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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妾,”季睿慢悠悠地倒了杯茶,語氣平淡,說出的話卻震得那兩人都是不可思議,“你來驗(yàn)驗(yàn)貨。” “大人!” “驗(yàn)……驗(yàn)貨?不知道大人說的驗(yàn)貨…是什么意思?”那男子因?yàn)檎痼@和激動,話都說不利落了,景蓮更是被嚇得連連后退,不敢相信季睿會這么對待她。 “怎么?”季睿掃了他一眼,“需要我教你?” “不不不,完全不需要!”男人的身體因?yàn)榕d奮而顫抖,他打量著那位如花似玉的新娘,邪惡的目□□得景蓮身體發(fā)抖,又忍不住再確定一遍,“可……這不是大人您的人?” 季睿眼里閃過厭惡,他站起來走向景蓮,景蓮被他逼得退無可退,跌坐在床上,又楚楚可憐地求他:“大人……大人我可是您的人!你怎么能……怎么能讓那種骯臟的東西碰我!” “那么誰又允許你碰我?”季睿像是想到了什么畫面,眼里厭惡更盛,“那天的事情,我給你一次機(jī)會,給我說清楚。” 到底是沒見過這陣勢,景蓮嚇得有些崩潰地大哭:“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是我對大人你一見鐘情,所以在你的酒里下了藥,趁著你休息……偽造了跟你在一起的場面,就是……就是為了能夠嫁給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景蓮一邊哭得毫無形象可言,一邊用手緊緊抓著他,就怕他會把自己丟給那個惡心的男人。 “那我們其實(shí)什么都沒做?” “沒有!沒有!”她忙不迭地?fù)u頭,“大人你一直睡著,我就……我就什么也沒做?!?/br> 季睿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但面色也并沒有放緩:“你爹追著誣陷我那么多天,我雖然不想真的坐實(shí)了這罪名,但也總得給你點(diǎn)教訓(xùn)是不是?為了證明你的話是不是真的,還是要驗(yàn)一驗(yàn)?!?/br> 景蓮一聽他還是要把自己丟給那男人,手抓得更緊了,語氣也迫切起來:“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不嫁了!我知道錯了!爹!爹!救我!” “救你?你爹現(xiàn)在只怕巴不得跟你撇清關(guān)系。” 季睿不為所動地甩開了她,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女人,他甚至輕笑出來:“你這也算是求仁得仁,總不能讓你獨(dú)守空房是不是?” 他對那邊的男人招招手,正要說什么,屋外突然傳來妙晴的聲音:“大人,夫人請您過去一趟?!?/br> 季睿的手就這么僵在了半空中,在別的女人房里被葉玉叫走這種事,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看著還在抽抽噎噎的景蓮,他把手慢慢放下了。 “我知道了?!奔绢0崔嘧∏榫w,如常地回復(fù)外邊的人。 然而妙晴并沒有就此離開,她像是不放心似得,又加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夫人是希望大人您能盡快過去,她像是受了不小的驚嚇?!?/br> 就算知道是假的。季睿心里也忍不住地升騰起一種喜悅,至少在這一刻,他還是有幻想的余地的。 她在害怕,她在需要自己。 季睿轉(zhuǎn)身向外走去,路過那男人時,他停頓了一下,像是知道這是決定自己命運(yùn)的時刻一般,景蓮甚至連哭都忘了地看過來。 “你退下吧,去找個老婆子過來?!?/br> 景蓮咬著唇,看著這個男人冷酷無情的背影,雖然找個老婆子來驗(yàn)明正身也令她倍感屈辱,可是總比被那惡心的男人破身好。 男子臉上流露出顯而易見的失望,但也不敢多說什么,馬上點(diǎn)頭稱是。 妙晴在外邊等到了季睿出來,也不敢放心下來。她是奉了夫人的命令盯著這邊的情況,剛剛一聽屋里的哭喊聲,感覺到形勢不妙才出此下策。 這會兒就算季睿出來了,她也有些不能安心。 季??戳怂谎?,轉(zhuǎn)過頭對旁邊的丫鬟吩咐:“伺候你們主子休息吧,我今天不過來了。” “是?!?/br> 妙晴也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看來夫人也是料到了季睿會為難那位小郡主了。 季睿來到馨園的時候,葉玉躺在床上,似乎是已經(jīng)睡了,但是季睿知道她怎么會睡得著。 他在床邊坐下背對著葉玉,隔了一會兒才問:“你那天是去見林楓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靜。 季睿又問:“接下來,我和林楓,你希望誰死?”然而問完他又自嘲般地笑了,“你大概希望我們都死了才最好吧?” “他呢?”葉玉終于出聲了,她睜著的眼睛在黑暗中有些發(fā)亮,“那個人,死了沒?” 季睿知道她說的是皇帝。 “皇宮大概很快就會成為林楓的地盤,他應(yīng)該不會留那個人活口的?!?/br> “是嗎?”葉玉聽了這句話,就像是長久以來支撐著自己的信念被抽走,驀然松了口氣,“那就好。” 心中的恨意也終于歸于平淡,葉玉從第二天開始便徹底病倒了,就像是之前看到的她的精神只是強(qiáng)弩之末一樣,她這才顯露出真正的病態(tài),一日里幾乎大半的時間都是睡著的,但是她無論什么時候醒來,都能看見季睿坐在她的床前。 “現(xiàn)在不是你的關(guān)鍵時期嗎?這樣守著我,沒關(guān)系嗎?” “葉玉,”季睿對她笑著,眼里說不清是絕望還是釋然,“我們一起死吧!” 葉玉張了張嘴,她想說你可真是知道怎么才能讓我想活下去,可最終也還是沒能發(fā)出聲音。 有一次她迷迷糊糊中醒來,難得沒有看到季睿在跟前,卻聽到他在外邊跟人說著什么話。 “大人,現(xiàn)在形勢已經(jīng)對我們很不利了,林楓控制著皇上,我們不少人都投靠他了?,F(xiàn)在為今之計,只有利用夫人牽制他?!?/br> “你閉嘴!” 葉玉聽得不甚清楚,腦子又沒完全清醒,剛動了動,那聲音便戛然而止了。 沒一會兒,季睿走了進(jìn)來。 “醒了?”他摸了摸葉玉的頭,“昨晚有些發(fā)熱,現(xiàn)在好了些?!?/br> 看來段云知的藥還是有用的,他雖然不喜段云知看葉玉的眼神,這會兒好不容易看到人好轉(zhuǎn),也不得不差人去把段云知叫來了。 他看著葉玉這樣安然赴死般的臉,就算是再三說服自己至少可以一起死,心卻還是被恐慌壓得窒息。 他知道,他終究還是在心里期望著,這個人能活下去。 葉玉看到段云知的時候還愣了下:“段大夫怎么還沒離開?” 就算是沒聽到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