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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在想什么?” 楚寰見她走神,挪到她身邊坐著,盯著她柔媚的側(cè)臉問。 他低沉的聲音拉回了虞鸞珠的神思,因為沒注意楚寰挪過來了,虞鸞珠偏頭要回答他的時候,額頭竟然蹭到了他的下巴,有點涼,還有點癢。 虞鸞珠驚慌地往后挪了挪,摸著額頭詢問他的情況:“沒撞疼王爺吧?” 只是輕輕蹭了一下,楚寰無甚感覺,他更好奇她剛剛想什么想了那么久。 “王妃如實交代,你是不是在岳母面前說我壞話了?”楚寰繼續(xù)剛剛的話題。 虞鸞珠明亮的水眸轉(zhuǎn)了轉(zhuǎn),低下頭,攥著袖口道:“沒有,只是我與王爺新婚,昨下午王爺竟在書房坐了半晌,我,我忍不住胡思亂想,擔(dān)心王爺是不是不喜歡我,就對祖母說出了疑慮。” 楚寰眉峰輕挑,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問:“祖母如何說?” 虞鸞珠搖搖頭,不肯說的樣子,糯米白的貝齒輕咬紅唇。 楚寰見了,突然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虞鸞珠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小手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袍,見頭頂?shù)哪腥吮犞劬?,虞鸞珠立即閉上自己的,在他近似懲罰的攻掠下放棄了抵抗。 她是這么甜美而柔弱,楚寰都想在車?yán)镆怂?/br> 僅存的理智讓楚寰放棄了那個瘋狂的想法,他繼續(xù)提著美人王妃的下巴,濕潤的唇來到她耳邊,威脅道:“再不說,我還可以做更多。”與此同時,他的手扯住了她的裙帶。 虞鸞珠慌忙按住他手,閉著眼睛道:“不要,我說還不行嗎?” 楚寰仍然扯著她的裙帶。 虞鸞珠只好紅著臉撒謊道:“祖母訓(xùn)了我一頓,說王爺在工部做事,素來勤勉,叫我不要整天惦記著兒女情長,做那狐媚惑主之事?!闭f到最后,她好像真的被祖母責(zé)備了一樣,唇兒微微嘟起,眸子也睜開來,委屈巴巴地看向楚寰。 楚寰呼吸一緊,拇指無意識地靠近她的唇瓣,啞聲道:“原來你在怨我昨日沒有陪你?!?/br> 虞鸞珠心虛地辯解道:“本來是有點怨的,但祖母教訓(xùn)的對,王爺去書房肯定是處理公務(wù),我不該疑東疑西的?!?/br> 在乎才會懷疑,楚寰回想三年前初見時她便肯乖乖地讓他親,忽然明白過來,她是真的很高興能嫁給他這個救了她命的男人。 “王爺?” 懷里的小美人在叫他了。 楚寰目光回到她了臉上,示意她說。 虞鸞珠握住他捏著她下巴的大手,忐忑地問:“王爺,我會乖乖聽祖母的話不打擾王爺忙公務(wù),那王爺能跟我說句準(zhǔn)話嗎?” 楚寰:“什么準(zhǔn)話?” 虞鸞珠又不安又期待地仰視他:“外人都說王爺是受祖父的逼迫不得已才娶的我,其實王爺并不喜歡我,是真的嗎?” 美人的眸子烏黑清澈,很是委屈地看著他,楚寰笑了笑,低聲反問道:“我喜不喜歡王妃,經(jīng)過昨晚,王妃還不清楚嗎?” 