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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人,極討厭只知道讀書,其他一概不論的呆子,所以內(nèi)心也不免冷笑鄙夷。卻聽到又有人跟著譏笑:“也不一定就是人家非要這么認(rèn)真,只是插不進來,有什么辦法。遭了所有人的厭,就干脆不要來,在這里做出一副認(rèn)真樣給誰看。”這話雖然難聽,卻也有些道理。第3章回憶剛開學(xué)的時候,沈夢澤也挺向往體育課,經(jīng)常早早地就到了體育場,漸漸地人到齊了,一個個輪著上場,在籃球場上揮汗淋漓,根本沒他什么事。他也想跟在后面打一場,哪怕能碰碰球都是好的,卻只能站在場外,直直地看著。也不知是誰,搶了球往他這邊一帶,著著實實把他撞得不輕,才爬起來,就聽到那人面帶怒色地罵了他幾句,讓他以后小心點。李潛清在另一隊,沈夢澤遠遠地望到他,正漂亮地投了個3分,落差大了,心里反而沒了什么感覺,悲憤沒有,連失落都不見,只是一個人默默地走到休息區(qū),坐下來,發(fā)現(xiàn)阿呆也在那坐著。班上同學(xué)也不大待見他,嫌他長得一副蠢樣,一無是處,體育課他也就同樣沒了著落。兩個人坐在一塊,無處可去,正好阿呆數(shù)學(xué)很不好,平時沒有機會,也就是這時候,可以幫他補補。有時候兩個人也聊聊天,阿呆表達能力不太好,許多話講的激動了,就手舞足蹈起來,沈夢澤看了,忍俊不禁。漸漸地體育課也不再那么難熬,反而比呆在教室里輕松一些。此刻沈夢澤心里尷尬,又不能提腳走人,怕惹怒他們,自己吃過一次虧,不管怎么說也不該連累到阿呆,只好原地坐著,實在是手足無措。好在那些人也就是說了些難聽話,很快就走了,沒有真的怎么樣。沈夢澤輕輕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對阿呆說:“我們走吧,別因為我給你惹了麻煩?!?/br>卻看到不遠處,李潛清正望著他。陰雨天,微涼濕薄的空氣中還夾雜些草木清新沁人的味道。從天臺上向cao場望去,可以看見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緩慢地向校門口移動著。因為是月末,休假兩天,所以下午只上了兩節(jié)課,就散了學(xué)。住校生大包小包地拎在手里,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雀躍。李潛清一個人站在天臺上,看看遠處的寬闊馬路,不由得就出了神。那是很久以前了,路兩旁種了許多法國梧桐,盛夏,太陽愈發(fā)毒辣,少年白皙的臉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卻來不及擦一下,只是瞪大了眼睛遠遠地望著馬路另一邊。他的父親,此刻正牽著一個孩子的手,那孩子眉眼一彎,退后兩步扯了扯落在后面的女人:“mama,快點?!?/br>少年沒有再去看女人的表情。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四周還沒有這些高樓大廈,光憑低矮的梧桐樹,只能擋住臉上空洞的表情,卻掩不住內(nèi)心的悲戚與憤怒。沈夢澤走出校門,像往常一樣,開始往身上摸索公交卡,但不見蹤影。此刻雖然繃帶已拆,但左手仍舊不太方便。他走到一級石階前,慢慢將書包從身上卸下,觸及左手時,輕輕咬了咬唇。他將書包放在臺階上,拉開拉鏈,一件一件搜尋,卻一無所獲。半晌,終于重新背上書包,往學(xué)校走去。發(fā)呆的片刻功夫,所有人竟都走了。李潛清離開天臺,身影不斷向下延伸,卻不見一個人,周圍沒有一絲生氣,安靜沉悶地快讓人窒息。他其實最愛靜,所以并未注意。但到達一樓時,卻不由深深吸了口氣。樓道中的鐵門已被拉上了,還上了鎖!李潛清快速走到鐵門邊,將手伸到欄桿外,摸到了鎖,卻是牢不可破。心里隱隱的希望開始破滅。他將鎖狠狠甩出手中,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手機,卻發(fā)現(xiàn)從中午開始就沒電了,自己一直沒在意。高二樓離傳達室有很遠一段距離,就算再怎么聲嘶力竭也不會有人聽到。他突然一陣煩亂,握著拳捶上了鐵門,發(fā)出一陣“嗡嗡”的沉悶聲響。他向來冷眼旁觀,這樣出乎預(yù)料的事,是從未遇過的。身軀緩緩順著墻壁滑下,李潛清將頭斜倚在墻上,靜靜地閉了目休息。沈夢澤一路順著cao場往北走,由于今天做值日,離開時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再加上一來一回耽誤掉的時間,教學(xué)樓的鐵門恐怕早就被拉上了。果然,經(jīng)過一個轉(zhuǎn)彎,遠遠地沈夢澤就看見銀灰色的鐵門上掛了厚重的鎖鏈。只是,似乎有誰,蜷縮在鐵門內(nèi)。這個時候,不該有人了,難道是自己眼花?沈夢澤繼續(xù)向前,走了幾步,看到那人的面容后,猛地下意識轉(zhuǎn)身。李潛清聽到聲響,微微睜開了眼,就看到了沈夢澤。他在原地愣了愣,然后疾速走開了。李潛清在鐵門后望著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實在有競走的潛質(zhì)。李潛清繼續(xù)閉目,幾分鐘后,卻突然聽到“哐當(dāng)”的聲響,似乎什么被打開了。再次睜眼,沈夢澤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李潛清沒有看他,他輕輕把鑰匙放在他身旁,只低聲說了句:“出去的時候,記著把鎖重新鎖上,然后送去傳達室?!?/br>“為什么又回來?”沒有人回答,沈夢澤早已轉(zhuǎn)過身去,離他只有幾步之遙。少年纖弱的身影,微微顫抖的左肩,漸漸消失在黃昏的余光中。再次和林新走在放學(xué)的路上,李潛清沉默著,前兩天發(fā)生的事也對好友只字未提。“你最近不太一樣。”“是么?!崩顫撉灏粗謾C,隨口答道。“有點反常?!绷中峦?/br>“怎么說?!崩顫撉彘_始放慢腳步。“比如,你拒絕了司機的接送,讓我跟著你在大街上轉(zhuǎn)悠,一路晃回去?!?/br>李潛清不說話,只是突然間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