進太空包里,炸雞此刻正好奇的扒在那里看著餐館里的人。“沒事的啦,炸雞這么乖”路天銘走在前面找位置,頭也沒回地和江恒說。乖個屁哦,你是不是沒看到我手上被他抓的傷...但是這句話撒嬌意味太強,江恒想了想還是把它咽回了肚子里。周末的馬祥興里人滿為患,幾乎每張桌子都坐滿了人,不過這樣一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帶著口罩遮住半張臉的江恒——臨下車他才想起來,任菲之前囑咐的,去公共場所記得稍微掩飾一下。他拍拍路天銘的肩膀,示意他把裝著炸雞的包給自己,讓他先去點單,自己在這里排位,被問到想吃什么?的時候,江恒的臉上難得的露出苦惱的表情。這時路天銘拍了他一把,“那邊有座位快去坐著,那我每樣買一點好了。”“...好”想起了進門時看到的招牌上那么多的食物,江恒不禁想,路天銘應(yīng)該不會買太多吧。坐著等人有點無聊,沒一會江恒就開始打起哈欠。他最近可謂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遲,早上門鈴聲響起的時候真是恨不得堵住耳朵就此長眠,但愿今晚能早點睡,在口罩后面又默默地張開了嘴的江恒想道。“哥哥,這是貓貓嗎?”哈欠還沒打完,身邊就傳來了一個嫩嫩的聲音,小朋友個子矮矮的,短短的粗手指指著正從貓包里盯著外面的炸雞問。江恒努力把困意咽回去,回答他,“是啊,可愛吧?”小朋友立刻捧場地回答“嗯!臉肥肥的好可愛噢!”........后面一句完全可以不用說的哦小朋友。“遠遠!遠遠?”大概是小朋友的mama在四處找他,看見自家兒子蹲在人家位置旁邊,感覺跑了過來,“哎呀叫你不要跑不要跑,你還到處亂跑,丟了怎么辦?”小朋友卻是很認真地和mama說,“mama你看這只貓貓,他好肥...”....小朋友這句話真的可以不用再說了哦?在心底默默地將炸雞這個月,不,接下來的半年的零食小魚干全部扣光光的江恒,還要擺出笑容客套的笑一笑。剛好路天銘也端著一大盤子的菜從后面走了過來,對堵在過道中間的母子倆禮貌地說“麻煩讓一下~”,小朋友才戀戀不舍地拽著他mama的手走開了。“怎么了嗎?”對面坐著的人看上去有點不高興,吃牛rou鍋貼的表情也是相當(dāng)?shù)牟凰?,難得會露出這樣明顯的情緒,這樣看江恒才有點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實感,路天銘不禁好奇地問道。“那個小孩說炸雞肥”,江恒張了嘴大口哈著氣,讓舌頭的溫度降下來,他就不該這么急著把鍋貼塞進嘴!路天銘卻已經(jīng)體貼地倒了杯涼茶,“炸雞真有這么胖嗎?”這個話題令人沉默,畢竟炸雞的肥胖,恐怕有一大半都是路天銘縱容的原因。于是他也就像全天下所有的心軟媽咪一樣,就算是抱炸雞會讓他感覺手腕要斷了,但是面對小貓咪哀求的目光,試問誰能拒絕?于是路天銘就把一碗赤豆元宵推到了江恒的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我覺得炸雞摸上還好?!?/br>“哦,好吧”炸雞的小魚干又保住啦!第14章十四天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涼了,吃完早飯身上才聚攏起來的熱氣,一出店門就被風(fēng)給吹散了。上了車,路天銘邊發(fā)動車,邊對江恒說,“后座上有毛毯,你拿著披一下”,說著扭過臉來看一眼江恒,有點不滿地說,“都什么天了你還穿短褲”把炸雞安頓好,才默默轉(zhuǎn)身去拿毯子裹起來的小江覺得此刻的路總,十分的像是那逼著孩子穿上秋褲的老父親。年輕叛逆的小江,堅持要給每一根腿毛自由呼吸的機會,哪怕是冬天,也要堅強地穿破洞牛仔褲。路天銘會抓著自己一直念叨膝蓋受涼的危害的吧,不知為什么,江恒的心里莫名地涌上了一股有點苦澀又有點甜蜜的小煩惱。車子開進小區(qū)的時候,江恒努力讓自己這個土包子的表情稍微平靜一點——Sam有和他提過這個小區(qū),純碎是為了慨嘆有錢真好,有錢他也想換到那里去住,彼時還住在公司宿舍里的江恒聽得一臉扭曲,非常想搖著對方的肩膀大喊“你都是窮人了那我是什么!”如今,貧下中農(nóng)的自己竟然也能住到這里來,江恒不禁覺得人生真是玄幻。半年前他還在每天擔(dān)心于工資夠不夠付房租,而眼下他被自己的老板開車送來這個N市均價最高的小區(qū),還不用自己付房租。等到路天銘在前面抱著炸雞,小聲地像是哄小寶寶一樣哄著它讓它情緒高一點,江恒抱著紙箱跟在后面上了電梯。“住這里比較方便,物業(yè)比較嚴(yán)格就沒什么狗仔能拍到,隱私一點”路天銘向他解釋,“葉欽也住這里,不過不是這邊,是在后面幾棟。”“...好的”一路上的好心情就這樣逐漸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