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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把抱住了牠,果然很沉。雪白的毛發(fā),軟軟的,暖暖的。又過了很長時間,周圍卻沒有絲毫動靜。于杰發(fā)現(xiàn),就連希特勒,都微微有些發(fā)抖,水滴打在牠身上,每打一下,牠就小小地瑟縮一回,毛發(fā)已經(jīng)濕了大半。于杰摸摸牠的頭,像是安慰一般,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牠身上。希特勒感覺身上有了遮蓋的東西,稍稍把頭抬起來,又縮回去,繼續(xù)擱在于杰腿上,更往他懷里縮了縮。于杰輕輕地笑了,這家伙,雖然體積龐大,看上去也很兇,但其實就像孩子一樣,你對牠好,牠也會對你好,就是這么簡單。忽然希特勒抑制不住狂叫起來,于杰不明所以,看牠從自己身上跳下來,沖著大門越叫越亢奮。然后門開了,于杰看見一個仆人手上拿著一串鑰匙,另一個撐著黑傘,林新的臉從傘下露出來。希特勒一下竄到于杰身上,尾巴不停搖擺。林新說:“這么巧,我們又見面了?!?/br>說著接過仆人手中的傘,看著于杰:“我們走吧。”兩個下人將希特勒送了回去,只有兩把傘,本來于杰堅持和下人一起送小家伙回去,另一位剛好送林新走。林新卻把傘撐過他上方:“還不走。”第22章高級待遇一路上,于杰都側(cè)著身子,不想占用傘下的太多空間。到了南樓前,林新收了傘,望著于杰。忽然拉他轉(zhuǎn)過身,前前后后看了一下,皺了皺眉:“怎么都濕了。”于杰愣了一下,然后擺擺手:“不要緊的,回去換身衣服就好。是剛才在臺階上坐著的時候,雨水滴的?!?/br>“你房里有暖氣嗎?”林新認(rèn)真地問。于杰不明白他問這個做什么,就搖了搖頭。“那你這樣回去,肯定要感冒了。你跟我來?!?/br>林新去拉于杰,于杰下意識地退后一步。林新失笑,放了手,望著他。不知為什么,于杰覺得那視線很灼人,他也朝林新望過去,林新卻轉(zhuǎn)過身,向前走了幾步:“還不過來?!?/br>于杰悲哀地發(fā)現(xiàn),這種命令語氣,他卻完全不能拒絕。林新簡單跟于杰講了事情的經(jīng)過,那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看護因為私事離開了,等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好幾個小時之后,下人本來是報告給韓天的,正好他也在場,他挺喜歡那狗的,一開始就想買了,不過最后還是給牠主人買走了。“沒想到你也在,希特勒好像挺喜歡你的,牠就從來不那么粘我?!?/br>“牠從前也不是很喜歡我。”于杰跟林新上了電梯。走到拐角處一間房前,林新先進去,于杰在門外頓了一下,然后脫了鞋襪,赤腳進了房。“你不冷嗎?”林新面無表情地盯著于杰赤裸的腳。“還行,以前比這冷的日子多了,捱一下也就過去了。”“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算了,你把鞋穿上。”林新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棉拖鞋,扔到于杰面前。于杰默默撿起鞋,這里的一切裝飾都和他格格不入,他的鞋很臟,襪子也濕了,他不想把地板弄臟。林新將房里的暖氣開了,又進了另一間房。過了半天才出來,塞了件衣服給于杰。于杰低頭看了,是白色的睡袍。“我把水調(diào)好了,你快進去洗?!?/br>于杰被他推進了淋浴間,才回頭,門就被重重關(guān)上了。回頭環(huán)視四周,于杰無奈地想,這大概將是他洗過的最奢華的一次澡了。搖搖頭,林新還是和從前一樣,看似冷酷狂傲,其實為人很是仗義。于杰緩緩除去身上的衣物,面前有一個大大的浴缸,水都已經(jīng)放好了。于杰伸手進去攪了攪,水溫剛剛好。旁邊是一大塊花崗巖隔開專門淋浴的地方,墻壁四周都是小孔,扭動開關(guān)就可以各個角度噴灑水流。于杰走過去,只開了花灑,水輕輕流下來,流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口。他知道浴池對于他們有錢人來說,是很私密的東西,所以盡管對方并不介意,自己也渾身冰冷到極點,他也不好意思躺進去。不知過了多久,于杰漸漸覺得不那么冷了,門卻毫無征兆地開了,他看見了林新?lián)鷳n的臉。“對不起,我以為你泡澡的。我看你這么久沒動靜,以為出了什么事?!?/br>因為兩個都是男人,所以于杰也沒什么驚慌,只是愣了兩秒,還沒緩過神來,門又“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于杰擦干了身子,然后拿過自己的衣服,大半都是濕的,前前后后在暖氣下烤了烤,沒那么涼了,才迅速穿上。他出來的時候,林新正在看電視,巨大的液晶屏在變換頻道的時候,林新的影子投射在上面,安靜得不發(fā)一言,表情嚴(yán)肅。許久,林新說:“你就在這睡吧,我先走了。”于杰連忙上前一步:“這怎么成,我是下人,不能睡這里。林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得走了,謝謝您,再見?!?/br>林新倒沒有攔著他,說:“我剛才看你腿上有傷,不像是摔的,希特勒咬的吧?”于杰到門口換了自己的鞋,濕的,穿了不是很舒服。“小傷而已,所以我才說牠一開始也不是很喜歡我。”于杰微微笑了起來。“你笑起來像一個人,他是,我的朋友?!?/br>于杰頓時僵住了,蹲下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