虞鸞珠剛剛的嬌媚都是裝出來的,但楚寰這么一說,她的身子是真的軟了下來。 楚寰感覺到了,攬著她的腰往后一倒,壓著她吻了下去。 王府的馬車足夠?qū)挸?,虞鸞珠整個人都被他抬到了坐榻上。 虞鸞珠很清楚,楚寰突然這么急切都是被她勾引的。 虞鸞珠從來沒有做過這么大膽的事。 可她想得到楚寰的憐惜,得到他的心。 這輩子的婚姻剛剛開始,虞鸞珠想努力一把,也許就能修成正果呢,像祖母與祖父那樣白頭到老。 ☆、第29章 第 29 章 楚寰只是壓著虞鸞珠親了親,并沒有真的在馬車?yán)镆怂? 不是不想, 而是時間不允許。 快到王府了, 楚寰壓下狂念,扶著虞鸞珠坐了起來。 虞鸞珠被他親得魂兒都飄了, 軟綿綿地靠著他的肩膀, 嘴唇艷如涂朱, 一雙清泉似的眸子媚光浮動, 抬起長長的睫毛瞥向楚寰,嬌顫顫的模樣看得楚寰想將她變小揣在懷里, 想的時候隨時取出來憐愛一番。 楚寰按著她的唇角,若即若離地貼著她的唇,低聲道:“祖母說的沒錯, 你心里想著我可以,但絕不可妖媚惑主, 像昨日貴妃那種做派, 你若學(xué)她,我——” 虞鸞珠已經(jīng)皺起眉頭,春情散去, 她一邊推開楚寰一邊坐正, 不悅道:“明明是王爺先親我的, 怎得現(xiàn)在又怪我媚惑?貴妃娘娘乃文武大臣公認的禍水妖妃, 王爺竟拿她警告我, 我做了什么值得王爺這樣‘高看’?” 虞鸞珠是真的生氣了, 拿她與鄭貴妃比較,簡直就是侮辱她。 楚寰下意識地道:“我只是隨便說說。” 虞鸞珠側(cè)過臉,嘴唇也抿了起來。 就在此時,王府到了。 虞鸞珠目光變了變,暫時按捺下不快,恢復(fù)了正常神色。 楚寰見了,同樣神色如常地下了車。 楚寰的清風(fēng)堂與虞鸞珠的鳴玉堂都建在穆王府的中線上,一前一后,中間靠游廊相連。 到了清風(fēng)堂,趙恭良、項淵都在恭迎主子了。 楚寰便對虞鸞珠道:“王妃先回去吧,我去書房坐坐。” 虞鸞珠微笑點頭,帶著丫鬟走了。 楚寰的確是來了書房,可他腦袋里想的全是虞鸞珠負氣的小臉,看她這兩日說話行事,雖略有嬌氣,禮儀規(guī)矩上卻無可指摘,所以聽他拿鄭貴妃來警告她,她才那么生氣吧。 楚寰承認,是他口誤,不該意亂情迷將心里話說出來。 她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生氣? 楚寰又想到昨日他晾了小王妃一下午她就胡思亂想,今日先是惹了她生氣,再不去哄哄,就那她嬌氣得受不了一點委屈的人,會不會哭? 楚寰隨便翻了兩頁書,默默坐了片刻,楚寰站起來,叫趙恭良不必跟著,他自己去了后院。 虞鸞珠有午睡的習(xí)慣,回來后凈了面,換上一套淺綠色的中衣躺下了。新婚這幾日處處都是紅色,虞鸞珠看膩了,所以挑了套綠色換換新鮮。 與楚寰的事,虞鸞珠坐在馬車?yán)锏臅r候的確不高興,現(xiàn)在一個人靜靜地待著,虞鸞珠慢慢冷靜下來。她與鄭貴妃都是一等一的容貌,鄭貴妃被景隆帝寵得無法無天,她也是百姓口中被祖父千寵萬寵的虞家嬌女,王爺有那種顧慮似乎也情有可原。 罷了,晚上王爺過來時她再服個軟吧。 虞鸞珠翻個身,準(zhǔn)備睡覺,忽然聽到外面百靈幾個喊王爺。 王爺來了? “回王爺,王妃已經(jīng)歇下了。” 聽到這里,虞鸞珠臨時改了起來迎接王爺?shù)闹饕?,重新躺到床上,閉眼假寐。 楚寰走了進來,繞過屏風(fēng),透過新?lián)Q的白色床幔,看見